諸多要與蕭寒爭寶座的副掌教,臉上更是流露玩味的神色。
九長老神色複雜的望著蕭寒,連二長老都面露難色。
畢竟長老殿是整個太乙玄門,除卻掌教至尊外,最具權勢的地方,若今日處事不能服眾,恐怕日後難保長老殿威嚴。
蕭寒自然也知曉長老殿的難處,豪氣之言一說後,口中繼續道:“既然長老殿欲要理據,我便拿出理據。陸長老與其餘幾位長老欲要滅殺蕭曼兒之事,在場所有玄門弟子皆親眼所見,無需我多言。”
聽得蕭寒如此一說,長老殿眾多長老便開始詢問起旁觀的玄門弟子起來。
太乙玄門弟子見陸長老打壓小輩,出口張狂,本就敢怒不敢言,加上現在有蕭副掌教出面,自然一五一十將方才之事敘說起來。
特別是陸長老有恃無恐的叫囂之語,“即便他不留心‘斬殺’的蕭曼兒,也是蕭曼兒咎由自取,長老殿也無法問責他”,這等言語皆傳入長老殿掌權長老們耳中。
聽完太乙玄門弟子們的敘說之後,負責玄門弟子懲戒之事的九長老口中道:“陸長老與其餘元嬰長老心懷叵測,對蕭曼兒已經動了殺心,但也因蕭曼兒誓死拼殺,頂撞元嬰長老所至,乃是一時之殺心。且蕭曼兒並未出事。”
“依照門規,陸長老應被囚於冰寒苦牢一甲子,如今已被毀去肉身,牢獄之罰減免。其餘元嬰長老囚禁苦牢十年。”
“蕭副掌教愛徒心切,手段頗重,毀去陸長老肉身,責其向陸長老賠付靈石百萬,助其奪舍後重新修煉。”
若是隻看錶象,九長老這等責罰還算公正嚴明,但是蕭寒施展了抓魂大。法從陸長老等幾位長老魂魄中得知,他們並非一時心起,才做出這等事情,而是早已蓄謀已久,想要滅殺蕭曼兒,乘機打壓自己。
所以蕭寒並未滿足於九長老的懲戒,口中冷聲道:“這幾位元嬰長老並非是一時殺心,而是早已謀劃已久,想趁我不在,謀害我愛徒。”
“蕭副掌教,你莫要得理不饒人,你既已毀去陸長老肉身,此事就姑且作罷!難道你還想同門相殘,令其餘大門派恥笑我太乙玄門?”九長老勸解道,三長老更是冷言冷語說著蕭寒不識大局。
“同門相殘?不識大局?”蕭寒語氣古怪的說道,也不與三長老和九長老爭論,手一招,令蕭曼兒上前來。
蕭曼兒三十餘年未見蕭寒,心中依舊極其激動,不復方才鏗鏘有力的模樣,臉上反而流露出淡霞之色,走上前來,恭恭敬敬的喚了一聲“師尊”。
“曼兒,你且述說一遍昨日陸家後輩與你打鬥之事!”蕭寒對蕭曼兒和煦一笑,說道。
“是,師尊!昨日去採購修行之物,返回修煉福地之時,一位金丹九重天真傳攔住與我,就說要與我比鬥一番,曼兒並不認識此人,不想理會於他。”
“但這人硬是纏著我不放,還直接祭出了法寶朝我打來。於是我便祭出了法寶與其周旋起來。豈料這人不知好歹,下手越發的狠厲,一招招皆是殺敵手段,曼兒為求自保,這才施展了劍訣,將其斬傷。當時附近有好幾位元嬰長老皆目睹了此事,長老殿諸位長老應能辨明曼兒所說是真是假!”
蕭曼兒緩緩敘說道,語氣極為真摯。
蕭寒頷首示意,隨後又問道:“你可知此人姓甚名誰?”
蕭曼兒略一思索,回道:“回稟師尊,此人好像姓陸,名傲雲!”
蕭寒眼中流露出一抹兇光,轉身對二長老等掌權長老說道:“諸位長老可聽到了陸長老後輩是誰?乃是築基期便與我結下了大仇的陸傲雲!而陸長老就是當年陸家的金丹期族老!而且我留在福地的方家五姐妹,與我交好的司鴻長老等皆同時收到玄門派發任務,難道此事就如此之巧合!”
“蕭副掌教,此事,就暫且作罷吧!”九長老無奈的喟嘆一聲道。
事情發展到今日這地步,已經不僅僅是陸傲雲、陸長老與蕭寒單方面結下的樑子了,更是涉及了不久就要舉行的太乙玄門掌教寶座之爭,其中牽涉了諸多元嬰長老,副掌教,門派高層甚至牽涉了太乙玄門的化神期大能。
若蕭寒非要徹查到底,只怕整個太乙玄門都要捲入腥風血雨之中,太乙玄門掌教寶座之爭,也要全面波及整個太乙玄門。
幾乎所有人都朝蕭寒望去,看他下一步是何動作?
如若蕭寒提前引發了掌教寶座之爭,那無數元嬰長老,爭奪寶座的副掌教們,門派高層,以及門派大能都會被驚動起來。
只看到蕭寒神色玩味的掃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