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雅鹿他們幾個認為她已經死了。而阿肯那頓又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帶著所有的疑問,娜芙蒂蒂每天都在想著要如何的逃走。可是她也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有很多的人在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公主,今天也不要出去走走嗎?您已經好幾天沒有出門了。”婢女有些擔心的看著娜芙蒂蒂。
這個米坦尼來的公主每天就只是坐在窗前看著窗外,有時候一坐就是一整天,動也不動,看的她都覺得很是壓抑。
“不了,出去了還要麻煩很多人,我還是自己呆在宮殿裡好了。”娜芙蒂蒂說著看了看宮殿的四周,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
“那麼我去準備午餐吧。”婢女垂首退了出去。
娜芙蒂蒂看到婢女退了出去,便起身活動了一下,整天坐著也不是事情,好在那些人只是在她出門的時候會監視著,因此在宮殿裡她獨自一人的時候,才可以卸下所有的偽裝。
這些天她一直沒有吃過藥,所以身體很是正常,不過她還是佯裝自己沒什麼力氣,至少要讓這些人不會懷疑她,至少要讓自己能夠避開很多麻煩的事情。
而此時遠在邊境上的阿肯那頓卻還在忙碌著準備和赫梯開戰的事情。赫梯一直以來都是以善於征戰而聞名的,可是這一次蘇比路里烏瑪知道自己的軍隊在和米坦尼的戰爭中損失慘重,因此他拒絕出戰,不過也還是適當的準備了軍隊,以防萬一。
剛剛和幾個將軍研究完了戰爭的地勢圖,做好了布兵的準備,阿肯那頓決定要是赫梯再不動手的話,他就直接發動戰爭。
“那麼今天就這樣子了,各位就先回去吧。”阿肯那頓有些疲憊的揮揮手,連日來的奔波讓他覺得有些疲憊。
“是,法老。”將軍們躬身退出主帳。
就在將軍們剛剛退出的時候,和魯就走進了帳篷裡。阿肯那頓看到和魯一臉凝重的樣子,就覺得他是有得到什麼訊息了。
畢竟蘇比路里烏瑪比而不戰在他看來是絕對的又問題的,蘇比路里烏瑪這個人一向是努力的想要用一切來擴張領土的,可是這一次實在是讓他覺得蹊蹺。
“怎麼樣?有沒有打聽出什麼事情來?”阿肯那頓靠在椅背上低聲問道。
“法老,我想我們應該都是被蘇比路里烏瑪給欺騙了。”和魯並沒有直接回答阿肯那頓的問題,而是忽然說了這樣子一句話。
“什麼意思?”和魯的話讓阿肯那頓有些聽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蘇比路里烏瑪難道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不成?
“我在一路上的打聽的時候,發現蘇比路里烏瑪這一次回到赫梯去的時候很是奇怪,他的隊伍裡竟然出現了一輛馬車。這個馬車四周有很多的高手保護著,什麼人都無法靠近。另外他隨行的醫者也總是在隊伍停下來的時候準備藥材,我覺得這個情況不是很正常的,因為在那個隊伍裡並不是有人受傷。”
“這話是什麼意思?”阿肯那頓在聽到和魯說這些的時候,目光中立刻有了一種類似於希望的情緒。
那輛馬車為什麼要戒備森嚴,那個醫者為什麼要準備藥材,這些全部都是不正常的事情。難道說娜芙蒂蒂還活著?
“我因為這些又喬裝進入赫梯的國都去檢視打聽了一番,聽聞國王從米坦尼帶回來一位公主。”和魯將自己打聽到的情況一一敘述。
“那個人就是娜芙蒂蒂?”阿肯那頓開始有些激動了,雙手不自覺的開始顫抖起來。娜芙蒂蒂果然是還活著嗎?
米坦尼的公主根本就在沒有了別人,就只有娜芙蒂蒂,所以這個公主除了娜芙蒂蒂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而且還能讓蘇比路里烏瑪待會赫梯的公主。
“這個我不是很確定,不過我想應該是王后沒有錯了。”和魯點點頭,儘管他沒有見到娜芙蒂蒂王后,但是他幾乎是可以確定那就是公主。
“蘇比路里烏瑪果然是不簡單,竟然能讓我都相信那個屍體就是娜芙蒂蒂。”阿肯那頓開始覺得懊惱,他應該相信娜芙蒂蒂是不那麼容易的死掉的。
“我也覺得,我們這一次恐怕是上當了。”和魯點點頭,他在赫梯打聽出來的訊息儘管不多,但是他能夠想象的來這些。
“那麼你再去幫我查探一下,最好是可以進入赫梯的王宮親眼看看。這邊我還不打算撤兵,不過要是你有結果的時候我會再做決定的。”阿肯那頓儘管覺得那個人一定就是娜芙蒂蒂,但是他又害怕那不是,那種失望是他無法接受的。所以在這之前他是必須要弄明白這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