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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的身份,尚主不是正合適?”

周寶珍點了點頭,可心下對蕭紹的說法並不滿意,這些不過都是官方的說辭罷了,只是表哥不想告訴你的事,再問也沒有用。

“兩位公主的婚事裡,有沒有表哥的手筆?”

這話問的尖銳,蕭紹詫異,沒想到珍姐兒也有咄咄逼人的時候,因停了腳步看向她:“我說沒有,你可信?”

那就是有啦,周寶珍點了點頭,這個話題到此算是結束了。

“對了,表哥,你是不喜那位裴公子嗎?”

“怎麼這樣說?”

“你明明知道表姐對那位裴公子有意,為何還要贖那個叫鳳清的花魁給他?”

此時,兩人正走到園中的一處亭子裡,蕭紹抬了抬手,跟在後頭的丫頭便將手裡捧著的茶壺,點心,坐墊等物在亭子裡安置妥當了,蕭紹攜了周寶珍的手,兩人往亭上坐了。

蕭紹揮了揮手手,丫頭們重又退到了亭子外頭,他親手執壺替周寶珍倒了杯水,這才緩緩說到:“那裴熙的身世,想必你也聽說過一些吧。”

周寶珍端了杯子,低頭抿了口茶水,衝蕭紹點了點頭,她知道,裴熙是宜陽長公主駙馬,裴潛與原配發妻之子。

“他那樣的人,那樣的性子,雖說有大才,可一個人如若性情過份執拗,難免心胸就不夠豁達。你覺得,對裴熙來說,明華的身份同宜陽長公主又有多少區別?”

周寶珍聽得一愣,抬眼看向蕭紹,金烏西墜,為他周身鍍上了一層絢爛又濃重的色彩,在這光影裡,他正襟危坐,腰背挺直,側臉線條精緻又英挺,目光深邃如海,整個人便如那神邸一般。

“珍姐兒,你要知道,過剛易折,同樣的矯枉過正。裴熙心裡有多恨裴駙馬,他就有多怕自己會成為裴駙馬那樣的人。如果他無法勘破自己內心的魔障,他同明華便沒有未來可言。我是絕不會將自己的妹妹,託付給這樣的人。”

明華郡主出生高貴,自來要什麼有什麼,恰恰因為這樣,她的感情便來的尤其理直氣壯,純粹熱烈,可是這樣明媚的情感,對於裴熙這種經歷的人來說,大約是種負擔吧。

話題有些沉重,周寶珍沉默下來,這世間的姻緣,要來的合情合理,恰如其分,是一件多麼難得而珍貴的事。

她心下有些感動,抬頭看向蕭紹,不想蕭紹也正看她,這一次,她沒有躲藏,沒有羞澀,有的只是劫後餘生的慶幸和感嘆,幸好她同表哥之間,一切都剛剛好。

她同表哥之間,波瀾不興,細膩綿長,如若再濃一分,恐怕易生怨懟,若要淡一分,未免又顯得有些寡淡。

蕭紹走了,走前留給她一對綰臂金環。。。。。。

柳氏派人在後角門上盯了,可一連幾天,卻毫無動靜,正當柳氏疑心是否走漏了風聲,以至打草驚蛇的時候,終於,那丫頭再次出現了。

這日是初一,盯梢的人發現,表姑孃的丫頭又來到了后角門處,在同看門的婆子說笑了幾句後,便出去了。

“咱們的人一路跟了那丫頭,就見她出了角門,延著牆根往外走,轉過彎後,一直走到正對著大街的衚衕口才停住,像是在等什麼人。。。。。。結果,夫人您猜她在等誰?”

劉媽媽正在柳氏耳邊,對她說今日盯梢的結果。

“是誰?”柳氏想,劉媽媽會這樣問,那麼必然對方必然是她認識的人,難道是那家的公子不成。

“夫人,您再想不到的,就是奴婢聽說的時候也是不敢相信。不多時,就見二爺的馬車駛過來了,那丫頭也往外走,趁著錯身而過的機會,她往二爺的小廝手裡,塞了一份信,只是兩人做的隱蔽,要不是盯梢那小子眼尖,咱們都差點就被騙過去了。”

“延康?”柳氏萬萬沒想到,居然同三房的侄子周延康有關,“別不是看錯了吧?”

柳氏有些懷疑,要知道她這位二侄子,最是端方古板的一個人,怎麼能同寄居在家的表妹,做出這樣私相授受的事來?

“誰能想到呢,後來奴婢又審問了角門上那婆子,她也說每逢初一十五,那丫頭必要出去的,有的時候表姑娘也一起出去,說是去三條街外的土地廟上香,可夫人您想,每月這兩日不正是二爺從書院回家的日子,再沒有錯的。”

“好個李貴姐,居然有這樣的心思,真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居然打起了延康的主意,她倒比她母親聰明些,可也是個下賤作死的。。。。。。”

柳氏怒極,周延康可是三夫人的命根子,現在家裡出了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