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阻止的!要不是我,你的手現在就費了,算起來你還得感謝我!”。
禮荼偷笑了。
他不打算告訴婆娑,他舉起彎刀是想看看能不能把三生石裂縫上的禁制給砍出一個口子。畢竟這把彎刀是前任司命留給他的唯一一樣東西,堂堂一任司命手裡傳過來的東西應該不會太糟糕,有點小作用才對。
沒想到他的舉動讓婆娑誤解了,卻也歪打正著地讓婆娑顯露了心跡。
真好!禮荼在心底默默地感嘆了一聲。在這場愛情的追逐戰裡,他總算不是一廂情願了。
另一邊,剛來到的閻王爺還沒從大樹後面走出來,就聽到婆娑用一種真摯的語氣對禮荼說道:
“是的,我擔心你。所以請你為了我,不要睡著。”。
望著婆娑臉上璀璨的笑像一縷陽光,閻王爺只覺得刺眼極了,讓他有種想哭泣的衝動。
果然,在鬼界呆久了,已經無法適應這種明媚的陽光了。這份美麗的笑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而展現的,而他註定要與黑暗為伍,守不住也留不住這抹難能可貴的陽光。
調整了一下心情,閻王爺從樹後面步出。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婆娑不由地想掙脫開禮荼握住她的手。萬年來的情誼豈是一朝一夕就能遺忘的,就算沒有愛,情分依然存在著。
禮荼不肯鬆手,即使他現在很虛弱但這不影響他不撒手的決心。
開玩笑,婆娑這種女人,一旦鬆手了就再也尋不回來。他可不想做第二個閻王爺,到時追悔莫及。
望了眼婆娑和禮荼交疊在一起的手,閻王爺移開視線,道:
“我在鬼風林發現了檮杌和戰神,檮杌走了,鬼風林的禁制隨之解開了。袖色已經趕過去,戰神目前由她照顧著。”。
閻王爺說完就沉默了,婆娑因為覺得尷尬也不出聲,講話的是禮荼。畢竟現在還在流血的是他,沒有鬼肯說話,那他就只好自個兒問了。
“這塊撞邪的石頭什麼時候才會放開我?”。
血流出來的速度放慢了很多,估計是因為檮杌已經離開鬼風林的關係,但三生石依舊緊咬著禮荼的手腕,就像一個貪吃的孩童,怎麼喂都喂不飽。
“禮荼,你掛掉了嗎?”。
禮荼的問題還沒得到回答,就聽到一個聲音從鬼風林的半空中傳來,聽到這句話禮荼一個呼吸不暢,差點憋暈過去。
袖色從白無常的旁邊探出個頭朝下方大喊道。他們一行降落時,未語掃了眼禮荼,補了句道:
“還行,血氣還夠用。”。
禮荼抓狂,看他都交了些什麼朋友?有這麼赤~裸~裸~調侃他的仙的嗎?簡直就是標準的損友。
黑無常把背上揹負的戰神放了下來,讓他靠在三生石上。閻王爺則是望著尾隨而來的旱魃,皺了皺眉,不過什麼也沒說。
“血氣還夠用是什麼意思?”。
婆娑抓住了未語話中的疑點問道。未語是個半神,她給禮荼輸了點混合著神力的仙氣後,解釋道:
“司命這次闖了大禍。鬼界的三生石的確具有扭曲空間回到前世的能力,但這是違背天地法則的事,我不知道泥土你從哪兒知道了這個方法,不過就我所知,從上古開始用過這個法子的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行了,未語。你就別恐嚇泥土了,你沒瞧見他的臉都白過牆灰了嗎?”。
袖色說了句公道話,只是這話聽上去似乎沒多大誠意。
“我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知道這個方法,就是有一天在院子的枯樹上睡醒後,腦子裡忽然閃現了這個。我一直以為是以前在哪本書上看過來的,只不過遺忘了,而最近因為要用到才會憶起。”。
“。。。。。。”。
袖色很想抓住泥土搖一搖,當真是墜入情海的男人根本無智商可言。這麼蹊蹺的一件事,他居然沒發現端倪。
未語無奈地嘆了口氣,攤開雙手,道:
“很遺憾地告訴你,就算你真的成功了,回到上一世的也不是婆娑。”。
“那是誰?”,泥土愣了下問道。
“是袖色。”,回答他的是旱魃。
眾位的視線第一時間落到了戰神身上,沉默在蔓延。在場的除了旱魃和未語是知情者,閻王爺大概能猜到一些,其餘的都覺得腦袋有點懵。
閻王爺瞟了旱魃一眼,旱魃心領神會,修長的腿甚是隨意地搭在三生石上,給眾位開始瞭解說。在旱魃“是個xxx的”句式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