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都忘在了喉中。
劍瀟不由想到了自己,在八重門前看到慵懶從容的他時自己何嘗不與這少女一般驚為天人?在湘靈祠他施施然拾階而上時,那副風流自許如今思來仍覺如畫卷般旖旎唯美。
蕭戎歌就是這麼個人,足以令男女老少都忍不住傾心的人。
看著傾慕他的母女二人劍瀟突然不想出去,從後門出去一路欣賞春山風情,煙雨、新草、綠枝,極是清新的地方,卻有塊壘堆集於胸。春雨沾衣未覺,他負手立於山頭,竟有種天為誰春的感慨。
一隻傘靜靜的遮在頭頂,他沒有回首便知道是誰了。
蕭戎歌靜靜的陪他看著春景,良久開口,“有這麼個人,天下都對他青目,惟所愛之人對其不屑一顧。——劍瀟,你說那是什麼心情呢?”
劍瀟意興闌珊,“天下人都對他青目了,又何須那個人的青目?”
蕭戎歌搖了搖頭,然後認真的看著他,“若得他一人青目,寧願與天下人反目!”他眼裡話裡的深情令劍瀟心中一顫,一時啞然蕭戎歌已執起他的手,“只要你的青目,可以嗎瀟兒?”
劍瀟眼中流光四合,蕭戎歌心醉神迷,急切想擁他入懷卻聽他喟然長嘆,“那將置梨潔於何地?”她畢竟是他的妹妹啊,血濃於水,就算他們不親厚也不可以做出這等事情來!
蕭戎歌所有的柔情被他一盆水潑熄,他好恨,恨自己當時為什麼一時意氣娶了梨潔,昨日的因,今日的果,他們之間的千溝萬壑都是他一手造就的。
劍瀟忽而惘然的問道:“白薇曾問我什麼是愛情,她讓我有一天知道愛情之後告訴她,你知道什麼是愛情麼?”
蕭戎歌沉吟半刻,“你要的只是愛情嗎?”
劍瀟不明他何以有此一問,蕭戎歌轉眸認真的看著他,“愛情可以是一種很單純的東西,無關名、無關利、甚至你有足夠的定力,還可以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