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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你有邪念啊!”

劍瀟一時結舌,身子半分也矜持不住,只憑超人的意志壓制住,“我還能……把持……你別……”

作者有話要說:

☆、第8章 偷來浮生幾逍遙

“你還想為他守身嗎?”嬴洛的聲音低媚如狐,看向他的眼睛瑩瑩有霧,媚眼如絲,劍瀟的心忍不住又是一陣激盪,扭過頭不敢看她。“不是。……這樣對你不好……”

“哈哈……”嬴洛卻大笑起來,“原來是為我著想,很好很好!”門卻忽然從外面推開了,他們都是絕世高手本不會讓人如此靠近,方才意亂情迷竟忘了防備。

而門外的人看到屋裡的情形後兩眼一時著火,“劍瀟你!”他不是別人,是蕭戎歌!

劍瀟看著衣衫不整的自己和□□的嬴洛,看著他眼裡燃燒的絕望烈火,那一時心裡沒有半分解釋的意圖,抑或報復的快意,只剩一片灰敗如死!

這時門外又急急跑來了一個女子,是林曉的女兒江麗,看到房裡的情形俏臉一時緋紅如霞。劍瀟苦笑,那樣易羞像極了當年的自己。

他的笑容卻像劍刺入蕭戎歌的心臟,他恨極反笑,“打擾了兩位好事呢,你們繼續。”竟一俯身將江麗打橫抱了起來,一腳踢開隔壁的房門,接連著便是被扔在床上驚呼的聲音……

而劍瀟靜靜的僵立在那兒,像朔風凜凜裡的古老的梅花枝杆,寒涼直透骨髓!

嬴洛沒有離開也沒有再打擾他,她那雙眼睛似乎能看到他皮囊有燃燒的火、和骨子裡冰凝的骨,這樣冰火相煎是蕭戎歌給他的,而他卻在隔壁與別的女人歡·好!

這樣時候快意恩仇的嬴洛首先想到的不是殺了蕭戎歌替劍瀟報復,而是對劍瀟的憐惜,那種感覺像蟲子一樣在心裡蠕動,——他本是別人的主宰,無論男女,可為何將自己陷入這般被動的痛苦中?

直到東方泛起了魚肚白隔壁的呻·吟聲才停歇了下來,嬴洛伸手碰了碰他,覺得他身上的火在那一刻迅速退下,像燒紅的鐵突然投入冰水中!而那樣堅貞如梅的男子卻早已淚流滿面!

嬴洛一時只覺萬箭穿心而過,她一向最討厭男人哭泣,可這時她真的希望這個男子不要這樣默默的流淚,他可以大聲哭出來,像個孩子一樣趴在她的懷中號啕大哭!

可他沒有,他只是承諾般的對嬴洛道:“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用他的歡愉來折磨我自己。”然後她聽到心門關閉的聲音,像千斤閘閘了下來。

第二日兩輛羊車向問鼎閣走去,前一輛坐得是蕭戎歌與他新收的小妾江麗,後一輛自己就是劍瀟和嬴洛,她舒服的躺在軟榻上悠然的嗑著瓜子,劍瀟則一臉溫柔的看著她,時而送上一杯茶,嬴洛則不時將嗑好的瓜子喂到他嘴裡,舉止親密,如膠似漆。

一路上仍有殺手環伺,卻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嬴洛又深藏不露,因此只到問鼎閣山下那批殺也不敢動手。

“眼見就要到了呢!”嬴洛嘆息。

“嗯。”劍瀟遞來一杯茶。

“你真的想讓我跟你去問鼎閣嗎?”她眨著眼睛疑問。

“嗯。”劍瀟不容置疑的點點頭。

“可我去問鼎閣做什麼呢?難道你真的想讓我替你生孩子?”她手託著下巴上下打量了劍瀟一陣,似乎才認識他這個人。

劍瀟被打量的大窘,吱唔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曾經……愛過男人……我想……娶你!一輩子對你好!”後面兩句卻說得分外中肯。

蕭戎歌耳朵尖,聽到這兩句話身子猛然僵住了,江麗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會這樣陰晴不定的。

嬴洛大笑起來,“哈哈,不介意不介意!”話鋒一轉,“可你真的要娶我?不在意我曾經是什麼樣的女人?”

劍瀟搖了搖頭,他喜歡她的灑脫,和她在一起很輕鬆很快樂,心既已死,何不找個令自己輕鬆的人相處?可他終究沒有品味到真正的愛情,何以對泉下的白薇說?

嬴洛爽朗的拍著他的大腿,“難得你這麼坦白,那我也坦白我的過往好了。其實呢我是一個風流□□。”

這詞真新鮮,劍瀟不解,嬴洛指指蕭戎歌,“就是和你們蕭閣主一樣的人,他有很多的女人,我則有很多的男人,他們呢或是平民,或是書生,或是江湖俠客,或是王孫權貴,只要覺著彼此投緣順眼,便可以春風一度呢。”

劍瀟愕然的張大嘴巴,嬴洛好意的用摺扇一託,“收好你的下巴了。”然後接著道:“風過不留痕,人去不留蹤,一夜過後便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