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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嗎?不,答案是不會,我會覺得溫暖,純粹是因為撫在髮間的手是屬於文迪的,一雙在不知不覺間令我溫暖的手。

「頭髮乾了,現在可以睡了。」

「嗯…那…你呢?」

「我不太喜歡用吹風機,你先睡吧。頭髮乾了後,我便會睡。」

「那晚安了。」

道過晚安,躺下來重新縮到被窩中,慢慢地靠近正坐在床邊的文迪,沒有完全的緊貼,卻接近得足以令我聽到他的呼吸聲,接著安心地閉上眼,我在父母離婚後第一次,這麼快便入睡過去,也第一次睡得這麼熟。

我彷佛嗅到了文迪身上的淡淡煙味,彷佛感覺到源自他身上的溫度;知道他的存在,知道他就在我的身邊,感覺…很美好和幸福…

文迪,你知道嗎?其實我願意永遠跟你一起,所以等我好嗎?

23

文迪篇 23

我別無所求了…,除了讓葛雷願意再次露出笑容外,除了讓葛雷能從我身上得到一絲一點的溫暖及幸福外,我真的別無所求了…

不期待葛雷會原諒我,不期待葛雷會愛上我,更不期待葛雷會把心思放在我身上,已經絕望的我,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有在葛雷會愛上的人出現前,暫時性地消除他的寂寞。

這樣…不會使葛雷痛苦吧?

一整夜無眠地待在床邊,在漫漫長夜裡,我重複著揉撫髮絲的動作。或者是這個家太冷清了,又或者是葛雷太喜歡人的體溫吧?在沉睡中,葛雷雖然手抱熊布偶的背對著我,但他的身體還是不斷向我靠攏,看上去,有點像一隻小兔子抱著心愛的甘荀靠到人類的懷裡,渴求那洋洋的暖意。

不禁微微一笑,彎下身,蜻蜓點水式的親吻那帶點蒼白的小唇,然後輕摟過葛雷的頭靠到腰際,讓二人更是接近,直至天明離開的一刻為止。

葛雷,告訴我,我這樣做,你不會討厭吧?你的心會寬容一點吧?告訴我,我該怎樣做,你才會快樂?只要是你所希望的,就算要我上刀山下油鍋,我都會竭力做到。

接著的一天,我們二人像是什麼也從沒發生似的,像葛雷沒被他人強上,我沒有被痛毆,那句說話彷佛葛雷沒有說出口般,過著一如往常的生活。

是嗎?真的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我不知葛雷是怎麼想,但至少,我不能真的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我知道我的心態,已經有了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

說到這個變化,其他人甚至是葛雷,可能都不當一回事,又或是很微不足道的事。不過要我下這麼的一個決定,也花了我不少時間。

而這個決定,就是…為葛雷親自耕作,栽種他最愛的食物─甘荀。

會下這個決心,除了要搏葛雷一笑外,還要多得沈凜的推波助瀾。話說今天的放學時分,我因為葛雷喜歡吃甘荀的緣故(他是喜歡得把甘荀當成零食)而跑到沈凜所開墾的蔬果田,打算摘取一些最新鮮的送給葛雷,不料被他逮過正著。以為自己什麼也不用說,會先被他打一身,他卻沒有這樣做,反而還問我因由。

真是的…我已經準備好讓他打了,他怎麼不打,反而雞婆地問我原因?支吾以對,企圖讓事件不了了之,而那傢伙卻還是要死纏不休,甚至還威脅我,說會寫信告訴我的父親。要知道自己名聲事小,影響公司聲譽事大,若不小心被那些愛譁眾取寵的傳媒知道,不知道他們會寫得怎樣的難堪,讓父親的顏面無存?

不可以…絕對不能讓沈凜寄出這封信的…

「葛雷…喜歡吃甘荀…」

不甘不願的開腔答話,換來了沈凜又一場的幸災樂禍。這傢伙就是那麼的愛看戲,那麼的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他人的痛苦上嗎?若不是有事所求,我真想打他一身才說!

「喂!我已經告訴你了,甘荀可以拿走了吧?」

「當然不可以,你怎可以讓葛雷吃偷來的東西?」

偷?請不要說得這麼難聽!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在你面前摘取。而且,甘荀種出來,不是拿來吃,那用來幹什麼了?沈凜明明是大財團的繼承人,卻這麼的吝嗇…真懷疑是不是那隻狗傳染他的。

「我一會給你錢,那就可以取走吧?」

「不~這些都是我的心血,你出多多錢也不行。不過要是這塊田是你的話,那你摘多少也沒所謂。」

哦!原來沈凜是想賣地。想起來,這是正常的,比較起來,土地的價格會比一地的甘荀來得有高昂吧?作為生意人,當然懂得賺這種錢。

「這塊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