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搖頭:“你又該吃藥了!”
陳醉用手肘推推她,擠眉弄眼地說:“你和你的小咩咩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樂音低頭淺笑。
“靠!”陳醉搖頭,“你又事業為重,把人家冷凍了對不對?”
樂音低著頭,不說話只是微笑。
“你這德行我都懶得說你,那種小咩咩多貼心啊,娶回來一定‘宜其家室’的。”
“男的才用娶的吧?女生是說嫁好不好?”
“隨便啦,”陳醉揮揮手,“總之我是希望你們的奸 情能有好結果。”
“什麼奸 情!”樂音推開她,站起來,“多喝點牛奶好好淨化一下你的心靈吧。”
陳醉起身送她:“前幾天,你家大姐和你老妹來看我了,她們跟你說了嗎?大姐的書要拍成電影了。”
樂音不以為意:“這種事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不是韓儒熙他們家投資的,是別家公司。你老妹說,那公司根本不知道大姐是誰,就是看了她的書,自己找到□社的。以前沒發現大姐這麼厲害,原來她還挺有才華的。”
“是嗎?我不知道拍電影的事”
“你老妹問我□的時候能不能過去,我覺得可能是大姐想讓你去看看。”
“也許她們沒有讓我過去的意思,就是單純問你,你也不要想多了。”
“靠!”陳醉翻白眼,“我是腦子有毛病,但不是智障好嗎?你老妹那破脾氣,肯定不會當面問你的”
“錯,之前她有問過我是否願意去T城度假,”樂音笑著揉揉她的頭髮,“你就是智障。”
“快滾吧你!”陳醉把她推出大門,站在門口大喊,“你這冷血動物,之前沒愛人,現在愛人沒,早晚會沒人愛!你就抱著你的設計圖孤獨終老吧!”
“好好擔心你自己吧,我不需要誰來指點人生。”樂音冷笑。
“恕不遠送!”陳醉甩上門。
樂音的助理迎上來,為她拉開車門:“機場來電話,說一切都準備好了,您可以隨時登機。那邊的陪同飛行員也準備就緒,他們問您是達到後直接開始練習,還是休息一下?”
“直接練習吧,讓他們過去機場等我。”樂音坐進車子裡。
“可是如果太疲倦精神會難以集中,陪同飛行員的意思是您最好還是稍作休息。”
“不需要,我在飛機上睡一下就好,讓他們去機場等我。”
“是。”
K城。
媽媽結婚了。
對於江澈來說,這是最難的決定,也是最好的結果。
繼父就是樂音留下簡歷的那位“好好先生”,之所以是“好好先生”是因為這人看上去什麼都好。
有錢,有人品,有愛心,好脾氣,很愛他媽媽
認識的人都議論說,江媽媽後半輩子總算有好歸宿了。江澈聽見這話,把眼睛一瞪:放屁!我媽前半輩子的歸宿更好!
“好好先生”在K城有好多房子,他們結婚了,媽媽就搬去市裡的大房子住。江澈執意不去跟他們同住,江淅躊躇了幾天,很沒氣節地跟媽媽走了。
還以為有什麼好日子過,沒想到“好好先生”為了江淅的前途,給他轉了私立學校,還僱了好幾個家教。江淅跑回來哭訴,說每天上一堆課程,幾乎要死了!江澈嗤之以鼻——活該跟過去。
舊房子只剩下了江澈,他也沒重新裝修,甚至所有的東西都還原位擺放著。只是換了舊洗衣機和舊冰箱,電視機是老爸去世的那年買的,花了老爸全部的年終獎,江澈不捨得換,依舊留著。
家裡的存款都留給江澈,現在他是個有自己房子和十幾萬存款的“闊綽人”了——這是陳之凡等人說的。不過,這個“闊綽人”還是像以前一樣忙忙碌碌去打工,買菜要討價還價,節水節電。
因為成了“闊綽人”,葛鵬這個媒婆跟女孩子介紹他的時候換了新臺詞:城裡有自己的兩居室,有一輛捷達車的存款,老爸去世的早,老媽改嫁給了一個企業家。
江澈恍然間就成了“車有房,沒爹沒孃”的極品男了。
舊房子離學校近,於是理所當然就成了死黨們的“狗窩”,先是陳之凡來小住,接著就是高波來蹭住,後來一群人索性定期來家裡鬼混。
江澈貼了一張A4紙在門上,轉身對一屋子牛鬼蛇神說:“這是家裡的規定,你們好好記下來,以後別讓我廢話。”
陳之凡走過去:“拖鞋擺放整齊,禁止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