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房門,就聽到了隔壁房間突然“咚”的一聲悶響,然後就是岑恆痛苦的哀嚎聲。
其實也不算哀嚎,應該說是慘叫。
我急急地上去拍著門問道:“岑恆?岑恆?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你房間裡。你說話啊。祖航,快來啊。岑恆被鬼抓了。祖航……”
祖航走過的時候,腰間要圍著圍裙,一邊說道:“他房間裡沒髒東西。”
說著他拍拍房門:“你怎麼了?開門?”
是什麼能讓岑恆慘叫成這樣?而且岑恆怎麼說都是一個警察,之前也有過拿槍的日子,不至於說遇到點事,就叫成這個樣子吧。
岑恆終於說話了:“沒事,我……嘶……我摔了一下。”
房門開啟了。在我們面前的岑恆頭上起著一個大包,還是扶著門站著的,看著他那個樣子,就好像不扶著門,就會摔下去一樣。
祖航開啟了房間的大燈。也就五點半不到,房間裡還黑著呢。果然,房間裡沒有一點異常。我長長吐了口氣:“多大的人啊,睡個覺還能掉下床的。”
“我不是掉下來的,我是正要下床,腳下找不到鞋子,站起來就腿軟地直接摔地上了。你們看我這是不是叫流年不利啊。要不怎麼就這麼慘呢?上次被鬼抓去撞車子。這剛好就摔下床成了這個模樣。
他鬆開了捂著額上的手,那個大包還有些往外滲血,足足乒乓球那麼大的黑色大包啊。估計他今天又上不了班了的。
祖航走到他的床邊,我也跟著進去了。這個房間之前就是準備好的客房。客房本來就不大,也就15平米。放著一個四開門的小衣櫃,一張大的電腦桌,再加上一張床就差不多。能活動的地方也不大。看著他放在床邊的凌亂的鞋子,就知道他是摔地上,敲到了電腦桌的。
祖航併攏三指,把房間套上了九宮格。我看著他的動作,就問道:“這裡不是之前就看過風水了嗎?會摔跤也是意外而已吧。”
“有些意外就是風水上影響的。拿羅盤過來。”
我疑惑著,但是還是匆匆回去拿了羅盤。我現在身體的情況也不確定能不能碰羅盤,也就直接連著羅盤的那皮套一起塞到了岑恆的手裡。
祖航就說道:“你站床上中間位置去,拿著羅盤,對下子午線。”
“幹嘛啊?”岑恆疑惑著,但是他也照著做了。雖然他的動作生疏,但是好歹也看過我做過好幾遍了,也算完成了任務。
然後祖航就問道:“你下床的地方在那個宮位?”
“正北,坎宮。”岑恆看著羅盤說著。畢竟是岑家的人,基本知識還是懂點的。
祖航掐指算著流年飛星,然後說道:“今年離宮是七赤破軍星,主動盪武力的。雖然不算是兇星,但是你那宮位牆上正好放著槍。所以就跟著這個地方摔幾次吧。”(本文開始的時間設定為二零一五年,而了立春之後,農曆算下個年份。就算二零一六年,七赤落坎宮。)
“我……那是槍模型啊?”
“風水上很多模型都是有講究的。”
“可是……算了,我好像是在那受傷了不止兩次了。上次你們不在家,我走過去,腰就碰到了電腦椅,痛死了。”
“以後別再這邊下床,其實下床方位,就跟古代行軍佈陣的一樣的。九天玄女交給黃帝奇門遁甲,讓黃帝大勝蚩尤。起床下床,就像出陣,在吉位出,就能獲勝,在兇位出,就是要失敗的。”
“奇門遁甲?我不會啊?”
“簡單點,流年飛星,讓可人給你算吧,我去看看粥。既然醒了跟我們一起吃點吧。”
祖航就這麼走出了房間,房間裡就剩下那站在床上還拿著羅盤等著我說話的岑恆了。
我緩緩吐了口氣,有些緊張。因為這下床方位我以前真沒算過。祖航的提示就是流年飛星找吉星,那就是吉星一六八。我在床前比劃了一下,說道:“這邊床頭這部分,床尾那邊不算。還有兩個,一個在床頭,一個靠牆的位置,你也不可能從那邊下來,就這邊了。”
我信心滿滿地說著。奇門遁甲我不會,數個流年飛星我還是會的。
“可靠嗎?”岑恆不大相信的樣子,把羅盤放好了之後才說道:“可是我已經習慣在這邊下床了。我就是睡迷糊了,我都會在這邊下床的。”
“那是你的事情了,我可管不著。”我說著走出了房間。而祖航這個時候,也把雞蛋粥端了出來,用小碗晾著了。
聽著我們的對話,他就說道:“想點辦法讓自己別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