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已經有人在暗地裡策劃好了出征之人。”
果不其然。就在翌日,兵部尚書景旡推舉慶王帶兵前去支援。朝中大半的大臣都紛紛力頂,根本無人提及劉衍出征。
皇帝稍作思量,便答應了下來,劉衍見無人舉薦,便想自薦。豈料皇帝彷彿看穿了他的意圖,用各種方法避免了他的開口,這讓劉衍很苦惱。
退朝之後,劉衍路過劉正聲等人,狠狠地投去了一個眼神,隨即震袖而走。
“這……殿下似乎生氣了。”
“就讓他生氣吧,也好過他回來,建康變了個樣啊。”
只是,令楚沉夏和劉衍有些意外的是,慶王前腳才出建康,柳氏後腳便栽了跟頭。
先是禮部尚書柳遠勝在外惹了花柳病,一連多日以病為由拒不上朝,在府中更是連房門都不邁。
也難怪他如此了,染上這種病,哪裡還有臉出門見人呢?皇帝聽聞之後,頗為無奈,當即便撤了他的職務,讓他在家中安心養病。
緊接著,安定娘娘邀請卉妃夜半賞月,結果當夜卉妃就滑胎了,雖然安定娘娘一再表示不知情,可是眾口一詞,實在令她難以反駁。
皇帝一怒之下禁了她的足,柳長公聞言十分著急,急匆匆地往皇宮趕去。他乘坐的馬車卻在路途中發生了意外,車毀人傷。
“看來,柳氏這回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劉正聲有些幸災樂禍道。
楚沉夏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抬袖為他倒了一杯酒道:“只可惜了卉妃腹中的孩子,這些事與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又有什麼干係呢?”
“我們活了多年的人尚且都不能避開朝局的兇險,更何況一個連生命都沒有選擇權利的胎兒呢?”劉正聲眼中雖有悽色,卻仍舊冷淡說道。
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