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沉夏估摸道:“半容不會騎馬,想必是坐的馬車,殿下現在去追,或許能追上她們,才半個時辰,應該離山路還有一段時間,或許今日人多,她們連城門都未出也尚未可知。”
劉衍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腳步生風一般跑出了院子,陸執忙跟上前去,卻被楚沉夏攔住。
“你先去宣武門等著殿下,順道打聽一下哪個大臣是最早到皇宮的。”
對於楚沉夏的叮囑,陸執不是很明白,但還是皺著眉頭應下了,也是一溜煙就跑出來院子。
如果皇帝病重駕崩,那麼建康會變成什麼樣?楚沉夏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應當即刻召集各隊人馬,悄悄守在皇宮周圍,以應對變策。萬一皇帝駕崩,劉彧安排好的人也不會因此得逞。
可是如果皇帝沒死,那麼他醒來之後必定會龍顏大怒,更有大臣煽風點火,說是太子迫不及待要坐上皇位,再把皇帝無緣無故病重的事一聯想,那太子真是無從辯解。
思來想去,楚沉夏到底還是沒敢跨出那一步。
劉衍找到半容之後,風風火火便闖進了皇宮,見大殿中那些御醫顫顫巍巍,拿針的手都抖個不停,便知道事情不太妙。
那些御醫見到半容,眼眸中黯淡下去的光忽然一盛,自覺地讓開了路,半容聽完他們的描述,又為皇帝把起脈來。
她只觸了一下,便放開了手,該是心中已有定數,只是劉衍見她臉上陰雲密佈,神色異常,又忍不住問道:“父皇的病如何?”
“怕是我也無能為力。”半容輕聲說出這句話,卻彷彿一記炸雷,大殿中的所有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