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沈落雁支著腿站在那裡,一臉的彷徨,呃,能不彷徨麼,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啊。
薄太后伸手指了指沈落雁,問御璟,“你還認識這個人麼?”
“她……”御璟只看了一眼,就皺了皺眉頭,覺得有點受不了,別過頭去,想都不想就道,“不認識。”語氣冰冷冷的。
薄太后瞭解御璟孤傲的脾氣,也不見怪,笑了笑道,“她叫沈落雁,你想想,到底認識不?”
“沈落雁?”沈落雁看到御璟的眉頭跳了一下,以為他要認出自己來了,但是沒想到御璟說的卻是,“滿朝文武百官的名字我都還沒記下來呢,哪裡有心思記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這首詩你聽過沒?‘娉娉嫋嫋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春風十里揚州路,捲上珠簾總不如’。”薄太后唸了出來。
御璟雖說有點奇 怪{炫;書;網薄太后今天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囉嗦的有點受不了,但是一聽這詩還是點了點頭,“東家有女,相思似春色,自然是聽過一點的。”
“呵呵……那我告訴你,這詩就是眼前這女子所著的呢。”薄太后笑道。
“啊……”御璟驚出聲來,“她是沈落雁?”
“那你以為是誰?”薄太后道。
御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泯著*不說話,他*的弧度很寬,越發顯得俊逸非凡。沈落雁看的呆了呆,就聽得上面的薄太后道,“沈丫頭,你身子還沒完全好,不必拘禮,也坐下吧。”
沈落雁說了句謝謝皇太后賜坐,半邊屁股坐了下來。而這個時候,御璟看她的神色已經完全不同了。
先是震驚,然後是不可思議,再然後又是震驚,他心想難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