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靜一靜。”平等院頭也不回地說道。
Duke沒有繼續說什麼,他低著頭,也因為輸了比賽而感到沮喪,他甚至再想,如果不是自己在那個時候輸了,那麼平等院也不會輸了。
突然一道身影從Duke眼前掠過,他抬起頭,發現是德川朝著平等院的方向去了。
周圍的人已經陸續離開了,Duke看著平等院和德川消失的方向,拉了拉肩上的揹包,最終還是回到了酒店。
當天晚上,世界盃委員會放出了淘汰賽的賽程。
日本隊是B組第二,因此他們的對手毫無疑問是A組第一——德國隊。
明明大家在熱身賽上贏過德國隊,但是此時此刻卻沒有人出聲。
過了好一會兒,大石擔憂地開口,“我們連瑞士隊都贏不了,真的能夠贏德國隊嗎?”
是的,他們也是這麼想的。
接下來可不是熱身賽上的意思一下就好,也不是小組賽中輸一場也還能出線,從淘汰賽開始,他們一旦失敗就要在那裡止步。
鬼卻一拍大石的後背,讓他一個踉蹌撲倒了沙發上,“說什麼喪氣話呢,你們想要輸給德國隊嗎?”
“當然不想!”跡部說道,“本大爺可要找手冢報仇呢!”
“跡部說的沒錯,”幸村掃視著眾人,“既然我們都已經走到這裡了,怎麼能夠洩氣?”
“嗯,我也一點都不想輸給手冢呢。”不二附和道。
“所以,大家就用接下來的三天來脫胎換骨吧!”幸村說道。
眾人又紛紛響應,畢竟誰也不想就這麼回去。
小組賽結束到淘汰賽開始由三天的休息時間,當然,這是官方說法,另一種說法其實是賣票時間,不過對於剛剛經歷過一場失敗的日本隊來說,用這三天來調整是再好不過的了。
***
幸村和不二的房間裡。
“不知道對戰德國隊三船教練會怎麼安排出賽名單呢?”剛洗好澡的不二仰面躺在床上,伸出雙手計算著,“肯定有精市,然後是鬼前輩,也許還會有我和跡部,真田和白石也有可能,種島前輩應該也在,接著是平……”
不二停下了,因為他不知道平等院能否在比賽前調整好狀態。
“平等院前輩和德川前輩。”幸村接下了不二沒說完的話。
不二轉過頭去看著站在落地窗前的一身睡衣的幸村,“嗯?”
幸村側了側身,然後指了指下方,“看起來是不用我們擔心了。”
不二也來到落地窗前向下一看,就看到平等院和德川一起回到了酒店。這個一起可不是說在一條路上,這兩個人是並排走著,而且靠的很近,似乎還在說什麼的樣子。
不二笑了笑,又躺回到了床上,“的確是不用我們擔心了。”
過了一會兒,幸村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規律的呼吸聲,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不二躺在被子上睡著了。
幸村輕輕地關好窗戶,拉好了窗簾,由於不二身下壓著他自己的被子,幸村便把自己的被子給他蓋上了。
幸村坐到書桌前,拿出了素描本,畫下了不二的異次元。
簡單勾勒完之後,幸村翻到了前一頁,或者說是前幾頁,每一頁都畫著不二,有睡著的、有剛睡醒的、有打球中的,也有翅膀的。
真可惜周助的異次元不是天使。
幸村在心中想到。
看了看自己想象中的長著白色翅膀的不二,幸村忍不住拿起鉛筆把白色的羽毛都塗黑了。
純白的天使同樣不是最適合周助的。
他想到。
他把白天使不二改成了正在墮落進行時的天使,然後伸長手臂遠觀了一下,滿意地點了點頭。
收好畫具,幸村看了看時間,有點早,不過他今天也累了。
幸村從櫥櫃裡拿出一套備用的被子,抖了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晚安,周助。”幸村走到不二床前,彎下腰,在他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第二天早上。
這一次竟是不二起的比幸村早,大概是因為昨晚睡得比較早的緣故。
不二醒來後發現自己身下一條被子,身上一條被子,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等到不二從洗浴間出來之後,幸村才剛剛睜開眼。
“精市,早上好。”
幸村聽到了不二的聲音,一下子意識就清醒了很多,“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