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三味真火,厲害,這孟登科竟然煉化了這麼多三味真火,而且將火符刻在鋼鞭上,普通兵器碰到三味真火會立刻融化,這能承受這種溫度的鋼鞭也不是凡品,這孟登科在老牌弟子當中名不見經傳,沒想到隱藏的這麼深!”
“沒錯,武者張狂是一種道,穩重是另外一種道,而眼下對那刑天來說,穩重似乎更有威力,看吧,這一場比鬥怕是比之前三場還要精彩。”
刑天距離最近,自然也感受到了那三味真火帶來的恐怖溫度,實際上,刑天感覺自己的頭髮都要快燃燒起來了。
不過刑天並非是頭一次見到這種三味真火,在大荒熔爐的爐火,便是這種三味真火,而且大荒熔爐被修復之後,爐中的火焰更是升級為了比三味真火更高一級的火焰。
只不過刑天並不會控火之術,所以也從沒有想過用大荒熔爐中的火焰當做武器,而且他的聖道劍意已經是獨步天下,配合一些手段,可以說根本遇不到什麼敵手。而眼下看到眼前這使用火鞭的孟登科將三味真火製成火符,當做武器,立刻是啟發了刑天。
當下刑天暗道自己笨啊,有如此厲害的手段不用,簡直就是浪費,大荒熔爐中的火焰可是兇猛無比,如果能加以利用,絕對可以發揮出不亞於聖道劍意的威力。
心中所想的時間,對面的孟登科已經是施展一套剛猛的鞭法打了過來。
鞭法配合火焰,竟然是一下子將比鬥場內弄得烈焰滔滔,似乎沒有一處地方能躲避,刑天一看便知道這孟登科真正的實力絕不比剛剛無忌師兄的差,甚至要更強,至少在對方搶佔了先機,封死自己所有動作的時候,已經不可能再用一劍配合劍意來獲勝了。
刑天想到這裡,卻是立刻拔劍,施展神雲劍法,和對方糾纏在一起,或許是對刑天的劍意忌憚三分,孟登科根本不給刑天任何喘息的機會,幾乎是招招猛攻,如同流水瀑布一般連綿不絕。
一下子,刑天就落到劣勢,就見場上火鞭遊動,如同靈蛇狂舞,形成一副炫麗的火焰圖案。
自然這孟登科厲害,但也絕非刑天的對手,若是動用真正實力,刑天有把握一劍將其斬殺,但這是比鬥,不能用殺招。
隨著時間的推移,刑天雖然借用劍法的神妙,將對手的攻擊全部襠下,但是他手中的長劍只是普通貨色,很快就溶解,破碎。
沒了兵器,對方又佔據了兵器的優勢,想要贏卻是很難了。
“既然對方用火,那我為何不能用?”刑天膽子極大,想到就做,卻是立刻溝通體內大荒熔爐,以劍意勾出一絲爐火。
雖然不動控火之法,但以仙人之氣和意念包裹火焰,以劍氣的形勢打出卻是可以做到,當即刑天一掐劍指,運氣打出,同時釋放出那一絲從大荒熔爐中引出的爐火。
下一刻,一道火焰劍氣洶湧而出,以兇猛之勢瞬間破開了孟登科的鞭法,而且這火焰劍氣散發出的炙熱,竟然比那三味真火還要強,一出現,所有的三味真火都開始潰散,如同是遇到了火焰中的王者,不得不臣服一般。
對面的孟登科當真是嚇了一跳,他自從採集多種天火,煉製成三味真火符,並且配合他手中的鋼鞭,可以說鮮有敵手,再者他為人小心謹慎,對敵從不會掉以輕心,是以他幾乎是十戰九勝,三味真火鞭更是從沒有遇到可以抗衡的兵器。
但是眼下,對方打出的一道火焰劍氣,卻是徹底將他震住了。
那火焰劍氣上的烈焰,更厲害,三味真火呈現鮮紅之色,就是神兵利器,金鐵之堅也能融化,可是遇上對方劍氣上那一股古怪的橙紅色火焰,卻是兵敗如山倒,直接破碎。
火焰竟然被火焰給燒得破碎,這簡直是聞所未聞的怪事,但就是這怪事卻是真正發生了。
驚慌之下,孟登科急忙後退,但對方劍氣擊散他三味真火後去勢不減,已經是到了他面前,這一刻,孟登科感覺自己面板上的毛髮都被引燃了。
“我認輸!”千鈞一髮之際,他猛然喊道,同時施展乾坤挪移,到了比鬥場外才躲開那烈焰的追殺。
再看那一道火焰劍氣直接斬在比鬥場金石壁壘上,竟然也是生生將這堅固的壁壘融化了一大塊。
“這……這究竟是什麼火焰,怎麼會這麼厲害?”孟登科一臉冷汗,剛剛他若是慢上一步,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卻不知道刑天也是嚇了一跳,他自己都沒想到從大荒熔爐中引出的這一點點火焰竟然如此厲害,簡直比得上任何的神兵利器了。只不過後來,他根本無法控制,好在對方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