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抹無奈,看似平淡,卻又給人以無窮壓力。。。
不僅張天嘯噤若寒蟬,就是其他五名妖將強者在這聲音下,也是不敢多一言,玄木妖將雖然鮮少出手,但是不代表,任何人都可以去掠其虎鬚。
“是,妖將大人說的是。”五人齊齊向玄木峰躬了躬身,神情很是惶恐,對於玄木的話,他們竟不敢有任何的異議。
“還有這位小兄弟,這烈火珠太過霸道,若是被激發到極限,就是我也抵擋不住,你在祁雲山上激發這烈火珠,莫不是要把這青丘峰毀了不成?”飄渺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這一次卻是針對張天嘯所發。
這聲音中蘊含無上威壓,壓迫的張天嘯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只是大妖境界的妖獸,雖然幾兄弟合體後,妖力堪比真妖,但是境界畢竟還是差的太多,而且,這玄木,說到最後,幾乎是在對張天嘯發出質問,他的腿腳一哆嗦,差點彎曲下去。
就在這時,自他的經脈中,陡然竄出一道rǔ白sè能量,在眾人合體後的身體內流轉了一圈,那股威壓被衝散的淡了無數倍,再不能對張天嘯等人構成威脅,這rǔ白sè能量存於經脈之中,好似憑空升起一般,根本不受張天嘯的控制,將那威壓消散了以後,又重新歸於平寂。
張天嘯無奈的感受著身體的變化,剛剛有所彎曲的腿腳,又重新變得挺直起來,這股rǔ白sè能量是張天嘯肉身的原主人哮天犬所有,張天嘯無法感知,更無法運用,但是,只要有太過強大的威壓作用在張天嘯的身上,在張天嘯抵擋不住的時候,它總會莫名出現,幫助張天嘯化解危機。
可是,在張天嘯遇到其他危險時,這股能量也不會出現,它自幫助張天嘯抵擋來自強者的威壓,在天殤之地時,即便是妖帝的威壓,這能量都能化解掉,可見其強大。
“好吧,我知道你不允許這幅身體向任何人或獸臣服,這也是我的意願,看來我們還是有共通之處的。”張天嘯在心裡嘀咕著,言語中很是無奈。
透過這幾次能量的出現規律,張天嘯隱隱發覺了一些東西,哮天犬是高傲的妖獸,在他的心裡,其主人只能是楊戩,也只會臣服於楊戩,其他任何強者鬥不行,哪怕是強如妖帝,天帝般的存在,這是一種不屈的意志。
張天嘯的經脈中,那股rǔ白sè的能量突然一陣一動,似乎對張天嘯的自語很是認同,不過,也只是稍微動了一下,接著又歸於沉寂。
張天嘯大喜,可是,無論他再如何作為,那rǔ白sè能量再沒有絲毫反應,他只好無奈的放棄。
“咦?我的氣息竟然對你沒有作用?古怪,古怪。”那道聲音再次傳來,不過這一次的話語中充滿了驚異和疑惑。
“前輩果然是高人,竟然知道小子手中這珠子的名稱。”張天嘯躬了躬身,讚歎一般的說道,形勢比人強,該低頭的時候就要學會低頭。
“對這烈火珠的出處,我略知一二,你能和那個地方有些關聯,也算是你的緣法,不過這烈火珠霸道,還是不要輕易使用的好,想來那位前輩將這珠子給你,也只是作為防身之用,你還是不要輕易浪費了,無端破壞了青丘峰的元氣。”玄木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這一次倒是溫和了很多。
“前輩教訓的是,這烈火珠確實得之不易,不到萬不得已,小子哪敢輕易使用?不過,小子初來乍到,總要有塊落腳的地方,而玄元宗和龍宮卻非非要逼到頭上,要將這青丘峰佔為己有,小子沒法,只好以烈火珠來保護青丘峰了。”張天嘯無奈的抱怨著,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屁的得之不易,若是讓玄木知道,他身上竟然還有近二十顆烈火珠,不知道他會不會驚的跳起來。
二十顆烈火珠若是同時爆炸的話,這祁雲山很能存在嗎?
張天嘯心裡也有自己的打算,這烈火珠出自異獸火羽鳥之手,而這玄木竟然能認出烈火珠的來歷,顯然是和無名山谷有不一般的關係,而他能得火羽鳥賜予烈火珠護身,自然和無名山谷的關係不淺,若是能得玄木的庇護,他在祁雲山的壓力將會小上很多。
“這應該也是十二元辰宮沒有滅殺玄木的一個原因吧!”張天嘯的心裡突然冒出這個想法,不過他仔細一想,越發覺得和事實不遠了。
十二元辰宮對無名山谷很是忌憚,即便將領地內的所有勢力清除了仈jiǔ成,仍然沒有動無名山谷分毫,由此可見一斑,而這玄木也是草木修成的妖獸,又知道火羽鳥的存在,若說他和無名山谷沒有關係,張天嘯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這樣一來,十二元辰宮看在無名山谷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