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主,請原諒我的一切罪行,我這樣做都是為了教會!”說完,他站起來,聖馬丁教皇更加感到納悶。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耶爾呢?”聖馬丁教皇在這裡懺悔的事情,除了明斯維洛克;耶爾,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布魯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笑著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把玩了一會放在屋子裡僅有的一張桌子上的茶杯,隨手丟在了地上,啪的一聲碎了。聖馬丁教皇驚愕的看著這個傢伙,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要做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他再次質問道。
布魯斯嗯了一聲,抬起眼來,看著教皇,才開口說道:“教皇陛下,我一直有一個疑惑,這麼多年過去了,仍然沒有找到答案。”他手指頭輕輕地滑過桌子,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痕跡,布魯斯彈掉了手指頭上的灰塵,說道:“每到了深夜,我都會問自己,同樣也會問聖彼得,偉大的主,我們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聖馬丁教皇皺著眉頭,長時間的站立讓他的老寒腿和關節炎犯了,他踉蹌著靠在了牆上,一陣冰冷侵襲到了傷口處,聖馬丁倒吸一口涼氣,被灰塵嗆得劇烈咳嗽起來。
“直到那天,那天你們一群人投票,決定誰會成為收割者的名額的時候,我恍然大悟。我忽然意識到,原來我們與牧場裡的羔羊和牛仔一樣,都僅僅是位於我們頭頂上那個高高在上的主人的食物。我們從羊羔身上得到奶和肉,而同時我們又把自己的血肉進獻給了收刈者。嘖嘖,難道您不認為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
提到那次投票,聖馬丁教皇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衝著聖彼得的畫像懺悔起來。
布魯斯;韋斯利見到教皇如此,冷笑著說道:“所以,我們生存的意義究竟是什麼呢?是成為收刈者的待宰羔羊,還是將畢生獻給聖彼得?這真的是一個艱難的選擇!”布魯斯走到了教皇聖馬丁身邊,蹲下來,一把揪住了教皇的衣服,二人的臉距離不到一個拳頭,“教皇陛下,您真的願意將畢生獻給聖彼得嗎?”布魯斯指著牆壁上的畫像說道。
聖馬丁教皇被布魯斯瘋狂的行為和眼神嚇了一大跳,順著布魯斯的手指看過去,畫像中的聖彼得目視著遠方,眼神堅毅而充滿了信仰,似乎在說,光明就在前方,大家跟我走!聖馬丁的眼神溼潤了。布魯斯放開他,聖馬丁跌倒在地上,眼淚滴在了塵土中。
“您沒有,”布魯斯站起身來,“你拋棄了聖彼得,把生命和意義獻給了收刈者。”布魯斯搖了搖頭,不屑的冷笑,“您不配成為教皇!”
“可是當初……”
“這只是聖彼得對您的一個小小考驗,而您選擇了退縮!”布魯斯笑著說道。
“明斯維洛克;耶爾!”聖馬丁教皇明白了什麼,他目光中充滿了悔怒,“耶爾,”突然失聲笑了出來,“耶爾,我的老夥計!”教皇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只覺得後背傳來火辣辣的鑽心疼痛。目光落在了馬鞭上,然後瞳孔漸漸擴大。
布魯斯嘆了一口氣,從腰間拿出一把馬鞭子放在了桌子上,收起了教皇死前注視的那一把。布魯斯關上了門,離開了。當他走到聖壇的大堂的時候,明斯維洛克;耶爾正站在聖彼得雕像前發呆。
“一切都完成了!”
明斯維洛克;耶爾看了一眼懺悔室,然後閉上雙眼在胸前畫了一個祈禱的符號。
布魯斯離開了聖壇,繞過聖彼得大教堂,來到了聖彼得廣場上。廣場聚集著大約十幾萬示威的人群,在幾天之前,這裡的人群一度達到了三十多萬。就在昨天中午,太子爺發表了罪己書之後,一半的虔誠教眾離開了,剩下的不乏一些大家族安排的人或者好事者。
一切都在按著計劃進行,布魯斯知道屬於自己的時代馬上就要到來了。他站在廣場的邊緣,很快就被附近的人認了出來。大家爭前恐後走上前來,親吻代表著紅衣大主教身份的戒指。布魯斯也樂意伸出手來,接受這些教眾的跪拜。
他緩緩走進了人群,疲憊不堪的人們主動從地上站起來,讓出一條路來。大家注視著這位最近一段時間的傳奇人物,眼神中充滿了敬仰。儘管,布魯斯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當他走到聖彼得廣場中央的時候,停了下來。他回頭看了一眼聖彼得的雕像,緩緩的跪了下去,口中喃喃念著聖經中的文字。身邊的人也跟著吟誦起來,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來。頓時,整個廣場響起了歌頌聖彼得的聲音。
位於聖彼得廣場北部的皇宮內,太子爺正在一位漂亮的女郎身上耕耘著,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