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那個人絕不含糊的!”
“別忙,”楊明遠沉吟的說:“這請帖可有點怪。”
大家看那請帖上印的是:“謹訂於民國三十二年十二月五日晚六時,在重慶市百齡餐廳訂婚,敬備菲酌,恭請光臨何慕天李夢竹謹上”“這事不是有點怪嗎?”楊明遠說:“現在還訂什麼婚?為什麼不乾脆結婚?”
王孝城也抓了抓腦袋:“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或者,”小羅皺皺眉說:“結婚是件大事,他們不想馬馬虎虎的辦,大概想等錢啦,或者要得到何慕天家裡的支援。但是,管他呢,反正訂了婚就是要結婚!”
“哼!”楊明遠冷笑了一聲:“訂了婚就一定會結婚麼?那麼,夢竹怎麼沒嫁給高家呢?這是她第二次訂婚了。”
“好了!”王孝城叫:“訂婚也罷,結婚也罷,讓他們去吧!我們也操不上心。我要去喝兩杯酒,明遠,一起來吧,你喝茶,我喝酒!我始終欣賞辛棄疾那兩句詞:'昨夜松前醉倒,問松我醉如何?卻疑鬆動欲來扶,以手推松曰去!'真夠味,希望今天就能喝得如此之醉。走!明遠!”
“好吧,走!”楊明遠說:“雖然我不喝酒,但今天可以陪你喝一小杯!有點兒醺然的酒意,比不醉更好!”
“你們去喝酒,”小羅說:“我贖毛衣去了。”
“等一會!”王孝城叫住小羅:“我出了錢是給你贖毛衣的,你可別拿去幹別的哦!等會兒又看了話劇了,給了叫化子了!”
“決不會!”小羅叫著說,走遠了。
楊明遠和王孝城進了茶館,兩人又是茶,又是酒,談談說說。時間十分容易過去,一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