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憤怒和悲傷來看,很顯然,他認識這顆頭顱的主人。而且似乎還有交好的表情。
“你認識這個人?”領頭的那個中年男子對自己的這個魯莽手下問到。
“是的,這個,是我在蜀山派的師兄,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那個年輕人臉上充滿了悲傷,但是內心的堅毅卻又讓他忍耐著眼眶中的淚水,不讓它落下。
“這麼說他們是正義盟的人。”聽到手下的描述,中年男人開始猜測起地上這些死人原本活著時候的身份。
“一定是那個什麼‘組織’的‘黑羽’,主任,我們是不是應該追上去,抓住這個殺人兇手?!”年輕人顯得非常激動,眼神中似乎已經把自己只有幾面之緣的韓羽撕成粉碎。不過還好的是,他好像非常忌憚自己口中的那個“主任”,如果不是沒有得到命令,恐怕這個年輕人已經瘋狂的失控了。
“你冷靜點,現在衝動不是辦法,這些事情是他們之間自己的衝突,不是我們應該參與的,我們只要做好我們任務中的事情,再說了,你現在就算一腔熱血,你知道那個人從哪裡逃跑了嗎?”中年男人嚴厲的訓斥著自己的手下。
“不知道,可是,我們不能就這樣放任這個殺人惡魔就這樣逍遙法外。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逃出我們的監控的,但是他自現在應該是往c的據點去了,以我們的實力,要把他揪出來,更本不在話下。”被仇恨和悲傷所充斥滿大腦的年輕人爭辯道。
“住嘴,你也知道那裡是組織的據點,難道,你要我們和組織全面開戰嗎?逍遙法外?你自己問問你自己,我們這樣的人,能夠依照什麼樣的法律來約束?”那個中年的領頭男子大聲呵斥著那個熱血年輕人。
“但是……”年輕人顯然還想要爭辯些什麼?
“不要再說了!”中年男子打斷了年輕人還沒有說出口的話,“清理一些現場,別讓普通人看到了而引起驚惶,目標是個危險人物,我們暫時先放棄任務,處長也在nc,我們先回去請示命令,在做下一步行動的決定。”
“小王啊。”中年男子在布完號令之後,轉頭對著那個義憤填膺的年輕人說到,那個年輕手下聽到自己的上司叫著自己的名字,心有不甘的望著那個中年男子。
“你要記住,你現在已經從蜀山派出來了,你現在是為11處,為這個國家效力,我們眼中沒有所謂的正義和邪惡,有得只是國家的利益和安定繁榮,你要分清楚,什麼事情是我們該做的,什麼事情是我們不該做的,而且我們11處可以說也是一個部隊,我們就是部隊裡的軍人,作為一個軍人,對於命令必須要絕對的服從。”中年男子語重心長的對自己這個年輕氣盛的手下教育到……
雖然旅遊黃金日剛剛過去,但是天龍大酒店裡的客流量依然不少,季心雨作為一個酒店的“一把手”,依然和自己的員工們,奮戰在業務的第一線。今天,已經是季心雨連續兩週親自出現在酒店大廳中,幫助著基層的員工們,完成他們的工作。如果說季心雨這樣只堅持了一、兩天,那麼人們就可以確定的說她是在作秀,但是作秀一作就是半個月,那就是真真實實的好領導了。
雖然前幾天遇到了兩個奇怪的客人,但是季心雨也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那個一身整齊白色西裝。渾身帶著一種成熟憂鬱感的帥氣中年男子,並沒有再一次出現過,而另一個好像國家幹部,言行之間略微帶著大將風範的另一箇中年男子,卻是經常光顧他們的總經理辦公室。而現在,那個男子好像就正在那個光頭經理的辦公室裡面喝茶。
就在季心雨剛剛接待完一個客人,酒店的大門外,走進了一個渾身顯得有得邋遢,蓬頭垢面的男子,這個男子背上揹著一個旅行包,手中提著一個大提琴箱子,完全一副流浪藝人的派頭。
雖然說天龍大酒店這家酒店是五星級的,而且出入的,基本也是那些衣著光鮮,自認為是“上流人士”的人。不過季心雨也明白,很多人,都不能從外貌打扮來作出完全評價,當她看到了門口的保安顯露出的厭惡表情時,季心雨立即搶先一步,迎上了那個有些邋遢的男子。季心雨生怕這個男子真的如她所想,是一個行事低調的大人物,而保安的態度,會得罪了他。
“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正當門口的保安想要把這個幾乎和乞丐差不多的男子用嚴厲的語氣打走的時候,季心雨搶先一步,對那個男子說到。
“我找你們總經理,就是那個光頭和尚。”從這個男子的聲音中季心雨得知,他非常的年輕。
不過當季心雨看清了這個男子被長遮擋住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