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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供二人吃喝還是綽綽有餘的。

“各位公子官人,本院今日有一新來的琴師,生得是貌美如花,如花似玉,就說她手上的琴藝可謂是…”可見臺上的主持姑娘沒什麼文化似的,或許忘記說些什麼,緊接著言了很多褒獎即將上場姑娘的好話“…她彈的曲子可謂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各位公子官人可想聽聽這琴師彈奏的仙曲來著?”

“好!”臺下看官配合著叫好。

珠簾掀開,是一頂薄紗帳,帳內便有一古箏,古箏旁放置一鼎香爐,琴前端坐著一位用黑色薄紗遮住眼睛以下臉部的姑娘,那姑娘伸出雙手輕輕撥動琴絃,琴音稍起,便惹得臺下看眾喊好。並非琴音美妙,因為琴師還沒開始彈奏,倒是她那雙極為美麗的玉手引人矚目,連臺下的眾姑娘也極為嫉妒的一雙手,什麼手若柔荑,指若春蔥應該也說不出那雙美手給人的美妙感覺。在看琴師的聲影,也彷彿給人一種如若無骨的魅惑,令人不自覺中產生一種對其憐愛的感覺。

琴聲起,只彷彿是-

多景樓上彈神曲,

欲斷哀弦再三促。

江妃出聽霧雨愁,

白浪翻空動浮玉。

琴聲落,女子柔柔起身,揭開臉上的薄紗,欲拒還迎的掀開紗帳…

一些醉酒之徒看見如此美女,掩飾好了的大家公子、謙謙君子模樣一下子拋到九霄雲外,其中一個踉踉蹌蹌的跑到臺前,大聲向琴師問道:“在下錢景升,敢問姑娘芳名?”

那姑娘稍微欠了欠身,禮到:“回錢公子的話,奴家鄙姓白,喚作香香。”名叫白香香的女子欠身之際,那姓錢的公子哥連忙用手託了託香香的下巴,略帶調戲的**道:“白香香,好…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又白又香啊……哈哈!”

正當白香香報上自己姓名的時候,臺下角落中的雲遠也終於抬起頭看了看臺上,露出詫異的目光,而白香香也將眼光瞥了瞥那邊,心笑:“你個笨小子,終於有反應了;我還當你是木頭一個,腦不開竅的。”

“老鴇!這姑娘多少銀兩可包下?”一個身肥體胖的中年男人,抖動那難看的身軀,顫顫的大聲問道,見老鴇露出為難的目光,從衣內掏出一打銀票,隨便數了幾張,玩桌上一甩,道:“老鴇,兩百兩夠不夠!”那老媽子是個見錢眼開的主,只見兩眼瞬間精光暴閃。

“我說李老爺,就你這兩白兩就想包下我們的白姑娘,你也不掂量掂量白姑娘所應有的身價…老子出五百兩!”另外一桌,立起一身材不亞於李老爺的人,極為囂張的向先前的李老爺挑釁道,老鴇連忙把驚喜的目光投到報銀五百兩的官人身上。

那姓李的胖子顫了顫,再次從銀票堆上數出幾張銀票加在先前的兩百兩上面,到:“我出一千兩!王老闆你可別想跟我爭,白姑娘我要定了。”望了望還想加價的王老闆,臺上的白香香喚過老鴇,低聲在其耳邊說些什麼,只見哪老闆露出一副遺憾的表情,扭扭捏捏的走到臺間,雙手上下襬動,苦道:“王老闆,李老爺,你們兩就別爭了,你們出多少錢都沒用了,我們白姑娘可是賣藝不賣身…”看見兩爭風吃醋的老闆露出遺憾的表情,老媽子又露出“迷人”的微笑,繼續道:“臺下公子老爺可別放棄競價,白姑娘說了,現在出價價高者,白姑娘可約定三日之後親自到府上表演琴技,且與之談心論藝。”

雖然不能與之盡魚水之歡,但能得到與這種世間不可多得的美人獨處一處,將來和別人說起也覺得倍有面子,於是爭價格的也大有人在,得者是先前掏出一堆銀票的李老爺,最後一次叫價的時候,一個激動把那堆銀票全部甩了過去,於是無人說話,莫說是為了與一個女子喝酒談心,那李老爺甩上的銀票加起來只怕有萬兩於多,於是結果不言而知。

競拍告一段落,老媽子再次登臺,笑言道:“沒有勝拍的客觀莫要失望,興許是所帶銀兩不夠,或許是有諸多不便之處,這些都不多說,白姑娘剛剛說了,為了不讓大家掃興,白姑娘要考考大家的文采與智力,這贏者可同白姑娘一齊至其閨房與之交心…”老媽子處在風場多年,所說之言是有多**就有多**,惹得臺下眾人是心癢難耐,躍躍欲試。

說罷下臺,把說話權交給白香香。盈盈小腳步,舉止似玉蓮,微微抬嬌首,親啟巧嘴言:“小女子初到劍南道(現四川),論文采不如在下的各位才華橫溢,但香香自小讀過一些詩經史書,琴棋書畫略通一二…不才,幾年前,小女得一聯句,終思不得其解,現在小女子出此上聯,還望下面看官給出下聯,好解小女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