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書香的臉是少有的堅定:“縣主娘娘並沒有錯。”
寧致遠深深地看著書香的臉,許久,神情才緩和了下來:“你既然做了,少不得咱們要一起擔當。”
書香感激地笑了笑,說道:“明兒進宮,你若是能得了機會,就去求見太后娘娘。”
寧致遠握緊了書香的手:“我知道,只是這場風波牽涉太廣,只怕太后娘娘也是有心無力。”
書香安慰道:“皇上聖明,早晚會知道這一切都是汙衊,到時候一定會還大家清白。”
寧致遠微微頜首:“但願如此。”
書香叫錦瑟等人進來鋪了被褥,服侍寧致遠歇下。寧致遠從天津一路趕回來,已經疲憊不堪,與書香說了會兒話,便沉沉睡去了。
書香心裡有事,翻來覆去總也睡不踏實,朦朦朧朧間忽然聽見寧致遠喃喃地說道:“不能這樣,再好的木材石頭,也禁不起海水的侵蝕……”
書香覺得奇怪,待要細聽,寧致遠卻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次日寧致遠要進宮,書香早早就起來了,讓小廚房準備了粳米粥和栗子糕,服侍寧致遠吃了。又替寧致遠穿上了朝服。
知道事關重大,書香雖然一向沉靜,此時也不禁心情複雜了起來。吃飯穿衣,她都一定要親手服侍,似乎只有這麼做了,她才能安心。
寧致遠低頭看著書香依依不捨的臉,忍不住將她攬入懷中:“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回來。”
不知為何,書香聽了這話卻更加心酸起來,她抑制住眼淚,岔開了話題:“昨兒侯爺沒睡好,我聽見侯爺說什麼海水,木材,石頭的,不知是什麼?”
寧致遠微微一怔,說道:“是建海橋的事,聽說那地方的海橋,建了又倒,倒了又建,也不知道重建了多少回。也不是說從前的人偷工減料,只是海水鹽鹼太大,不管是什麼材料建了,過不了幾年都要被侵蝕空了。我冥思苦想了好多天,也想不出辦法來。”
書香這才明白:“原來侯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成日裡琢磨這個,連睡覺都念叨出來了。”
寧致遠向書香笑了笑,抬頭看看天色,便出了房。
書香追到門口,直到看寧致遠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