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是真的進行的話,簡直就是把金子丟進大海里!”
像那種只會畫大餅的人,早晚有天拉著他敗光家產。
“你又懂了?”他沒好氣地吼著。
“不懂的只有你!”她突然笑眯眼,涼聲道:“也對,你連小町算都不懂,又怎能算到那兒去?”
“誰跟你說我不會?”
要不是他修養太好,真想掐死她。
“可就我所見,只有晁歲真寫出答案。”
“難不成你以此為標準,寫得出答案就是上進的人,寫不出答案的全都豬狗不如?”他眯起眼怒問。
其實,他最氣的是,她看歲真時那般敬佩的眼神,可看著他時卻總是不耐又帶著訕笑,要他怎麼服氣?
明明他才是她的相公!
“如果這麼想你會開心的話,那就由著你吧。”戴銀兒懶得跟他囉嗦,也覺得繼續說下去,一點意義都沒有,於是擺了擺手下逐客令。“我累了,你出去。”
在她眼裡,他就是個被寵壞的大少爺,有著先入為主的莫名固執,既然如此,多說無益。
“我話還沒說完。”
“你少煩我,我是真的累了,我想睡了,你出去。”她面色一沉,顯示耐性告罄。
她現在已經累得連飯都不想吃,要是連睡都不讓她如願,別怪她翻臉。
“你是我的妻子,我當然有權利在這裡陪你睡。”說著,金秀外開始動手要脫錦袍。
戴銀兒見狀,放下小豹:“小秀,上。”
小豹立刻向前,用力地咬住他的褲管,拚命地甩著。
“喂,你這畜生,我每晚都餵你吃上等牛肉,你居然這麼對我!”他氣得哇哇大叫,還不斷狼狽地往後退。
她聞言一怔。“原來你……”
“你這小王八蛋,竟敢咬我!”金秀外很沒形象地哀嚎了一聲,被一路給逼到門外去,眼見小豹儼然成了看門狗,完全不讓他越門一步。“有沒有搞錯,你是我帶回家的!”
小豹咧嘴怒咆著,顯露它已具殺傷力的牙。
“銀兒,叫它走開。”他吼著。
“不要。”
“我還有話沒說完。”
“你到底有完沒完?廢話很多耶。”
“我問你,你為什麼叫它小秀?”
她愣了下,噘嘴說:“你管我為什麼叫它小秀。”
“秀是我的名字。”
“你搞錯了吧,你叫金王八。”她哼笑道。
“你該不會真打算讓我當王八吧!”
戴銀兒頓了下,忍不住問:“金王八,我很認真地問你一句話,你給我老實回答。”
“我不是金王八。”他痛恨“王八”兩個字!
“我問你,搞了老半天,你該不會在吃醋吧?”雖然感覺上好像是因為她羞辱他的朋友,讓他理論了半天,可話鋒一轉,總是轉到這上頭,讓她忍不住懷疑,他根本只是在不滿她和晁歲真說話罷了。
金秀外聞言,俊容浮現一曾可疑的紅,但他卻是嘴硬地回道:“你胡說什麼?誰吃醋?哈,就憑你?你長得沒容婧嬌媚,沒有幸憐俏麗,更沒有春枝美豔,也沒有……”
“小秀,上。”戴銀兒揚聲命令。
小豹立刻趴下,屁股翹高,像是隨時準備撲殺獵物。
“等一下,我還有最後一句話。”
“有屁快放啦!”
這人真的好煩欸。
“一加二加三加四加五加六加七再加八疊九!”
戴銀兒怔了下,問:“八疊九是指八個九嗎?”
“廢話,這樣加起來不等於一百嗎?我也會呀,又不是隻有歲真會!”
瞅著金秀外再認真不過的神情,鐵銀兒的心莫名微顫著。
完了,她的警報系統已經發布正式警告,危機出現,她必須用盡全力抵禦。
他是個被寵壞的大少爺,口氣很霸道,態度很囂張,可他並不是草包,也不像外頭傳得那麼不受教,他只是交到壞朋友而已,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好像……
“我是你相公,你應該用比看著歲真還要敬佩的眼神看著我。”
那近乎小朋友般的執拗,讓她有點想笑,可他那話意擺明了他是在意她的,否則他何必管她用什麼眼神看著晁歲真?
“銀兒!”
她瞧他想進門,卻被小秀嚇到退後一步,不禁好笑地走近他,一把將小秀抱進懷裡。
“很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