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人,木千軍的人一定知道此人是誰。”
上官凌雲道:“我已經休書到邊關了,信件來往需要至少十天才能得到答案,而眼下上官府在外面的產業汲汲可危,你覺得應該如何解決這件事。”
上官若夢想了想說道:“此事關乎兩件大事,其一,是我上官家在外面產業所有人員的安全問題,既然金銀會不打算給我上官家留活路,我們也不如他們勢力強大,到不如直接將外面的產業都撤回來,先保證人員安全為主。”
上官凌雲點了點頭,上官家的確家大業大、勢力也不小,但比起金銀會這等全國性的殺手組織還是有所不如的,關鍵在於金銀會神出鬼沒,組織裡的殺手不計其數,連天南國主都頗為頭疼,上官家自然不是對手。
“其二,天南商會會長的競選還有一個月就要出結果了,以往我們和徐家、陳家比較雖然贏不了太多,但還是佔居上風的,可是現在出了狀況,金銀會對我們上官家的打壓是始料未及的,也是毀滅性的,如果我們撤回在全國的所有商鋪,固然能夠減少損失,但是對未來一個月的銷售額就是難以磨滅的打擊,就算我們之前佔了多少上風,最終還是會一敗塗地。天南商會的會長就會從徐家、陳家兩家之中選擇出來。”
“爺爺,若夢聽說這次商會的整合關係到以後醫藥行業的發展,現在的天南,是上官、徐、陳三家鼎立,如今皇上分明有隻留下一家的意思,所以誰贏了誰就能生存下去,其它兩家就會漸漸走向衰敗。所以我們不能不去爭取,西疆物資的事是皇上親點我上官家辦的,為了國家,我們得罪了金銀會,影響商會會長的競選,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打算去找張長齡張大人,甚至就算找到皇上,就算不能爭取到醫藥龍頭的位置,至少也要爭取減少些銷售份額,扳回劣勢。”
上官凌雲閉上了眼睛,很是煩燥,上官若夢的話也是他最近在考慮的問題,但是那個張長齡可是長公主的夫婿,也就是皇上的姐夫,平日裡大公無私,想從他身上突破,儼然不可能。這件事可以求皇上,但求張長齡卻是未必可行,即使張長齡知道上官家為了國家作出了貢獻,可是在商會一事上,一定會鐵面無私的。
誰叫他是皇上的姐夫?文淵閣大學士?還是大司馬,甚至兼顧著管理整個天南的商業,這是一個等同於王爺,甚至比王爺還要可怕的人物。
如果說天南國內誰敢不買皇上的面子,恐怕只有張長齡了……
想見他很難,
想從他的後門,更難……
那本來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傢伙……
上官凌雲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其實他這位天南七王,論到打架統兵到是有一手,可論到經商就差的太遠了,上官家之所以起家,完全是因為皇室相助的結果,而真正到了他要退位的時候,就只能看家族裡有誰有這樣的頭腦。
無疑的,上官若夢就是個中翹楚,這件事還得靠他。
上官凌雲嘆了口氣:“上官家創業初期靠的是天南國主,到了今天,只能靠我們自己了,幸好上官家出了個上官若夢,夢兒,還是那句話,爺爺不給你任務壓力,商會的事能解決就解決,解決不了就算了吧。只要爺爺還在,就算家族生意落敗了,保家裡一時無憂還是沒問題的,而那些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廢物,老夫還能管他們生生世世嗎?”
上官若夢頓了頓,道:“若夢一定盡全力說服張大人。”
上官凌雲沒有答話,兩祖孫沉默了一會兒,上官凌雲問道:“你今天去了濟世坊,有什麼發現嗎?”
上官若夢搖了搖頭,笑道:“說起來到是可笑,也當算那金銀會不走運,他們沒什麼目的,只是因為一個小子偶然間發現了上官家有奸細,想討點賞錢,才派人遞來書信。那濟世坊的背景,若夢已經查過,並無可疑之處。”
“哦?那金銀會真的很倒黴,這麼大的事居然毀在一個小子手裡。”
濟世坊的事,兩祖孫只交談了一兩句便不再考慮了,上官凌雲又問道:“對了,聽說你昨天跟風絕羽去遊湖了,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上官若夢頹然一樂,從懷中取出一封邀函,無語道:“說起風大哥,若夢真是看不透他,想必爺爺也聽說他說的那馬元如啞口無言,甚至還道出“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良言金句,當真令人刮目相看呢。”
提起風絕羽湖中小亭語駁馬元如的清風傲骨,上官若夢心緒豁然開朗起來,連先前愁眉苦臉都消失不見了,她說道:“爺爺,依若夢之見,風大哥的變化,多半與那教導上官若凡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