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這也是後方許多私人企業的現狀,資金和資源集中的東南部地區被兇獸侵襲,幾乎全滅,轉移到後方的企業大多數失去了繼續生存的保障,被迫倒閉。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否伊曼本人,但秦斌還是去和對方見了面。
他想知道,伊曼提出的所謂幫助,究竟是什麼。
會面過程中,相較於秦斌的冷淡,伊曼倒是很熱情地給秦斌介紹了他手下那些來自島國的科技人員。
本來作為軍人,秦斌對島國人沒什麼好感,但是那個叫渡部幸的男人給了秦斌一支針劑。
“這是什麼?”
“能製造超人的東西。”渡部幸非常謹慎地用中文回答。
秦斌拿起那管墨色的針劑,看起來這東西更像是一團墨汁。
“你可以先找人試用,如果效果好,我們可以再聯絡。”伊曼看出了秦斌的疑惑,貼心地建議道。
這種沒有經過國家生物研究所的東西,按理秦斌不應該接受。但是想起可憐的兵源,與伊曼對視一眼的上將,從彼此眼底都看見了野心。
秦斌帶走了針劑。
而渡部幸卻顯得有些侷促不安:“我們的東西是違禁的,如果他下令抓捕我們?”
伊曼轉頭,看著這個投靠自己不久的男人,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你被中方的軍隊通緝怕了?”
渡部幸沒有說話。
他偷走了徐元乃至其他幾個異變者血液的後果,便是四處躲藏。但他不認為那是自己膽小,他只是在尋求一個有利於自己的時機,奪取他想要的東西。
對他來說,伊曼是跳板。
雖然他也明白,伊曼這個人不是簡單的有錢人,或許伊曼也只是利用他。
但這些都不要緊,只要能達到目地,過程如何不重要。
伊曼掃了眼渡部幸的表情,低聲冷哼。
“放心,”他徐徐地開口,“那位將軍既然來了,就不會對我們不利。放棄到手的巨大利益,那是蠢貨。”
當晚,秦斌上將把針劑作用到一個心腹身上。
這個人無親無故,跟隨他二十多年,忠心耿耿,也是跟著他去面見伊曼的人之一。
針劑進入經脈後,心腹就產生了劇痛反應,一度以恐怖的姿態在室內打滾求死,看得人心驚膽寒。
然而秦斌在整個過程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心腹,直到心腹安靜了下來。
和異變者不同的是,注射了針劑的人,並沒有產生體型變化。
可是,當被注射者捏緊拳頭,輕輕鬆鬆一拳就可以砸穿佈滿鋼筋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