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無比的驚險,但每次都能夠輕而易舉的化險為夷,並且次次都能找到一絲縫隙,將自己的精鋼長劍遞出去。那長劍很多時候都像是拐了彎似的,即使一開始沒有指向要害,可隨著風絕羽的手腕一抖,哪怕是肩膀微沉都能調整角度刺向林信的要害,簡直是見了鬼的打法。看的在場高手皆是狂瞪其眼。
“我靠,這***是什麼劍法,這麼無恥。”
“呸,什麼叫無恥,這才叫劍法的精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這也太神了吧。”
“恩恩,是太神了,他是怎麼刺過去的?”
“……”
看臺上竹家人的隊伍中,韓寶寶和殺手六人組的眼睛都直了,一個勁兒在那裡“靠,靠,靠”個不停,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實風絕羽曾經教過韓寶寶幾式劍招,大多都是從罰罪六劍和他的經驗中演變過來的,也只有他們能夠理解其中深層次的奧妙,一直以來韓寶寶帶著殺手六人組拼命的修煉,始終不得其法,可是今天見到風絕羽親自出手演繹了一場什麼叫刺殺之道的精髓後,七個人當下豁然開朗。
“原來這一招是這麼用的,公子太神了。”
韓寶寶瞪了瞪眼:“少說話,多看,這個機會很難得。”
“恩恩。”趙丙幾個人大點其頭,然後目不轉晴的看了下去。
這時的看臺上,多半人已經張大了嘴巴,因為他們分明看到林信那引以為榮的繞身劍法簡直就跟撞了槍口似的處處受制,還不如之前刺中風絕羽那一劍厲害呢,不懂的還以為繞身劍法名不符實。可真正的高手方才明白,繞身劍法是遇到了剋星了。這其中恐怕只有荊家的荊無情等人才知道其中的奧妙所在。
“好強大的刺殺手段!”荊無情有史以來第一次流露出驕狂的戰意,他似乎覺得自己的熱血都沸騰了。
一個刺客的一生,都是在不斷的突破自己,他們的偏執和頑固讓他們對刺殺手段有著莫名的熱衷,而現在,擂臺上風絕羽演繹正是一手完全精繹的刺殺手段,他把這些刺殺的手段融合到劍法裡,使劍法失去原本的堂堂正正,但卻擁有了近乎毀滅性的威力。
現在的林信就好像是一隻小雞,面對老鷹的捕捉,除了手忙腳亂的抵擋和躲藏之外,就只剩下逃跑了。而他那一手所謂的白焰二品武技根本連三成的威力都發揮不出來。
相比於和王天御的一戰,那霸氣縱橫的真氣、恢弘博大的現場景象,此陣戰鬥沒有過多令人炫目神迷的華麗,但武技的精髓卻是完完全全的演繹出來了。
一開始的時候,風絕羽以罰罪六劍拼敵,林信多多少少還能回上一招半式,可到了後來,劍法和拳頭、擒拿東拼西湊在一起,讓人感覺到風絕羽整個人好像變成了一臺殺人的機器,即使他的手指、腕部,哪怕是伸向林信的任何一個身體部位都會讓林信苦不堪言、匆忙後退,到了最後,林信只有防守之力、毫無進攻的餘地了。
此時此刻,如果讓人們用一個字來形容風絕羽的戰鬥方式,那就只有:邪。
太邪異了,每一招每一式都好像不可能出現似的,但又完美的完成,並且給林信造成了極大的威脅,以致於百招不到,林信的身上到處都是被精鋼劍割開的口子,皮肉翻卷到兩旁,鮮血狂滴;幾根指頭剛剛被風絕羽的擒拿手法捏住折斷,眼看著連拿劍的能力都要喪失;這時候,風絕羽往往會送上一記老拳,打的不是要害,但身為神武二重的高手,真元的雄渾何其可怕,一拳轟出,便是捶打在皮肉上的悶擊聲,帶來一聲聲林信的悶哼。
“砰,當,砰!砰!砰!”
風絕羽越打越是順手,時而劍挑、橫掃、劈劍、削斬,劍式纏綿、犀利如魅;而拳轟腳踹、鎖骨拿穴、掌括肘撞、膝頂指戳無所不用其極,僅僅半刻鐘的功夫,擂臺上完全變成了風絕羽個人表演,林信被打的鼻口竄血、頭暈腦漲、精神恍惚,甚至最後連看人都是雙數,眼前迷糊糊的一大片,根本瞅不清那是人還是風絕羽留下的殘影……
“這個……”
主席臺前一干家主面面相覷,臺上那拳拳到肉的悶響聲幾乎連成了一片,眾家主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這本來是一場勢均力敵之爭,然而到最後情勢卻形成了一面倒,風絕羽的超乎尋常的手段打的林信是毫無招架之力,而且看風絕羽表情,根本就是一種嗜血戰狂的神色,那是誰也阻止不了的,如果一直這麼下去,林信被打成豬頭絕對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可偏偏林信一直咬著牙堅持著,大有跟風絕羽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