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切,那袁三虎似乎早已習已為常了,他嘴角只是露出了絲絲笑意,並沒有其它任何的反應。
魏炎的餘光瞧到這袁三虎的淡然之態後,心裡雖然有了些底,但那種不知所措的感覺還是沒有退去。
如此這般,約摸半盞茶的功夫,猛然間,那黃丘生臉sè一收,隨即便大笑起來:“李大嘴,這可怨不得我了!這棋下到這個份上,也只有你李大嘴能做得出來了!”
說著,黃丘生便將手中的那枚棋子放到了中間的某處。
這李大嘴一瞧到這,那張臉就頓時變得肅然起來,口中的髒話更是如雨後chūn筍般冒了出來:“nǎinǎi的,不算不算,這局老子大意了,你這叫乘人這危,就是贏了也沒什麼光彩得。nǎinǎi的,老子不跟你玩了,老子那好徒兒呢、”說到這,這李大嘴驀然地便從玉凳上站了起來,隨即便轉過去了身子,向魏炎瞧去。
一直站立不安的魏炎,驀然間瞧到了那張熟悉的大嘴,那沒有半根頭髮的腦門,他想笑,但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
“魏炎拜見兩位前輩!”說著魏炎便雙手抱拳,弓下了身子。
“nǎinǎi的,什麼前輩不前輩的,要叫師父知道嗎?”李大嘴的吐沫星子再次飛了起來。
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黃丘生一聽到李大嘴這話,頓時變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當然了這話,也不禁使得魏炎吃了一驚,緩緩地他抬起了頭,有些忐忑不安地望向了這李大嘴。
一息這後,魏炎便將目光移到了黃丘生身上。
黃丘生與魏炎先前見過一面,是了此時或多或少也算不那麼陌生了。
“我說袁猴,老子剛才不是說讓你給我這徒兒沏壺冰花茶嘛,茶呢?你當老子這話放屁呢是吧,連師叔的話都敢不聽,什麼素質,常言道有其徒必有其師,難道這都是跟你這怪師父學得不成?“這李大嘴噴完吐沫之後,臉上的神情也好瞧了許多,彷彿這番話一出口,那就跟打了一個勝仗一般,心裡那個美啊。
魏炎一聽這話,心裡不禁一怔:“他不是叫袁三虎嘛,怎麼這老怪物叫他袁猴呢,真是有趣……“
就在魏炎想著這一切時,他一旁的袁三虎臉sè殘淡,內心苦楚難奈,這袁三虎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黃丘生的一個眼sè給擋了回去。
“我說李大嘴,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素質,什麼叫有其徒必有其師,你跟這小一輩得說這些犯得著嘛,不就是輸了幾盤棋心裡不舒服嘛,你何必將這火發在我徒兒身上呢?“黃丘生一語便將這李大嘴的老底給揭穿了。
李大嘴一聽這話,心裡那個氣啊,他剛想破口大罵,他不知想到了什麼,隨即便將那髒話收了回去,隨即緩緩地說道:“老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黃老怪一般見識,徒兒咱們走!“
說著,李大嘴長袖一甩隨即便向著洞外奔去。
魏炎來這天南國,就是來找這李大嘴來尋解藥的,如今聽到他這般話,自然而然是要跟著他走得,但魏炎本就是個很講禮數之人,他又怎會像那李大嘴一般呢。
魏炎隨即便向著黃丘生施了一禮,隨即便跟著李大嘴離開了。
出了這山谷,魏炎站在李大嘴的身後,兩人乘著一團紅霧向著西北方向奔了去。
“徒兒啊,老夫就知道這幾rì你定然會來找老夫得,怎麼樣你那樣破事都處理完了吧“李大嘴著說道,口中的吐沫再一次飛到了魏炎身上。
魏炎強忍著這一切,雖然這怪人的修為很是高深,但魏炎也不知為何打心眼裡不想跟著他,更不別說認他做師父了!
“前輩,晚輩請您將那噬心丸的毒給解了,至於認您做師父這件事情,晚輩還是沒有想好。”魏炎臉sè鐵青地說著,雙目卻直勾勾地盯著李大嘴的反應。
一聽到這話,李大嘴似乎並沒有感到什麼太大的意外,就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似得。
“徒兒啊,整個天南國你知道有多少人擠破腦門想要拜老子為師嘛,但老子就是瞧不上他們,可老子從第一眼瞧見你時,便相中了你,這或許就是緣分吧。至於這你是否肯認老子為師這件事,老子壓根就沒想要讓你同意,老子想做什麼事情,就絕對得做成!”
“你要是不想認老子為師,那你來這裡做什麼,難道是吃飽撐得不成?”
李大嘴這一番話當真是讓魏炎有些無語了。
第二零一章:認師
() 第二零一章:認師
聽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