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紅斌以為大隊長是來和稀泥的,他被兩個女人駁了面子,又損失了一筆錢,整個人不爽到了極點。
“大隊長,這事沒完。要不是陳蔓這女人朝三暮四,勾引我,我哪能有今天這步田地?這臭女人害我在村裡人面前丟臉,我要她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你說啥?”大隊長懷疑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不然為什麼會聽到這麼奇葩的話。
“陳蔓,賠償我五百元精神損失費,這事我就當沒發生,不然我直接買票到你丈夫那兒告訴他,你給他戴了綠帽子。”
“你敢!”陳蔓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
好在孃家人都還在地裡幹活,她家人口多地多,本來她也是要去幹活的,誰讓她婚後水漲船高了呢,回到家根本不用下地,甚至以前瞧不起她的嫂子們各個都開始巴結她。
而現在,這種好日子要到頭了。
陳蔓知道他是真敢,陳新月或許沒有這個膽子,村裡人有膽子,但不在一個村的,傅建國又常年不回家,沒幾個人知道他在哪裡服役,只有王紅斌……
他知道自己寄出信件的地址!
“行——我給,我給行了吧,就當是打發叫花子了。”說完,陳蔓就拽開門跑了。
現場的人也沒去追,溫念慈撿起手絹,陳蔓還算聰明,把肚兜帶走了,但嫌棄手絹髒,沒拿。
沒關係,最要緊的是那些信,她還塞在袖子裡呢,陳蔓估計以為,自己寫的信看不出什麼,畢竟有問題的她都囑咐王紅斌燒了。
王紅斌為了證明自己還寄過去不少信紙燒成的灰。
可實際上呢?他還留著後手呢,小說裡,晚年的王紅斌覺得日子過得太舒坦,想要更舒坦一些,沒少用這些信來勒索已經成了貴太太的陳蔓。
這可方便了她。
“嘿,這瘋婆娘,跑得還挺快。”
錢即將到手,他也就不在乎那些被溫念慈花光的,他甚至藉此在溫念慈這裡逞威風:
“陳新月,你不是要跟我離婚嗎?你別以為老子離了你就活不下去,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