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護池二郎到底了。這華府的二郎如今真的是天恩浩蕩呢。池二郎娶了好夫人呢。關鍵是岳父給力。
老丞相深悔自家兒郎沒有人能慧眼識珠。遺憾的很。
老尚書聽著冷汗順著脖子往下留,糟心兒子過後,就是糟心的孫女呀,你說男人都沒有說什麼,你一個小娘子帶著那麼多的女眷你是幹什麼呀,他老人家的心臟好累,好累的。
對於華老尚書來說,對於兒子的問題是夠了的話,對於孫女的問題就是醉了。
聖人雖然如此說,可未必沒有怪罪之意,老尚書摸摸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回聖人話,遼東指揮使一行人確實女眷眾多。不過臣曾聞家中老妻說過,指揮使府上女眷每日裡都有武師傅指點的。就是那些婆子們在府上每日裡也是要在寬闊之地跑跳一番的。”
聖人瞪眼,當真是聞所未聞呢,這華府的小娘還有如此不一般的行為舉止:“這麼說,府上的小娘子是上馬能打仗,下馬持家的奇女子。”
老尚書臉頰抽動,頻率一點都不自然:“回聖人話,指揮使夫人在老臣府上時,倒是頗喜愛打獵。”
這也不算是亂說,至少他沒承認他家四娘會耍刀弄槍,不算是欺君。認真說來,馮老御史估計絕對不會反對自己這翻見解的。畢竟那是親眼見識過自家孫女動武摔東西的唯一見證人呢。
杜老丞相聽到老尚書把他家小娘子稱作指揮使夫人,不厚道的笑出來了。這老頭到底多不願意承認他們文人府上出來一個舞刀弄槍的小娘子呀。
聖人也從老尚書那生硬的稱呼上聽出來了其中的無奈。跟著說到:“老尚書不必如此,難怪從不聽聞府上四娘子有何才藝,原來如此。”
華老尚書黑臉,那丫頭根本就沒有才藝,脾氣大倒是能排上名號。
然後聖人就笑了:“呵呵,這池二郎到是好福氣,竟然能從文人府邸,娶到一個如此娘子。身邊的丫頭們都是上馬能打仗的。池二郎賺了呢。這出行多帶些這樣的人手有何不可呀。當然了還是老尚書本事。”
想到老尚書未必願意聽到下面的讚揚,才勉強忍住沒有繼續誇獎。
華老尚書:“都是女子無知,不知道持家恭順,整日裡瞎胡鬧。”
杜老丞相順著聖人的心意:“老尚書此話差異,武將家的女眷,哪個不是如此。再說了府上小娘子嫁的侯府,如此才是夫唱婦隨嗎。”
華老尚書倒也不怕聖人真的去查,本來那倒黴孩子就沒少幹過這種不著調的事情,不過還是給自己留後路:“都是瞎胡鬧,她懂什麼呀。那麼一群女眷不過給二郎憑填負累而已。”
聖人寬慰:“心意總是好的。老尚書就不要介懷了,孩子們總是要摔摔跟頭才知道疼的。”
可見聖人也不認為,那華府的文人小娘子能折騰出來什麼動靜。
此刻的華老尚書到真的憂心了,他家孫女什麼德行,沒人比他更明白了,再帶著這些人手,還不知道折騰出來多大的動靜呢,他老人家也不知道能不能兜住,豪言壯語都跟池二郎說出去了。
老尚書後悔了,回頭就逼著自家兒子在整出來點什麼才好。隨時給那倒黴孩子備用呀。
老尚書走出書房的時候,覺得渾身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實在太費心了。
想他在尚書位上十幾年兢兢業業,工作上都沒有被聖人如此關照過呢。哎還是那句話,兒女是債,孫女也是債。(未完待續。。)
第三百八十九章 民風
遼東地廣人稀,物產稀薄,在芳姐他們這群適應了京城氣候的京城人士眼裡,遼東算的上是苦寒之地。
過了錦州越往外走,小廝婆子們一個個眉頭皺的越緊。
出門時候的興奮早就隨著天氣變化而低沉了,甚至有人私下裡面都在說,自家郎君是被貶到這等環境來的。
到如今還沒有人敢在明面上哭出來,那是這些人都在揣摩自家郎君同夫人的心思,怎麼就不見夫人眉梢眼角絲毫的懼意呢。
就是沒有出過遠門的阿壽都難免擔心:“也不知道遼東那地方到底如何,如今才不過十月份而已呢,到了寒冬臘月該當多冷呀,小娘子可如何受得了呀。”
雙冒不過抬眼看看外面刮的人臉皮生疼的東北風而已,就若無其事的低頭開始做手上的皮襖子。跟引雷山那等地方比起來,這裡才到哪呀,冷點而已,至少不要人命的好不好。
倒是阿福搓搓冷的有點僵硬的雙手,笑呵呵的說道:“阿壽你放心吧,小娘子定然比咱們要適應的好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