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接受?
端木雨正一臉正氣凜然的在那裡發誓要發奮圖強,耳邊卻是“叮咚”的一聲,緊接著系統提示就跳了出來。
“萬里雲濤?”端木雨楞了一下,隨機立刻選擇接受千里傳音熱淚盈眶道:“套套,親愛的套套,你終於想起我了,我跟你說,我過的那叫一個悽慘,我被一個無良師父給整的那叫一個苦悶……”
“我靠,你什麼時候變成深閨怨婦了。”略有些低沉的聲音在另一頭響起來道:“我公測第一天就找你了,只是你註冊了個人物後就一直沒有上線,我還想問你是怎麼回事呢。”
端木雨嘆道:“一言難盡吶,總之就是耽擱了半個多月,昨天晚上剛進的遊戲,現在才14級。”
“靠,我都29級了。”那聲音在那頭滯了一下道:“你先來長安的有間酒樓,見面再說吧。”
“ok,noproblem!”
端木雨拽了句洋文,便關掉千里傳音,駕著飛劍在空中玩了大回旋,便掉轉方向,朝著方向飛去。
有間酒樓是系統的酒樓,每個城池裡只要有酒樓全部叫這名字,而且也很好認,因為每一間叫做有間酒樓的酒樓都一樣兒,四角紅頂瓦,相當的好認!
端木雨落在酒樓前的街道上時,二樓靠窗的包間就探出個腦袋衝著他招手。
端木雨頓時會心的笑了起來。
萬里雲濤,端木雨大學時期的同寢事同學,感情相當的不錯,畢業後,因為在一個城市,也常有來往,是端木雨少數交心的兄弟之一,而這傢伙的真名應該叫畢雲濤,很有歧義的一個名字,所以大學的時候,大家都喊他保險套,後來鬧的這傢伙悲憤欲死,硬是打電話逼著自己老爹拿戶口本要改了名字,把他那正在新加坡談生意的老爹都給逼的連夜趕了回來,狠狠的把他給抽了一頓,這事情才不了了之,不過打那以後,大家也退而求其次,只喊他套套了……
“套爺!”衝上二樓後,端木雨立刻眼淚汪汪的衝上前道:“可憐小弟一下吧,我都窮的快剩內褲了,給我弄兩噸飛劍來使使成不成?”
噗!
畢雲濤正喝著常,頓時一口全噴在了桌子上,指著端木雨氣道:“你家飛劍按噸算的?”
端木雨坐到畢雲濤的對面,剝了兩顆花生丟進嘴裡道:“那隨便給把7階或8階的也成。”
“滾蛋!”畢雲濤翻了個白眼道:“你全遊戲能給我找出把7階的飛劍,我就把這張桌子給吃了,然後跑去大街上脫光了跳小熊舞,完事拿個大頂,喊三句我是個白痴!”
“我不就隨便說說麼!”端木雨苦悶道:“去練級總可以吧。”
“好兄弟,必須的!”畢雲濤倒是比燕小乙那無良的便宜師父爽快,立刻拍著胸脯答應道:“本來就說好進了遊戲一起玩,一起共進退的,不過你不是一直很興奮的期待公測麼,怎麼會晚了半個月進遊戲?”
“一言難盡!”端木雨無聊的在桌子上畫圈圈道:“臨時接到一場拳賽的邀請,結果那所謂只打生死拳的高手根本就一菜鳥,我讓他一條胳膊都能打的他半死,白白浪費我寶貴的時間。”
“你又去打黑拳了?”畢雲濤皺了著眉道:“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沒有錢就跟我說麼,我們是好兄弟對不對?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我的老婆,嗯,那還是我的老婆,總之你有困難就告訴我,反正我老爹每年賺那麼多錢也花不完,你幫著花一點當積善事了……”
看著畢雲濤在那裡喋喋不休,端木雨心中湧起一絲暖意。
端木雨的師父教他劈掛掌的時候就說過,武術是殺人術,是用來制敵的,不然就只能算運動,而不叫武術,所以一直要求端木雨如果想要修習真正的武術,就需要不斷進行無規則和無限制的實戰來進行鞏固,只不過這年頭武館都見不到幾座,跆拳道和空手道之類的花架子玩意倒是很多,端木雨哪找人打無規則和無限制的實戰去,要知道那可是會打死人的,最後端木雨只能跑去打黑拳,這樣既能滿足他的要求,同時又能賺到不少的錢。
畢雲濤是唯一知道端木雨在打拳的人,而且一直覺得端木雨打拳是因為窮,想想也是,小時候被父母遺棄,讓人揀到養大,而端木雨嘴裡那位把他養大的師父,畢雲濤則是從來沒有見過,據他猜測應該是那位師父跟端木雨關係也不怎麼好,這麼一琢磨,畢雲濤就覺得端木雨完全是無依無靠,會去打黑拳也是為了養活自己,所以一直很想接濟端木雨,大學的時候就隔三差五請他吃飯什麼的,美其名曰幫他改善伙食,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