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難事。這就是天意,這就是天眷。”
安爭嗯了一聲:“先把為朗敬療傷用的丹藥煉製出來的。”
一邊興奮過了頭的曲流兮這才反應過來:“嗯嗯!我馬上就做。”
安爭道:“我出去等,一會兒丹藥煉製好之後,你把丹藥餵給朗敬吃了。然後帶著你和小葉子帶著人把朗敬送走,找個客棧住下來,明天一早再回來。”
“怎麼了?”
曲流兮忽然反應過來,覺得安爭的表現有些不太正常。
安爭道:“今晚上還有一場架要打,我剛才沒打是因為擔心影響了老霍和你鑄造丹爐。也怕影響了給朗敬治傷,現在丹爐成功了,朗敬的丹藥吃過之後你們就暫時離開。”
曲流兮一把攥住安爭的手:“你的傷還沒好。”
安爭搖頭“沒關係,我有藥啊。”
他從血培珠手串的空間裡取出來一個大大玉瓶:“各種丹藥啊,你自己都不記得到底給了我的多少丹藥了吧?”
曲流兮:“可是那些傷藥治不了你現在的內傷。”
安爭道:“相信我,沒事。”
就在這時候,杜瘦瘦從外面進來,臉色鐵青,眼睛裡都是仇恨和憤怒:“安爭,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安爭跟著杜瘦瘦離開了逆天印空間,杜瘦瘦的眼睛都紅了:“剛才對面丁盛夏的人驅趕這條街上的商戶,有人不想離開,被他們的人打死了。咱們的人趕過去的時候,人已經沒了氣息。。。。。。現在咱們的人和丁盛夏的人在大街上對峙著,方固府的官差來了也不敢靠近。”
安爭深吸一口氣:“我剛才已經讓小流兒把朗敬和小七道都帶進逆天印了,還有霍爺。”
安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後背上的傷口還在疼著,鑽心的疼。
他走出大門,大街上天啟宗的漢子們和對面丁盛夏的人對峙著,兩邊加起來差不多能有七八百人,把大街都快擠滿了。氣氛緊張到了極致,下一秒就有可能打起來。
滅天啟宗的門口,丁先生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看到安爭出來後忍不住笑起來:“來來來,安宗主你來評評理。你說這些賤民怎麼給臉不要臉呢?我看上了這些鋪子,願意出一倍的價錢租下來,他們居然不識抬舉。”
丁盛夏大哥丁泰春站在旁邊冷笑道:“近墨者黑,近蠢者更蠢唄。你說對不對,安宗主?”
杜瘦瘦指著丁泰春道:“人就是他打死的。”
丁泰春笑道:“可別誣賴人啊,有證據嗎?你說是我打死了人就是我啊,我還說你是誣陷好人呢。”
丁盛夏道:“大哥,火氣別這麼大。人家是死了人,就算是賤民死了,死了也就死了,不能再追究什麼。”
丁泰春道:“賤民死了也是賤啊。”
安爭看了看自己手下那些大漢,然後擺了擺手:“封街。”
那些大漢們得到了命令,吶喊了一聲開始衝過去,把滅天啟宗的人衝開,然後把大街兩頭全都封住。他們幫助街坊鄰居們撤出去,大街上的氣氛逐漸變得冰冷下來。
就在這時候,外面一陣馬蹄聲響。兵部主事許亂帶著十幾個騎兵趕過來,離著很遠就朝著安爭喊:“等一下!”
許亂從馬背上跳下來,穿過人群快步跑到安爭面前,氣喘吁吁的說道:“你能不能沉穩些?和高家的矛盾到現在還沒過去,現在你又和丁家的人起了衝突,這樣的話你就會成為眾矢之的!難道你現在沒看出來,這件事沒那麼簡單的。”
他壓低聲音說道:“你得罪了高家的人,高遠湖當天就進了錦繡宮見了太后。現在丁家的人這麼高調的出現,這一切顯然是有高家的人在背後撐著。以丁盛夏的實力,怎麼可能一下子多了這麼多手下?這些人,多半都是高家調來的。”
安爭點了點頭:“大概猜到了。”
許亂道:“那你就不要再衝動了,現在兵部忙著戰事,顧及不了你。尚書大人讓我告訴你,小不忍則亂大謀。他告訴你先忍一忍,等到東疆的戰事告一段落之後,這件事兵部會和高家的人討要一個說法的。”
安爭搖頭:“我不需要別人幫我要說法,我活著就自己要說法,我死了,也不憋屈。”
他回頭看了看:“我家裡還有傷員,正好許大人你來了,幫忙把傷者帶走。一會兒打起來的話,可能顧及不了那麼多。”
許亂一把拉住安爭的胳膊:“你能不能聽我一句話?你已經得罪了丁家,得罪了高家,你還要得罪多少人才肯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