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宇的鼻樑撞去。
“啊——”尖叫一聲。段振宇鬆了不老實的手捂住鼻樑,圈住蘇君逸的手卻還是牢牢不放。蘇君逸甚至已經感受到了他的罪孽之物,危機感升到極限,她咬牙,再次向段振宇撞去。
一擊之下已經流血不止的鼻樑,害的段振宇的眼淚一個勁的冒。看著身上趴著的人再次撞來,他也不客氣,伸手再次拽住了她的頭髮,大臂一揮,將蘇君逸整個人丟了出去。
滾落在地的蘇君逸。顧不得頭皮的劇痛,拔腿向院門衝去,一開門,卻見慕容昇拿著一把手槍,眨眼間已經抵在了她的腹部。身後跟著笑得神秘的柳如慧。
被逼退回院中,院門鎖再次落下,蘇君逸悔之晚矣:對不起了亦銘,終究是我託大了,我怎麼也沒想到,段振宇會來攪局。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傷心淚落。蘇君逸閉上眼,決心赴死:“請你給我個痛快。”
“痛快?哈哈哈哈——”柳如慧誇張的笑著,豔紅的指甲挑住蘇君逸的下巴,“給你痛快了,誰讓我痛快?你不是周亦銘心尖上的人嗎?我就讓他看到最痛不欲生的一幕,怎麼樣?”
院子外。早已圍攏過來的人群分成了好幾股,有去段家找段康生的,有去後面找蘇家人的,也有人抱臂在懷,看戲不怕臺高。
而一直監視著蘇君逸的。不是別人,正是慕容昇帶來的傭兵。
院門合上後,他像鬼魅一般出現在了蘇君逸身後,拿槍抵住她的後背,換下了慕容昇。
收好槍,慕容昇走向院子一角的段振宇,響亮的鼓掌聲裡,是他幸災樂禍的話語:“怎麼樣?被烈女欺負成了這樣?”
“呸!烈女?明明是賤人一個!”段振宇勉強爬起來,視線叫淚水模糊,甩了好幾下頭才看清楚來人的面目。
慕容昇咂咂嘴,繞著段振宇踱步,並上下打量:“嘖嘖,又是一個求而不得的追求者。你說她是賤人嗎?我看未必,周亦銘到現在都沒捨得動她嘛,怎麼會是賤人呢?明明是純潔的鄰家小妹啊。”
段振宇一愣,撇開頭去:“別開玩笑了,他們倆都在一起半年了——”
“那又怎麼樣?周亦銘拿她當心肝寶貝,自然不會結婚前就去破她的身。不得不說,這一點,你做的很差勁啊。你的那點事我也知道了,嘖嘖,難為我三弟還為了透過幫助蘇君逸來討好周亦銘,親自給丁志競準備了一副人雞圖呢。”慕容昇停止了繞圈,笑眯眯的站著。
段振宇顯然對這樣的資訊有點難以消化,他不置信的指著蘇君逸:“她?你說的真的是她?是她使的計謀?是她整的那個姓丁的?哈哈,太搞笑了,就她?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小羊羔,哈哈哈,你別開玩笑了。”
笑著笑著,他眼中的淚再次滾落:“我不信,不信她還是姑娘!你再怎麼說也騙不了我!如果不是因為她投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我又何必做這些事毀了最後的可能!你滾!滾啊!”
“我滾?嗯,我遲早是要滾的。那個周亦銘不知道給我三弟吃了什麼媚藥,害我三弟整天想著他。為了報復周亦銘,我想我們可以合作。看看這是什麼?”慕容昇說著,從傭兵手中接過一臺攝像機遞到段振宇面前,“看看,是你來還是我來?”
“你想幹什麼?”段振宇如遭雷擊,料想到了最可怕的事情,那就是——
“破了周亦銘心愛的姑娘啊。怎麼?你不是不相信她還是處嗎?給你個機會嚐嚐?看到旁邊那個女人沒有,那是個人盡可夫的賤婦。你看看她是怎麼走路的,再看看你的心上人是怎麼走路的,難道你眼瞎了分辨不出來?”慕容昇將攝像機丟給段振宇,掉頭向蘇君逸那裡走去。
段振宇卻將那攝像機拋向隔壁院子,怒吼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小逸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碰,別想錄下東西侮辱她!”
“哦?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難道你不想得到她?不識抬舉的東西!”慕容昇冷哼一聲,拔出手槍,對著段振宇的大腿就是一槍。
魔都,某區法庭裡,周亦銘正為這個官司忙得焦頭爛額,他的對手,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變了,原本是個剛剛進入律屆的應屆女畢業生,結果開庭後才發現換成了老鄭。
老鄭何許人也?dhd律所最老牌的牛人。
一般而言,同一個律所的人,會避免接同一個案子,以免成為對峙的雙方,因而光這一點變故,已經震撼到了周亦銘。
情感上的他雖然有些孩子氣,可是職場上的他素來以雷厲狠辣著稱,是個能言善辯,懂得揣度人心的精英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