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泰這頭黑虎馱著他,把翅膀拍得都快斷了,也沒能飛得起來,急得黑虎咆哮連連。
紀墨也是張開了銀‘色’火翼,抱著藍寶兒想飛起來,可是任他一雙火翼拼命拍打,也只能讓雙腳離地三尺而已,再高就不能了。彷彿有一道無形的大網罩在上方一樣,斷絕了他的騰空。
“我想起來了!”石‘玉’泰忽然怪叫一聲,他一巴掌拍在自己窄窄的腦‘門’上,懊惱的道:“這古妖之墓之中有一處乃是禁空之地,也不知道是陣法使然還是妖法詛咒,反正到了這裡就不能飛。莫非就是說的這裡?”
“……你怎麼不早說啊!”井寧‘波’鬱悶的散去了珠光寶氣。
白牡丹也收了“阿拉丁飛毯”,無奈的道:“看來就是此地了。”
“禁空啊……”李開心放眼望去那幽深的大殿:“倒也無妨,大不了就是走過去好了。反正這裡沒有什麼攔阻,不過是多‘浪’費些時間罷了。”
“那就走吧。”紀墨也收起了火翼,但是隱約覺得這裡透著詭異。他看了看藍寶兒,藍寶兒正在呆呆的四處張望,眼中透著‘迷’茫,卻又好似發現了什麼。
“怎麼了寶兒?”紀墨壓低聲音對藍寶兒道。
“沒,就是覺得怪怪的……”藍寶兒傳音給紀墨,然後躊躇了下,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但又咽了回去。
紀墨倒也沒多想,藍寶兒是絕不會瞞著他的,如果說有什麼不能說,定然是她還沒想好該怎麼說。
“小心一些,”走在最前面的李開心邊走邊提醒道:“最好什麼都別觸碰,以免節外生枝。”
他們採取的走路,而走路顯然是直線最近。所以他們從妖‘精’佇列的縫隙之中穿過,這樣可以用最短的時間透過妖‘精’佇列去大殿之中。
走在李開心後面的井寧‘波’卻是漫不經心的左右張望著,要知道這些雖然只是陪葬的小妖,可是從外面守‘門’的都是五品大妖來看,能在這裡陪葬的也未必有多麼遜‘色’。
說不定在們的屍體上,就會存在著什麼寶貝。若是能順手取走,那就是白佔的便宜。畢竟屍體又不會反抗,那還不是拿了也白拿嗎?
抱著這樣的心思,井寧‘波’一雙濃眉大眼便賊忒兮兮的來回瞄,驀然,他睜大了眼睛。
那是什麼!
每一個方隊的妖兵前方,都有著一個孤零零站著的妖將,從站位來看就能知道的身份特殊。
走到這裡的時候,井寧‘波’便看到那妖將的腰間,用繩索懸著一個金鈴。
那金鈴做得實在是太‘精’美了,簡直像是人族的法寶,實在難以想象會是出自於妖族之手。
金鈴表面上銘刻的那古樸、晦澀、玄奧的文字,便充分證明了這是妖族之物。
而且形狀上也能看得出來,只有妖族的東西才會做得大一號,而且上面雕刻的圖案是妖獸形象,活靈活現、分外猙獰。
既然懸掛在妖將的身上,毫無疑問這不是凡物。說不定就是什麼法寶,而且井寧‘波’一靠近就感覺到了,那金鈴之上隱隱散發出了的強大力量。
那力量給人的感覺很邪惡,也很詭異,但是這個時候井寧‘波’哪裡會想那麼多?
這東西拿來基本是沒有後患的,就算自己不能用,拿去拍賣也能換不少靈石,錯過了一定會追悔莫及的!
於是從這妖將身邊走過的時候,井寧‘波’心中的‘欲’望魔鬼終於讓他剋制不住,伸出手去一把扯下了這個金鈴。
“叮叮噹噹……”
金鈴被牽動發出悅耳的鈴聲,然後被井寧‘波’給攥在了手裡。
鈴聲讓前後的人都立刻停住腳步,一起望向了井寧‘波’。
井寧‘波’攥著金鈴的手不好意思的張開給大家看:“是我,我是看到這個金鈴……‘挺’可愛的,我很喜歡,就從身上拿了下來。”
李開心皺了皺眉頭,他前面剛說過什麼都別碰,井寧‘波’就扯了人家妖將的金鈴下來,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但是想想也只是個鈴鐺而已,李開心便沒有說什麼,只是冷哼了一聲。
“順手牽羊啊井兄!”白牡丹笑著調侃他一句,也沒覺得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嘿嘿嘿……”井寧‘波’自知做錯,任人怎麼說只是賠笑。
這時紀墨忽然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氣氛忽然變得很壓抑?”
“啊……”眾人都是愣了一下,這才發現果然氣氛變得非常之壓抑,就好像暴風雨將來來臨,又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