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斷後也不成問題,而且輕功也好,後發而先至趕上自己,更是簡單。
但是林朝英卻搖了搖頭——人家都打上來了,還能退縮不成?這可不是她林朝英的風格!
那邊慕容光見林朝英沒有作聲,顯是已經默許,便讓一個家人去找大公子來,片刻後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便隨著這家人來到了大廳。只見這人一襲藍衫,領口微開,腰間插一把摺扇,但是身材高大,頷下一部虯髯,虎目生威,雖然打扮得一副公子模樣,但實在是一副豪俠作派。
林朝英見他步履穩健,倒也是功夫不凡,心中也是暗自防備——不過這種防備也是相對的,他的武功比之林朝英,還是差得太多。
這青年自然便是這參合莊的公子爺,只見他對慕容光彎腰施了一禮:“見過莊主。”
慕容光對他點了點頭,然後向他介紹了林朝英和洪七,同時也向二人介紹了自己的兒子,原來這位參合莊公子的名字叫做慕容建。
而這慕容建看了林朝英的絕世容貌,也是揚了揚眉,似乎有些驚豔,但是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表示——看來還是個有定力的人。
而林朝英與洪七見這慕容建對自己的父親神色中並不十公親近,稱呼上也只稱莊主而不稱父親,聯想到慕容光先前所說的要把莊主之位傳給兒子,心中也是略感奇怪。
本來這一個無世隔絕的莊子,誰來繼承根本對這個世間,或者說對這個武林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之前慕容光的言談中所顯示出來的,卻顯然不是這麼回事——這參合莊,似乎對武林中的人和事都瞭解得十分清楚,這不像是一個避世的家族所表現出來的東西。
可若說這樣的一個莊子,還要上演什麼父子相殘爭奪莊主之位的事來,也是太過匪夷所思——這小小的一個莊主,又不是皇帝,怎麼會惹出這種事來!
林朝英和洪七各自心中疑惑,卻見慕容光對兒子說了林朝英的來意,然後又對他道:“我兒近日來武功略有寸進,當可與林女俠切磋一下,印證一下從逍遙派所學的武功。”
林朝英這時心中更奇——不知這慕容家,學了逍遙派的什麼武功。
於是便站起身來,對慕容光道:“既然莊主執意要考較一下我的逍遙派傳人的身份,那自然也無不可。”
然後便又起身對慕容建道:“慕容公子,請進招吧。”
慕容建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父親,然後對林朝英拱了拱手,很隨意地道:“你先動手吧。”
林朝英心中微怒——便是王重陽,也不敢對自己這樣說話!更不敢在與自己動手時持這個態度!
這個慕容光道:“建兒,林女俠乃是不世出的高手,你莫以貌取人,你先進招吧。”
慕容建見了,臉色一變,對林朝英施了一禮,道:“那在下僭越了!”
說著拔出腰間長劍,一劍刺來,卻是泰山天靈觀的一招劍法,名叫一覽眾山小,也算是一招高明的劍法,但是林朝英卻連劍也不拔,只是左手中指在他劍上一彈,將他長劍彈開。
慕容建見林朝英出手不凡,臉上神色更是凝重,手中長劍劍招不住改變,出手時是一招“一子定中原”,劍到中途,卻便作了“三羊開泰”,待得遞到林朝英面前時,卻已變成了“柳絮飄飄”,將林朝英上身要害全部籠罩在劍勢之下。
林朝英卻是看也不看,拔出劍來使一招逍遙派的翻雲劍,便刺嚮慕容建的手腕。
其實林朝英對付慕容建,是可以不用動兵刃的,只是她想著要露兩手逍遙派的武功,又見慕容建是用劍的,所以猜想可能他懂一些逍遙派的劍法,便拔劍出來對敵。
而慕容建卻是腳下一錯,將林朝英的這一劍避開,劍招卻是不變,只是改成了攻擊林朝英身側的穴道。
林朝英微微吃驚,旋即劍尖翻轉,反削他的手肘。
不料慕容劍身子又是一擰,轉到林朝英所沒有想到的方位,劍招仍然不變,卻是直取林朝英的頸側大動脈。
此時三招一過,劍勢已近,林朝英不得不輕移蓮步,避開慕容建的這一招。
林朝英反手一劍刺去,用的是逍遙派的另一門劍法,但卻仍然屢屢被慕容建避開劍招,反而慕容建在避開林朝英劍招的情況下屢屢出手反擊,逼得林朝英不得不數度改換身形。
林朝英心中暗自焦躁——這個慕容建的武功明明在自己之下,怎麼身法卻是如此怪異,幾次出手,都摸不著他半分門路?
忽地心中一動,一邊順著慕容建的劍尖以劍勢卸了他的力,一邊細心觀察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