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祿一進門就吩咐下人收拾東西,他的妻子的杜氏領著他五歲的兒子秦朗從裡屋出來,見狀詫異地道:“夫君,你要出遠門嗎?”
“是啊,呂溫侯派我去淮南向袁公路搬救兵,準備連夜起程。”秦宜祿有些無奈地說著,看了看妻子。杜氏雖然是一身的布衣荊釵,卻也難掩天生麗質,蛾眉似月,唇紅齒白,雖然她早過了妙齡少女的年紀,但渾身上下散著著成熟少婦的魅力,她眉宇間那緊鎖的淡淡哀愁,愈發地讓她楚楚動人,總有一種讓人憐惜的感覺。
杜氏朱唇輕啟道:“夫君,你這一去得多長時間?”
秦宜祿嘆了口氣道:“淮南路途遙遠,又得走劉澤控制下的下邳國,需得喬裝改扮成商人輾轉而行,走多長時間還真的不知道,哎,溫侯之命,不得不從。娘子,我走之後,溫侯會照應你們母子的。”
杜氏聞言身子一顫,臉色陡然發白,淚水璉璉,秦宜祿還以為妻子是擔心自己,忙伸手將她攙扶住,關切地道:“娘子放心吧,我一定早去早回,你不要緊吧。”
秦朗抱著秦宜祿的腿號陶大哭:“爹爹,你不要走……你不要走……”秦宜祿顧不上杜氏,俯身哄兒子去了。
杜氏拭去眼淚,抱起了兒子。這時門外呂布給秦宜祿安排的隨從已經在喊他了,秦宜祿顧不上多說什麼,叮嚀了杜氏幾句,出門離開了。
杜氏痴痴地望著丈夫遠去的背影,一陣悲涼湧上了她的心頭。她永遠也忘記不了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如幽靈般的惡魔悄悄地潛入了她的房間,玷汙了她。她是認他的,他就是被丈夫奉為聖明的主公呂布,而那一刻,他就是一個卑劣無恥的衣冠禽…獸。她只是一個弱小的女子,所有的掙扎和反抗都是徒勞,只有默默地流著淚承受著這種凌辱,而且事後她也不敢將這一切告訴丈夫,懦弱的丈夫根本就沒有反抗呂布的能力。但這個惡魔並不沒有由此而滿足,一次次地將秦宜祿用各種藉口調走,一次次地過來糾纏於她,以致於每次聽到丈夫出門的訊息,她都心悸不已。
自古紅顏多薄命,她不禁長長哀嘆自己的薄倖命,也許命中註定她今生是逃不出這隻魔爪的。
淚水再一次地從她的面頰上滑過,她用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得的聲音低喃著道:“長生哥,你在那兒……”(未完待續。。)
第397章 困守孤城
與高順死硬到底不同,曹性很快就投降了,也許是貪生怕死的緣故,也許是早已對呂布心生不滿,劉澤還沒來得及勸降,曹性就主動地乞降了,這倒讓劉澤深感意外。
擒獲曹性原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事。當日戰時劉澤只是為陷陣營布了一個局,目的就是為了捉獲高順和陷陣營,對於呂布的其他各部,只是分兵牽制而已。曹性進攻劉軍的左翼,高覽奉命領軍迎敵,混戰之中曹性一箭射中了高覽的頭盔,所幸劉軍的盔甲質量挺好,曹性這一箭並沒有傷到他,但也讓高覽驚嚇不已,其後更是怒不可遏,揮槍撲了上去,與曹性纏鬥在一起。
曹性箭法如神,但手上的武藝便差了一些,高覽好歹也是河北名將,想當年也是號稱河北四庭柱之一,狂怒之下,槍槍索命,曹性與之相鬥,不禁是險象環生力不能支。此時高順已失陷在陣中,呂布也被挫敗了,鳴金收兵,呂軍全線撤退。曹性也想急著退兵,但高覽死纏著不放,他拼死力戰,撿了一個空當想逃走,不料戰馬踩著了一具屍體上,馬失前蹄,將曹性直接從馬背上摔了出去,自然也就做了高覽的俘虜。
高覽押解著曹性進帳,適逢高順被押解出去,與曹性的垂頭喪氣不同,高順就算是被綁著,也是一樣的昂首挺胸趾高氣揚。曹性一進大帳給劉澤跪下了,伏首而降。
劉澤微微一笑,看來呂布手下也不全是象陳宮高順這般死黨。既然曹性肯降,倒也是省了他一番口舌。
“主公,呂布新敗,必然不敢再出戰了,定然死守城池。郯城城垣堅固,攻之不易,主公可有破敵良策嗎?”糜竺倒是比誰也著急,他的家他的產業大部都在郯城,拿不回來的說損失可就慘重了。
劉澤倒是很平和,道:“孤城不可久守。郯城的府庫早已無一粒糧粟。呂布幾萬人馬,不解決糧草問題,他如何能守得住郯城?文和,你認為呂布是會固守郯城還是會棄城而走?”
賈詡拈鬚道:“此時的郯城對於呂布而言不過是一塊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但呂布不是果決之人,真要想讓他放棄煞費苦心得來的徐州肯定是心有不甘。何況呂布已經背棄了主公,這天下雖大。卻也再無他容身之所,屬下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