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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還是到了這一步!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了一下,緊緊閉上了雙眼。
耳邊響起一聲低沉的笑,水使輕握住少女胸前雖不夠飽滿渾圓卻已豐盈翹挺的玉峰。溫柔的撫摸著,揉捏著。
原來她,就只能這樣的被人玩弄!猛烈的屈辱感衝擊著賽菲爾的神經,柔滑嬌嫩的肌膚在那冰冷的指間觸電似的發著顫,溫熱地身子漸漸變得冰涼。
水使修長的手指突然將領口往外一撥,賽菲爾只覺胸前一冷,粉嫩的蓓蕾陡然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的肌膚在光下泛著幽清的光。
她咬緊了牙關,強行壓抑心中要和對方拼命的念頭,默然的詛咒著對方。但水使卻猛然停了動作。一聲充滿不快的聲音隨即傳入她耳內:“莉莉,為什麼你胸前有傷?”
在水使的目光所在,少女柔嫩軟滑地胸口,一道長長的猙獰傷痕從乳間延伸到小腹,歪歪扭扭地將那具纖細盈美的身軀刻上無法抹掉的汙點。他是個追求完美的人,不能容忍心愛寶貝身上有這種破壞美感的東西!
水使的目光冷了下來:“醜陋的傷痕!真是敗興!”他抬頭望向桌上的行李,思索片刻,淡淡說道:“我府裡有靈藥,等我們回了家。你好好抹上幾天,定能讓這傷痕消失。”
他將賽菲爾胸
片白皙用衣裙掩了起來。接著便抱著她躺倒在床上,的髮間,輕輕嗅著那淡淡的百合香味。
“莉莉,睡吧。”他低低說道,左手一劃,賽菲爾便覺手腳被一圈水霧似的東西束縛緊了,雖不疼痛卻是難以有所動作。這水使還真是個謹慎的傢伙!
房中的光滅了,床上的少女卻是難抑起伏的思緒。內心一陣陣的慚愧,又一陣陣的屈辱。到頭來,竟然是這道銘刻著仇恨的傷痕挽救了她!賽菲爾簡直像在做夢一般,呆愣愣的任由水使將她抱在懷裡,感受著對方緩緩沉入夢鄉。
危機過去了,但她再也無法入睡。這真的是正確的選擇嗎?她在心裡大聲質問自己,睜著眼,睜著眼度過這漫長的一夜。
……
“駕!”騎馬裝少女拼命揮舞馬鞭,驅趕著胯下坐騎前進。原本雄壯的色馬被她抽得吃痛不已。吐著粗重的鼻息,飛快地賓士在廣闊的瑪麗平原上。夜涼如水,少女的額頭卻是沁出一排細密的汗珠。
“安!”馬屁股後面跟著一個黝黑的少年,他一邊奔跑一邊大喊道,“別這麼亂跑了!這馬從下午跑到現在一直沒歇,再跑下去會脫力的!”
少女勒住了韁繩,惡狠狠的瞪向少年:“那你說怎麼辦?”
“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不是辦法!我們再回去多里安城打聽一下,看看辛蘿小姐地手下有沒有收到什麼訊息。”
少女惱火的拍了幾下馬屁股,心頭突然湧起一絲無力感。賽菲爾已經被擄走一天一夜了。她現在……還好嗎?
“別太擔心,安。”叉子抬頭望了沮喪的少女一眼,寬慰道,“賽菲爾小姐機智過人,異術百變,一定會想出辦法脫身的。即使暫時無法逃脫,她也一定會設法保住自己,等待救援的。”
“你說得輕巧!”少女詭異的黑眸中竟然漸漸泛起水色,“賽菲爾她。她……她再聰明伶俐,也只是個十四歲的女孩子啊!”——面對實力強大到變態的敵人,沒有足夠的武力支援,單靠計謀又有什麼用?
“她會吉人天相地,你要對她有信心。”叉子一扯馬韁,“走,我們回多里安城!說不定,辛蘿小姐手下的情報網已經收到訊息,發現賽菲爾小姐了!”
“嗯。”少女吸了吸鼻子,臉色慢慢恢復堅毅。“我們走!”
返回的兩人並不知道,早在傍晚時分,由辛蘿派出南下尋人的暗衛和士兵們,已經在多里安城收到訊息,現在正疾馳在南下嘆息森林的路途中。他們的目的地,正是森林外圍的瑞茲小鎮。
更北方的梵固。由學院老師和安基島護衛組成的第二支隊伍,也正在向南疾馳。而為百萬懸賞而徹底沸騰地地下世界人士,此刻也亂哄哄的趕往嘆息森林。
遠在大海之濱的安基島,除了派出大批武者西行外,整個島已經進入戰備狀態。十萬正規軍嚴陣以待,四島上剛剛遷入新居的難民們被動員起來。安基島的外交官員們四處出擊,情報人員前所未有的活躍。
失去賽菲爾。亞姆小姐地後果會是怎樣呢?富裕到令人眼紅的安基島會被它貪婪的鄰居分食嗎?繁榮而平靜的好日子就要結束了嗎?——安基島上許許多多忐忑不安的心,在為她祈禱,希望她平安歸來。似乎在這一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