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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舉,安若,我是可憐你,在這裡除了我你還能靠誰?”

“啊……”安若握住他探進下襬的手,彼此的尷尬,只希望楚煜當他不存在,而不是這般如此肌膚相見,也比陌路更可悲,他寧可他瀟灑氣憤的離去,也不願這般百般糾葛,絮絮繞繞將自己綁緊……

楚煜將安若的衣衫退到腰際,“什麼都不想想,不要管,你只要聽我的就好。”

“你……”他抓住楚煜的衣袖。

每次都是如此……楚煜記不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不再迎合自己有的只是拒絕,原因他清楚的很,卻一再偏執的忽視,知道安若脫口而出的將是什麼,他索性堵住那張微抿的唇,霸道的攻城略地,一絲喘息的機會都不給。

安若吃痛,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始終被按得緊緊的,力不從心無論如何掙扎都起不了身,楚煜的吻逶迤到胸前,不再是剛剛的溫情蜜意,狂風暴雨般的吻壓迫他必須接受……

他恨,恨楚煜這般對他,恨自己無力拒絕,這是他必須要承受的,無論他怎麼不願,最後結果還是一樣,楚煜會達到他的目的。

“看,我們多合適,安若,你逃不過我的。”

雨後青澀的香氣嫋嫋傳來,一切只恍惚在夢中,過去種種是,現在……也是。

安若冷笑,合適?他也曾覺得他們是最合適的,無知勾勒著他們的未來,賞天下美景,何時何地都不分開……

紅塵中他會陪他去任何的地方,海闊天空有的只是彼此……先前的日子裡無論開心不開心他都不曾想到他們會有這麼一天,被傷害……所有的夢都碎了。

楚煜翻過他的臉,冷冷的表情,連眼角都被凍僵一般,一動不動卻泛著瀲灩的光,他情不自禁的吻上去,“安若,你還是笑起來漂亮。”

“為什麼……不說話?”

“安若……安若……”

一聲一聲問得淒涼,像個固執的孩子,明明知道答案卻還是要人親口說出。

安若將臉側到一邊,只希望快點結束……快點復明……

作者有話要說:決定先把這個寫完,再去糾結若相惜那一篇。

凝香

雨過天青,屋簷上滴滴答答的點著幾滴水,半舊的柱子溼了一半,牆根下青苔斑駁,沿著小路一直延伸。

小月守在門前,見到來人道,“袁大夫來了。”

袁音點點頭,欲推門而入又住了手,“裡面有人麼?”

小月如實道,“少爺在裡面。”

袁音攏了攏青色的衣袖,微不可聞的一聲嘆息手上不自覺的加了力道,握緊了藥箱的肩帶,將目光移開投向遠處,清俊的面容,沒有多餘的表情,滿目的景色卻不曾在他眼中倒映,讓人猜不透到底在想什麼。

一會子,楚煜拉開門,衣袂有些凌亂,“大夫請進,小月去沏壺茶來。”

將藥箱放在桌上,袁音見到坐在床邊的安若,白色的絲帶半籠著頭髮,白色的外衣不整,“身體不舒服麼?”

“還好。”安若垂眉,收拾好衣服,“只是頭有些昏昏沉沉的。”說罷欲起,摸索著床邊,卻發現竹枝不知丟到哪裡去了。

“許是春困,你躺下吧,我過去。”袁音將藥箱提過去,又拿了凳子,“手伸過來。”

安若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將手遞過去。

“脈象有點弱,最近沒什麼食慾麼?”

“嗯,不想吃。”

袁音收回手,想起上次點心的事,裡面加了……

楚煜見他眉頭微皺,走過去道,“是體虛麼?那……可對眼睛的治療有影響?”

“沒什麼大礙,慢慢調理便是,酒別讓他沾,太鹹的也不要多食,一些烈性的……也別讓他碰。”

安若自是知道他話中的意思,聽見他那樣問,不免苦笑,最關心的始終是他的眼睛。

小月剛巧從門外進來,端著上前,袁音擺擺手,“先放那吧,再打盆清水過來。”

“要清水作甚?”楚煜見她出去,說道,“藥配好了麼?要不要讓小月煎出來?”

袁音開啟藥箱,拿出一包有黃紙包著的藥,隨即又拿出一個小巧的搗藥罐,開啟紙包,裡面不是曬開的草藥,竟是一片綠色,看起來及其新鮮,上面還沾了幾滴雨露。

小月將水端進來,搬了凳子放在他面前,袁音將袖子捲起,藥草也放了進去。

楚煜聞見一股清香,淡淡的味道隨著風慢慢飄散,雖不明顯但是可以確定它在,“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