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一樣嗎?我去能幹什麼?你去又能幹什麼?”劉光光高聲的問道。
“你!”賦啟噎住了,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回去把婦德抄一百遍。”
“我抄你個大頭鬼。”劉光光不滿的翹起了嘴巴,低聲的咒罵道。
“我回去再跟你細算。”賦啟被劉光□□得氣不打一處來,深吸了一口氣,盡力平靜的說道。
劉光光死死的挨著車窗坐著,頂著一副老子不怕你的表情倔強的看著窗外。然而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了,她內流滿面的想著,現在服軟還來得及不?這死麵癱的表情都崩了,好像是真生氣了,他會怎麼懲罰自己啊,打板子?罰跪?還是嚴刑拷打逼她認錯,要那樣她一定立刻馬上瞬間認錯啊。跟他待一輛馬車好恐怖,念之快點回來,求保護。
馬車到了王府,劉光光彆扭走在賦啟前面,她想跟賦啟道歉,但是一轉頭看到他那張陰鬱的臉,她又膽怯起來,她安慰自己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她好歹是流家的女兒,是有後臺的,賦啟應該不至於體罰她。
然而,剛這樣一想,賦啟就命人拿來了藤條。
“跪下!”賦啟很兇的命令道,見劉光光沒反應,他粗魯的按住她的肩,一下就讓她跪在了地上。
“把手伸出來。”賦啟說,劉光光還處在呆愣的狀態,她還沒能接受賦啟真對她動粗這個驚人的事實。這個男人幹什麼啊,討厭他就算了,還要打她?
“伸出手!”賦啟再次命令她。
劉光光愣愣的看著他手裡的藤條,這藤條這麼堅韌,打下去多疼。她對他都這麼好了,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對她,就算他長得再好看,也不能這樣討人厭啊,劉光光莫名的感到很憤怒,可是她又不敢反抗,居然就不爭氣的就流出一滴眼淚來。這一滴眼淚一流出來就不得了了,她還在責怪自己怎麼沒忍住,結果竟越哭越控制不住,她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仰著頭嚎啕大哭起來。
賦啟被劉光光這一出弄懵了,他拿著藤條不知所措,他做得太過分了?可是誰家的妻子會和其他男人跑去逛窯子,還有說有笑很親暱的樣子,任憑那男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她是腦回路被磨平了還是眼瞎了,看不出來人什麼意思?她把他的顏面放在哪兒了?罰她一下還覺得委屈了?
真是被這女人氣得,看她哭得沒完沒了,他也沒有了要體罰她的想法,想要轉身走了,懶得再管這種女人,但一看她那鼻涕眼淚流了一臉的樣子,真是又醜又不忍心。賦啟嘆了一口氣,將這個賴皮的女人從地上拉了起來,摟在了懷裡。他一定是被她氣傻了才會抱她,一定是。
劉光光立馬伸手抱住賦啟的腰,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衣袍裡,又繼續哭。
“哭夠了嗎?”抱著她快有半刻鐘了,她還在沒完沒了的哭,賦啟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其實劉光光知道賦啟不打她了的時候就控制住了,可是賦啟的胸肌這麼結實,腰上的肉這麼緊緻,背脊線這麼性感,她實在捨不得放手。
“你以前練過武嗎?”劉光光在賦啟的衣袍上蹭了把鼻涕,抬起頭問他。
賦啟一看她居然裝哭,立刻嫌棄的鬆開了手,氣憤的轉身就走。
“是不是啊,你回答我嘛。”劉光光趕緊貼了上來,追問道。
賦啟停了下來,劉光光一下子撞到他背上,他轉過身來,溫柔的跟她說了一句,“去我書房告訴你。”
劉光光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媽呀,是要書桌play嗎?果然還是城會玩兒,想想就要噴鼻血啦。
“好啊,好啊。”劉光光使勁的點著頭,像只想要吃骨頭的狗就恨不得有尾巴能再搖兩下了,當然,賦啟就是那根骨頭。
然而,當她一走進書房,身後的門就被關上了,接著就是上鎖的聲音。
劉光光瞬間反應過來上當了,這男人好狡猾,居然使用美男計,簡直不要臉。
她趴在門上,裝出一副哭腔,對門外的人哀求著,“賦啟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跟你頂嘴了,賦啟啊。”
“在裡面把婦德抄一百遍,抄不完不許出來。”賦啟說完之後,就無情的離開了。任憑書房裡的人哭得多大聲,他要還信她那才有鬼了。
本以為那個女人才不會乖乖抄,還打算餓她一兩頓,結果剛過戌時(晚上九點),書房裡就傳來了她的大嗓門,“賦啟啊,我抄完了,一百遍,整整的啊,幫我開開門啊。”
賦啟鬱悶的開啟了門,劉光光將一疊紙塞到他手裡,猴急的問道,“廚房還有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