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俗?這是我自己編的,你要不要?不要我轉頭就送了賽西施……”
“要!”
渠莒一種陰謀得逞的壞笑,扯過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把戒指套在了我的手上。那一刻我實實在在的有了一種歸屬感,我想,從今以後不僅渠莒只屬於我一個人了,而且我也只屬於渠莒一個人了。
我幸福的笑著,然後蜻蜓點水般的在渠莒的嘴唇上啄了一口,渠莒一愣,繼而不屑的一笑把頭轉向了一邊。
“登徒子……垂涎我的美色……”
我痴痴地笑著。“誒?你怎麼連脖子都紅了?誒?”
……
回到粉黛我便翻了個底朝天。我不捨得帶著那枚戒指恐把它弄壞了,所以想找一個匣子把它收起來,可是無論如何卻都尋不到我那雕花的檀木匣子。
渠莒抱著肩靠在門板上,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含混不清的說道:“丫頭,別找了,你若喜歡我再編給你。”
“不是的,我明明記得,那天我把那紙條放裡之後就把它放在這裡了!怎麼就不見了?”
小全扛著一捆艾葉進了屋子,瞧我這副模樣忍不住來湊熱鬧。
“小全,見我那個雕花的檀木匣子了麼?裡面還有我那天收到的字條。”
小全皺著眉思考了半晌還是搖了搖頭。我累了一身的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拿著蒲扇狠命的扇著。真是見鬼了,最近的事怎麼都這麼稀奇?先是總能感覺到有種神秘的目光盯著自己,藉著有人通風報信說渠莒在宣城有難,現在好端端的一個匣子也能不見了,這當真是氣煞我也!
“丫頭,天色不早了,回房睡吧,明日上街再買一個便是。”
小全聽聞我們明日要上街頓時來了興趣。“去幹什麼,帶我一個!”
渠莒望著小全咧嘴嬌媚一笑。“我和你師父要去購置新婚的物件,你要一起去麼?”
小全一愣,抬手摸了摸自己光潔的腦袋扯著脖子嘿嘿一笑。“不去了……”
我很是讚賞的朝小全點了點頭,在我這裡學醫了一段日子他總算是學得聰明瞭!屋子裡我們三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突然院子裡的大門被人打了開,三牛還沒進門就吆喝開來了。
“宓兒,村裡來了兩個人來找你!”
我扭頭看了一眼院子裡的三牛,心下一片困惑,最近怎麼粉黛如此招人?走了二狗和小梅,來了渠莒的仙友,走了渠莒的仙友現在又來人了。撐著地站起身來,我拍拍屁股上的塵土出了門。
然,門外的兩個人當真是瞧得我瞠目結舌。
“沒良心的?‘山羊鬍子’?”
我這一句話一出口兩個人頓時不樂意了。“山羊鬍子”倒沒說什麼,反倒那個沒良心的撇了撇嘴,他靠在“山羊鬍子”的身上神色慵懶。
“我說,本少爺有名字的,我叫盧以言,你幹嘛叫我沒良心的?”
“我……”
一句話還沒說完,渠莒從屋裡出來了,他攬著我的肩叼著狗尾巴草很是不屑一顧的瞧著盧以言。
“怎麼。千里迢迢的跟來這裡,你莫不是瞧上我嘴裡這塊肥肉了?”
我的眉毛抽了一抽,又是肥肉……但是盧以言接下來的一句話著實讓我抽搐了一下。他挑挑眉翻著眼珠看了一眼夜空,然後吐了一口氣很是愉悅的說道,也不錯,本少爺剛好愛吃這口……
我分明感覺到渠莒的身上發出了一股寒氣,那其中還夾雜了一股濃烈的醋味!
三牛不明所以的湊到我的跟前,掩口偷偷問道。宓兒,什麼狀況。我瞥了他一眼很是無奈的撫摸了一下他的頭。以他的智商,這不是一件容易解釋的事。
渠莒吐出嘴裡的狗尾草很是釋然的笑了一笑。“盧兄來得晚了,明日我們便去購置新婚的物件,不日便要完婚了,不知道盧兄可有興趣賞臉,到時候喝一杯喜酒?”
盧以言瞧著渠莒的眼睛裡竄出了火星子,但是他仍一臉的不羈。
“好說好說!”
俗話說得好,人怕出名豬怕壯。尤其是有了三牛這張破鑼嘴,很快我家裡又來了兩個男人的事便在牛村裡傳開了,但是我不知道三牛究竟怎麼很外邊的人說的,總之當這傳言再一次傳回我的耳朵裡的時候已經變了一番模樣。
那日一早我原本是要和渠莒上街賣布匹做嫁衣的,但是我一出了粉黛便看見院外密密實實的圍了好幾層的人。
二柱媳婦擠開人群湊了過來,神神叨叨的問我;宓兒,在宣城你當真做了那樣的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