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了偏頭,夜梟呆呆地盯著那串珠鏈,猶豫著要不要拿走。
看起來好像很值錢的樣子,可以換米飯還有床!
想起米飯,夜梟伸出淺色的舌頭舔了舔嘴唇。
他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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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誰誰誰,敢說偶家夜梟很軟很無害!乃們不要忘記啊,他可是活在野獸中長大的咩,就算呆得再可愛,那可是一隻披著人皮的野獸咩!
野獸殺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嗎?需要嗎?(死迴圈中)
話說,小夜宵啊,乃娘偶也餓了,乖乖過來讓偶咬一口喔~~~
囚梟37(酷攻強受,主攻僕受)小冷出現了!
想起米飯,夜梟伸出淺色的舌頭舔了舔嘴唇。
他餓了。
彎腰隨意勾了那串珠鏈到手,冰冷光滑的觸感,從指尖一直傳到心底。
好神奇!
夜梟一貫呆呆的眼眸睜大了些許,低下頭仔細地看,手指輕輕地摩擦著那圓滑的珍珠,欣賞著不時流過的暗紫色光華。
嗯,很漂亮。比他看過的都漂亮。
沒什麼愧疚感的放進懷裡,夜梟再不看那女屍一眼,轉身施展輕功而去。
他方一離去,空氣中的冷意似乎就降了下來,輕聲的嘆息從最茂盛的樹叢中傳出。許久之後,一個小小的腦袋從中探了出來,細瘦的手臂一勾,琉璃燈便被拖了過去。
“真是可惜了那串珠鏈。”
扁扁嘴,短小的手指把玩著手中美麗的琉璃燈,被輕盈明亮的燈光照著,小小的面龐被映照出幾分暖意。
圓圓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轉啊轉的,似乎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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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梟疾速從樹林深處離開,卻不是走的原路。所以不太認路的他必然的……迷路了。
起碼想要找到原來所住的客棧是很困難的事,幾近於不可能。
隨意找了家飄出濃濃米飯香氣的小店,夜梟閉著雙眼走了進去。
開店的是一對中年夫婦,聲音聽起來很是舒服,人也算機靈,在夜梟的“飯”字出口之後就端上了一碗白米飯。
被之前討厭的香氣影響了心情的夜梟只吃了半桶飯下去,饒是如此,也把那對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夫婦嚇得不清。所幸,他的銀子很沈,沈到讓兩人歡喜得什麼話也沒有。
外面的天色已經半亮,夜梟面向小店的門口呆了半晌,然後抬腿上樓。
樓上有兩間客房,他決定住這裡。
要怪就怪他之前發呆太久,浪費了太多的時間,所以想起要找目標人物的蛛絲馬跡之時,太陽已經升起來了。
在這家小店裡,夜梟睡得安穩。只要是床,他都不太挑,雖然如此柔軟舒服的話就更好。而身處不同地方的另兩個人則因為他的緣故,變得急躁起來。
其中一個,就是這位天下第一殺手夜梟的現任倒黴金主──正義盟盟主冷破軍。
五天,整整五天!自己剛剛到手的影殺不見了,連帶著貼身的暗衛之首也不見了。若用一句話來形容他現在的狀況,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早知道就多派兩個人跟風一起去了。
冷破軍暗暗扼腕。
他壓根沒反省過自己應該不應該趁著機會吃了夜梟,也沒後悔過派風去追夜梟回來,更不覺得其實這兩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
手指在桌案上敲了又敲,雖然他面上看不出半分躁意,但貼身跟了他多年的靛跟黯卻看得分明。心照不宣的交換了一個苦兮兮的眼神,再度把自己的藏身之處向後挪了挪。
就算是冷破軍並沒有發出殺氣,但是他全身陰沈沈的勢都壓得兩個喘不過氣來。
跟著主人這麼多年,從來都沒見過他這麼生氣煩躁。就算是當初奪那個位置的時候,也沒有。
伸手取過茶杯來,冷破軍拿在手中輕轉著,並沒有要喝的打算。
玉質的杯子觸手冰涼,讓他煩躁的心稍稍冷靜了一些。
其實,他真的不太想用那股力量。不過,既然對方已經欺到門上來了,不給他們點厲害看看,就實在太不像他了。
手指一攏,然後張開,玉杯的粉末自他粗長的手指間撒落桌面,形成小小的玉色山丘。
“靛,留守。”
攏袖起身,冷破軍走到堆滿絕品孤本的書架之間看似隨意一扣,書架無聲的轉開,牆面也跟著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