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宇走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她的異樣,直到從朝中回見她人還躺在床上,就走了過來,帶著幾分打趣的說:“愛妃昨晚真是被朕累著了。”上前坐在她的身邊,伸手去摸她的臉。
滾燙的臉立刻嚇他一跳,才這發現她神色異常。
獨孤笑笑是很想醒過來,然後離開這裡的。
南宮嘯宇這時卻已站起來衝外面叫:“傳太醫。”
“不行,絕不能傳太醫。”獨孤笑笑默默的道,暗暗運功。
她的身體天生帶毒,據說是從母胎裡就有的。
這樣的身體令她每年都會發上好幾次的熱,但由於父親曾把玄冰神功傳於她,所以她完全可以用寒冰神功來震住體內的毒,儘管如此卻還是不能完全控制,要發作的時候根本就不是她可以阻止的,但好在寒冰神功會在它發作之後震住身體的熱氣。
獨孤笑笑默默運起寒冰神功,但南宮嘯宇立刻又轉了回來,她不動聲響的暗暗運功。
“笑笑”南宮嘯宇握住她的手,一時之間也似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連手都這麼的滾燙,實在太駭人了。
南宮嘯宇這時又立刻轉身出去,一會就有宮女捧著水進來,南宮嘯宇拿塊弄水的布放在獨孤笑笑的額上,好為她退熱。
沒多久太醫也冒著冷風匆匆的跑了進來,這次來的太醫竟是張太醫。
上次那位枊一臣太醫因為與皇后合夥欺騙皇上,已經被趕出了太醫院。
張太醫一邊進來一邊要參見皇上,南宮嘯宇的聲音已有幾分的不耐:“快去給皇妃看看。”
張太醫立刻應了一聲,立刻上前幾步。
皇上竟然如此緊張此人,非但如此聽說昨天一天一夜這位皇妃都在皇上這裡,甚至過夜。
不過,張太醫才剛剛要為獨孤笑笑診斷的時候她人已經忽地就抬了手,猛然睜開了眼眸,坐了起來。
張太醫人雖然是隔著帳曼為她診斷,但由於坐得比較近,她又忽然坐起來,張太醫還是嚇一跳,一看
隔著輕紗,竟能看見裡面的人若隱若現,似沒有穿什麼衣裳。
“有勞張太醫了,我已經沒事了。”獨孤笑笑聲音冷硬的說句。
如果不是她及時利用玄冰神功震壓住,這會只怕已被診斷出她身上有毒。
“下去。”南宮嘯宇已經走了過去,張太醫莫名其妙,立刻退下了。
南宮嘯宇掀開帳曼,順手拿起衣裳往她身上一披。
昨夜到今天,她甚至連衣裳也沒有來得及穿起來,這般忽然坐起來,豈不是春光乍現一片。
獨孤笑笑自然是沒有想太多,她只是急於拒絕張太醫為她診斷。
南宮嘯宇已經又拿被子往她身上一裹,之後伸手摸摸她的腦袋,說:“你這病來得快去得快,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天氣太寒,不小心受涼了,但現在已經沒事了。”獨孤笑笑解釋一遍,免得他起疑。
想自己昨日的確是折騰太久了,儘管這裡有火爐,但畢竟是天寒地凍的冬日。
“皇上,我先回去了。”獨孤笑笑不想在這裡待太久,也是不想被他發現自己身體的異樣。
南宮嘯宇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要放她走的意思,只是和她說:“你剛起來又剛病一場,我吩咐御膳房好好給你調理一下身體,先穿起來吧。”之後轉身離去,吩咐宮女去辦這事。
獨孤笑笑在他走後就先穿了起來,又有宮女進來侍候她洗漱,待她又像正常人一樣穿戴好走出去時南宮嘯宇人正站外面的殿裡,聽見她走出來的聲音便回頭看了看。
他今天特意讓人去她那裡把她的衣裳給拿來了,外面罩的是一件白色的狐皮裘衣,非常的華貴,穿在她的身上無比的高雅,襯得她一張小臉更加的嬌嫩潔白,紅嫩的唇瓣微微抿著,但卻是嬌豔欲滴,讓人忍不住再想親上一口,一雙黑亮的眸子越發的黑亮有神,說不出來的清純道不出來的明媚,可那眼眸深處,卻總藏著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幽深仇恨。
“皇上。”獨孤笑笑一走出來就瞧見他人站在那裡。
此時的他也已經換上了一套裘衣,那是她當時送給他的。
一直以來沒有瞧見他穿過,但現在他竟然穿上了,瞧起來大小剛好,穿在她的身上那華貴之氣也是渾然天成。
“如何?”他詢問一句,看著她。
“皇上穿上,非常合適。”獨孤笑笑說。
“只是合適嗎?”他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