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高興的非尉遲老兒莫屬了。
尉遲老兒高興了,尉遲夫人哼哼唧唧的道句:“我就知道,你這個女兒,心思最重了,別的本事沒有,可害人的本事一出又一出的。”
尉遲老兒聽她這話不爽,質問她:“寒香害誰了?”
“害誰了?”
“老爺你就裝糊塗吧。”
“我看她是一早就知道楚王不是個傻子,所以當初才會那麼好心的痛快的要嫁與楚王。”
“你,你這人怎麼就不講道理呢。”尉遲老兒拿她有點無奈,畢竟是他的結實妻子,跟他也過了一輩子了。
尉遲夫人卻是越說越覺得有理,滿腹怨念的道:“當初雲煙如果嫁過去也是個皇后了。”
“雲煙的福份,全被你這個女兒搶了過去。”
“不和你說,胡說八道。”尉遲老兒抬步就往外走。
尉遲夫人也不管他,只是一個人生起了悶氣,雲煙現在嫁得再好,可能好過人家皇上嗎?
當初第二次嫁的時候也嫁過楚王,可是又是誰,偏偏一次又一次的擋她女兒的光明大道。
現在好了,她春風得意的當了皇后娘娘,以後就連她這個大娘見了她也得叩拜了。
怎麼想,心裡怎麼苦惱。
而就在這一日,雲煙也便來到了府上找她。
她一身的綾羅綢段,衣著華貴,氣質高雅,人又長得溫柔大方,身邊跟了五六個丫環,一看這身行頭便是那富貴人家的官太太,出門是少不了丫環的。
的確啊,她現在是相爺夫人,可不就是個官太太了。
現在人在雲府,有云水城護著她,她倒是自在得很,沒有人會管著她的腳。
就算有人看不慣,那也只能在背後小聲嘀咕幾句了。
人就是這樣子,官大可以壓人,人善會被人欺,馬善就會被人騎。
新皇登基,雲水城又似乎忙得很,所以也沒有多少時間陪她,她剛好就來孃家一趟了。
這不,一進門就看見娘一個人在嘀咕著怨念著。
丫環們都停步在房門之外恭候著,她才邁著款款小步走了進去,笑顏:“娘,你一個人自言自語什麼呢?”
乍見女兒進門,尉遲夫人立刻就拉著她道:“哎喲,你這孩子,怎麼回來了?”
“我想回來就回來唄。”雲煙依然笑顏道。
尉遲夫人聽了便嘆了一聲,坐下來怨念的道:“現在可好了,那死丫頭居然當了皇后了。”
“當初讓你嫁,你不嫁,你若是嫁了,現在是皇后的可是你了。”
雲煙聞言神色微微黯然,隨之又笑道:“娘,你說什麼呢。”
“人各由命,這是寒香的命。”
“是我命不好,怨不得旁人。”一邊說罷也一邊坐了下來,小臉上分明有了憂慮之色。
尉遲夫人便數落她道:“什麼命不命的,還不是那臭丫頭鬼心眼多。”
“我料想,她準是一早就知道那楚王是在裝傻,所以才刻意裝個好人與你換了。”
“娘,你就別說這些掃興的話了。”
“寒香不是那種人,她現在當了皇后娘娘也是為我們尉遲家長臉了。”
“以後,哪個還敢在背後指點什麼。”
尉遲夫人乍見她腦子不開竅似的,就急了,衝她道句:“哎,你這丫頭,怎麼就是一根筋啊?”
雲煙也有些煩她一直拿這事沒完沒了,索性也就站起來道:“就是有二根筋你又能如何。”
“娘,我還是回去了,你也別怨了,怨也白怨。”一邊說罷一邊朝外就走了。
雲煙抬步就走,身後的丫環們又一起跟了出去,氣場看起來也是比較大的。
不管怎麼樣,現在寒香當了皇后,尉遲家的人也一個個臉上有光了,她雖然是嫁出去的女兒,可也是尉遲寒香的姐姐呀,別人知道她妹妹當了皇后了,但凡是識點相的,哪個不得巴結著奉承著。
回去之前去了一趟集市上,買了些胭脂水粉,是想著哪日進宮送給妹妹寒香,卻又恰逢雲府的四姨太也與府裡的幾個丫頭一起出來買東西。
四姨太一邊走一邊與身邊的丫頭們講著話,顯然是沒有發覺這雲煙的,直到她身邊的丫頭提醒了她一句,她才看見這女人果然是一個人出來了。
四姨太向來看不這雲煙,一個名聲狼藉的女人卻能嫁得這麼好,她在心裡也不知道嫉妒多少回了。
如今看見她,她也就裝著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