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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玫瑰&火了火了

,徐填重新點進那條影片,陶萄獲得的點贊已經五千多了,這才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

【靠,我在某音聽人唸詩???】

【好絕,嗚嗚嗚,姐姐好絕啊】

【黃玫瑰,黃玫瑰,黃玫瑰!】

帶上耳機之後,那些從徐填相機裡匯出去的照片一下變得陌生起來。

她手裡抱著一束黃玫瑰,身上穿著幾乎和黃玫瑰同色系的旗袍式的裙子。

手臂白得像雪,可又不是骨瘦如柴的,而是帶著點肉感的,好想伸出手指輕輕一碰,便會落下一個小小的坑。

最前面是她衣著端莊的樣子。

這次陶萄沒有咀嚼珍珠或者別的什麼,而是乾乾淨淨開始唸詩——

“我用什麼才能留住你?”

她的聲音還是那種嗲嗲的,帶著點粘稠的聲音,可唸的詩句卻又些清冷的意味。

“我給你貧窮的街道,絕望的日落,破敗郊區的月亮。”

——在下午的太陽下,她的影子被拉長了,看起來一點也不落寞,反而有種鮮嫩的好看。

“我給你一個久久地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

——她耳邊彆著一朵玫瑰,耳垂泛著豔麗的紅色。

“……兩顆子彈射穿了他的胸膛,蓄著鬍子的他死去了……”

凌亂的、色彩明豔的照片,以及充斥著各種悲涼意向的詩句,很古怪地結合在了一起。

她的聲音好像貼著人的耳畔傳來,又好像從雲的那頭傳過來一樣的。

粘稠、靡麗、還帶著弱氣。

好似能勾起人心底最深處的欲。

“我給你一個從未有過信仰的人的忠誠……”

——女孩雙手自然握在胸前,手臂上一條豔麗的痕跡令人不自覺心頭髮顫。

“我給你我設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

——手臂上的血珠被抹開了,粉色的一片,看的人只覺得自己的頭腦衝上了一股熱血。

“……我給你早在你出生多年前的一個傍晚看到的一朵,黃玫瑰的記憶。”

——陶萄手捧黃玫瑰,倚著陽光充足的窗臺。

搭在窗臺上指尖似乎都在詮釋著生命力。

可她語氣輕稠,好像抓也抓不住的幻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