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著無比敏銳的“性嗅覺”。
即使是嬰兒,也在尋求著性刺激;
即使是弱智,也同樣會有性需求。
對於那些從胚胎時期就被藥水浸泡著的室培人來說,性/愛,只是無聊閒時的一種享樂手段。但是對於自然人來說,因為受到當初那股來自父母交歡時所迸激出來的“精神”的影響,“性/愛”,簡直可以說是他們的食糧。
不過,
是人,都會有被榨乾的那一刻。
“我……不行了……”
在多次釋放以後,
“求求你……停下來,停下來……”
作為被進入的一方,方森的身體,已經開始無法承受也瑞那依然瘋狂的進攻。
畢竟,
肛/門,始終不是天生的性/器官。
可是也瑞,並未理會方森那可憐兮兮的哀求……
隨之而來的——
是更為狂熱的擁抱、推進……
那種彷彿要被撕裂開兩半般的疼痛,
逼得方森的眼角,都滲出眼淚來了。
“求求你……”
連夾帶著嗚咽的哀求,
都漸漸變得無力。
最後,
在也瑞發了狂般的進攻中,
方森,
暈了過去。
甚至有那麼一瞬——
他失去了呼吸。
懲罰
在暈厥過去的那段短暫的時間,方森作了一個夢——
有關於死亡的夢。
但如果真的能就這麼死去的話……
或許還更好。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
他發現,
也瑞,仍壓在自己的身上,抽動。
這是……
怎麼一回事?
不知道。
自己暈過去時,明明感覺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了……難道,真的就只有“一瞬”嗎?
不是。
事實上是,他昏迷了三天。
但,
之所以三天都醒不過來,就是因為,也瑞給他用了藥——
Sleep…SaL,能讓人長時間沉睡著,但“still alive”的藥。
只有在受到了強烈的刺激時,服用了藥物的人,才會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比如說現在的方森,就是因為感覺到下面被異物入侵而激醒的。
不斷地抽動。
然後,在終於熬完了這種煎熬人的性/愛以後,
也瑞就會用一張塗滿了Sleep…SaL的手帕,捂住方森的口鼻,
讓他沉沉地睡去……
也瑞,是在玩“睡美人”的遊戲。
當他有需要了,他就會親自給方森潤滑,然後用自己的那個部位,來“喚醒”沉睡中的方森……而當一場性/愛結束以後,方森又會被用藥,然後再次陷入睡眠……
如此重複。
“真想買個箱子,要是我不在的時候,就將他迷魂瞭然後鎖起來,只有我在身邊的時候,他才能夠清醒著。”
Sleep…SaL,就充當了這樣一個“箱子”,將方森關閉了起來。除了與也瑞做/愛,他再也沒有別的“生活”可言。
醒來,是因為要做/愛;做完愛,就會睡著。
當他瞄到自己手背上貼著的白色膠布時,才終於明白了自己究竟如何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存活——
靜脈輸液。
睡著了的他,無法自行吃飯,就只能靠這樣的方式來獲取營養,保證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