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我們想了解一下她現在的情況。”

“有什麼好了解的,她現在很糟糕,糟糕!—*¥#¥#¥#%%……”還沒說上幾句就已經換上了藏語,雖然聽不明白講的是什麼,但感覺上象是在咒罵。

接著還沒等我們有機會再繼續問,就聽見有人說了一句藏語,婦人仍下聽筒就匆忙的走了,電話那邊突然傳來很嘈雜的聲音,一些木器鐵器敲擊的聲音還有一些彷彿喇嘛的送經聲。等了很久,也沒有人再來拿話筒。我們仍然堅持著,希望她能重新回來拿話筒。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終於有聲音向話筒走了過來,我們都著急的叫了起來,還好來人聽見了喊叫,拿了話筒。

“你好,剛才怎麼了?”

“你好,你是?”聽的出說話的已經換了人,聲音稍微年輕了些。

“我是阿斯根學校的老師,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她現在怎麼樣?”

“哦,你好,我是她姑姑。”

“剛才發生了什麼?”我們一起發問。

“她的病又發了,我們請的喇嘛在給她驅邪,我們是信奉密宗的,這孩子不知道去了哪,惹上了大麻煩,差點沒命,現在的情況也並不好。”

“是這樣?那麼請問你們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具體的事情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和同學去旅行回來就出現了問題,雖然我知道你們不一定相信,可我還是想提醒你們對她的那幾個同行的同學多注意些,不要叫這些孩子遭遇什麼不幸才好。”

直到放下電話我們還沒有回過神來,事情都那麼突然並且措手不及。我轉身看著武官武官也看著我,兩個人一起了說一句相同話:“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現在連樂麗也失蹤了,我們該到哪裡去查?”

“是啊。”

一個死一個瘋,現在唯一清醒也是最重要的人也失蹤不見,真是想想就叫人頭大。

我們相對著都沒了言語,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一屁股坐在地上,就這樣我們誰也沒有說話,煩惱著,突然靜靜的屋子裡面響起了一聲短促的音樂,半天我才反映過來是我的手機簡訊息提示,從褲袋裡翻出手機,檢視了起來,一看之下我利馬站起來,抓上武官的手向屋子外面奔去。

“去去哪??”武官被我突然的舉動弄的很糊塗。

“去找心理醫生。”

“找醫生做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了,別問那麼多,師傅快,到國際大廈。”

雖然計程車已經以很快的速度行進,但心急的我還是覺得慢了些,等見到胡文風時已經到了他快下班的時候,只見胡文風正坐在屋子裡不耐煩的擺弄手指頭。

“喂,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到底怎麼回事?你是蝸牛啊?哦!怪不得早上發的簡訊到現在才來?原來跟個帥哥在一起,再不來我就回家了。”胡文風嗲怪地說這,一邊神情很古怪地掃視武官,武官被他看的很不自在的別過臉去不看他。

“好拉,我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嗎?快說說樂麗都跟你說什麼?她現在失蹤了,你提供的線索有可能幫我們找到她,你就先不要發什麼脾氣了好不好?”

“她失蹤了?”

“是的是的,現在可以告訴我,她複診時候都說了些什麼?”

“好了,你們不要著急這又不是一句兩句能說的清楚的,你們自己看吧。”胡文風說著隨手開啟了液晶牆壁電視機,又連線上電腦。

“這是樂麗上次來複診的時候的錄象,我知道這樣做可能違反職業道德,但是情勢所逼,我想總能提供點線索,沒想到果然出了事情。”

我和武官誰都沒心思聽他象是責怪自己又象是在自我誇獎般的說辭,都仔細的盯著電視畫面,胡文風是在樂麗剛進來不久就啟動了錄象設定的,所以他們之間的談話被完全錄在裡面,開始時候說的話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話,大致也沒什麼價值,但大約進行到10分鐘左右的時候他們的對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甚至叫我有些緊張。

“那麼我是否可以嘗試為你催眠?”

“這對我會有幫助嗎?”

“當然會有幫助,不過一次有可能不成功。”

“那麼說這次不成功我還需要再來是嗎?”

“當然,就算成功也還是希望你可以進一步解決你現在的問題。”

“可是,胡醫生,你為我催眠的目的是什麼?”

“是為了找出問題的根源,這樣我們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