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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您說我們這裡又不是不能做,印個什麼字形不都是英文字母,這樣背來背去多麻煩。”他可能也是唱戲的吹鬍子在假生氣,罵著罵著撲哧一聲又笑了起來。

柳雲濤聽他又氣又罵又笑,心下覺得非常可笑,也不多加理會。仍然抓住正題說道:“要是這樣,印字的問題就基本上解決了。如果能動員蒲城老梁買上四臺機器,一天加加班能夠做到三千條,一萬一千條麻袋有個四五天時間就可完成。再加上購買機器和購買白布、白線,給他們七天足夠了。呃!中間發運還得一天。”說到這裡,他稍微遲疑了一會兒,又問道;“這樣算來算去還剩下六天時間,你那裡加工的時間夠用嗎?”

聽著柳雲濤一道工序一道工序的分析,龍永泰心裡已胸有成竹,脫口說道;“從上次出口加工的情況看,關鍵就是兩個環節,一個是印字、一個是絞邊,其他工藝都好辦,多上人就是了。如果印字由松尾負責起來話,那就只剩下絞邊這個大麻煩了。不過,蒲城麻紡廠絞的是麻袋的一個大邊和一個小邊,而我們這裡只絞封口的一個小邊,按進度推算,我們至少可比蒲城提高兩倍的工效。只要蒲城能在七天之內完成加工任務,我們有兩臺機器就可保證提前竣工。”

一聽龍永泰講這麼有把握,柳雲濤道;“這樣算來,就應該不會有多大問題了。我不知你在日本這些年搞沒搞過工廠,安排生產要考慮到在生產過程中會發生很多不可預見的問題。要給自己留有充分的餘地。這就象你在部隊時指揮作戰要留有預備隊一樣,絲毫馬虎不得。我先給蒲城老梁打個電話說說,等事情定下來以後我們再去蒲城和他們一起做個排產計劃。”

在電話裡,柳雲濤和梁金鵬一搭上話就犯了攪扯。最後還是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把事情給談通了。對於一個嗷嗷待哺的生產企業來講,畢竟定單是個最誘人的法寶。不過,梁金鵬也有很多顧慮和擔心。一是照常規來講,做這樣的異形麻袋要預收定金。不然,如果等產品加工完了日方不來提貨,就得連根子都得爛了,把老本都得給陪進去。二是一下子把四臺機器全都給買回來,要花上兩三萬,做這一萬多條“防水麻袋”的銷售收入也不過就是這個數。如果把樣品做完了沒有後續定單接續,新買來的機器就只能幹放著,一點兒用處也沒有。鬧不好就得賠了夫人又折兵。

柳雲濤深知,梁金鵬的這些顧慮和擔心決不是無稽之談,在得不到任何承諾和保證的情況之下,是任誰也難以下這樣的決心的。更何況他們的企業又是一個家族式的民營企業,損失每一分錢都得實打實地從他們自己的身上割肉。從誠信和互信的角度來講,中外雙方還未及正式對話;就自己本人來講,和梁金鵬也僅僅只有兩面之交,空口白話,實在難以取信於人。但是,時間緊迫,真要按著常規循規蹈矩地來做,鬧不好這個定單非得給泡湯不可!以後的生意就更難去做了!

為了說服梁金鵬下決心把這個樣品定單做好,柳雲濤不厭其煩地反覆向梁金鵬介紹日本客戶的具體要求,又把自己和龍永泰的親戚關係做了詳細介紹,並著力渲染了一下今後市場發展的前景。他非常誠懇地向梁金鵬強調說:“咱們是因為有緣才會遇到一起的,日本方面承諾的責任我就不必多講了,我們公司您總是去過的,我本人您也能在武漢找得到。只要您能按時保質保量地把這個定單做好,不管出了多大的婁子都有我一個人擔著,大不了也就是三五萬塊錢的事,我自己也承擔的起。我給您做個保怎麼樣?”

聽著柳雲濤一番慷慨激昂的表白,讓梁金鵬覺得再也無話可說。他估摸著反正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就滿口答應了下來。柳雲濤怕他象三國時的孫權抗曹一樣猶豫不定、心口不一,就又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補充說道:“您現在立即著手安排生產,我和龍會長聯絡一下,讓他儘快趕過來。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好了!”

梁金鵬一聽龍永泰馬上就要趕過來,心裡便有了底氣。他在電話裡呵呵大笑道:“好,好!我這就抓緊安排。有您老弟給我做後盾,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們一定按期完成加工任務,到時候你們過來提貨好了!”

把蒲城麻紡廠的事情講定以後,柳雲濤還是有些不放心,又打電話和龍永泰商量二次加工的準備工作。龍永泰信心十足地拍著胸脯說道:“柳哥呀,這回您就放心吧!我這裡有一個星期的準備時間足夠了。我們不會重蹈覆轍的。” 。 想看書來

第 十 回(2) 千里負荊真情感肺腑 長夜共眠同議結秦晉

第十回(2)榆木疙瘩

等龍永泰在青島把二次加工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