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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些基本的還是知道。床上凌亂一片,看得出當時齊小姐逃走的時候有多匆忙。從床單和杯子的褶皺來看,齊小姐睡的位置是靠近牆的一側,也就是離衣櫃鏡子較遠的一側,但是這是個雙人床,看得出來齊小姐睡在上邊是把自己先生的位置給空了出來的,於是我轉身對齊小姐說,今後不管在哪兒,只要是一個人睡覺的話,再大的床也儘量睡在中間,如果習慣性的睡在邊上的話,那也把脫下來的衣服什麼的那另一側的地方給佔了,包括住酒店也是這樣,能住單人房就別點雙床房,即便是點了雙床房,也不要無緣無故就空出一個床位來。

齊小姐問我是為什麼,我告訴她這是在提醒你身邊的東西,這地方有人了,沒你的地兒了。

繼續尋找一陣後,我頂住越來越濃烈的惡臭,找到散發臭味的地方,相應的,也是整間屋子裡,羅盤轉的最瘋狂的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齊小姐的床上,而且是她沒睡的那片區域。我對胡宗仁說這兒有古怪,胡宗仁聽到聲音後就從開啟的衣櫃處走了過來,因為我看到他正開啟衣櫃遮擋住齊小姐的目光,在那兒玩齊小姐的胸罩。

胡宗仁湊到我身邊看了看羅盤,然後對我說,喲,還轉得挺厲害的。我對他說,你帶香灰了嗎?撒一點上去看看。胡宗仁伸手到包裡摸了一小把出來,然後轉頭對齊小姐說,不好意思了,可能要弄髒你家的床單了。說完就朝著我指著的、那個目前看來反應最強烈的地方撒了過去。

我確定以下見到的一切不是我的幻覺,當香灰落到距離床單一個人側身高度的時候,突然懸浮停留不到半秒鐘後,香灰才跌落到了床上,而就在香灰停在半空中的時候,羅盤上的指標突然迅速的彈了一下,就好像是一個睡著的人,突然被針紮了一下,做出了一個彈射的反應一樣,而就在香灰落下之後,靈動明顯減弱,即便我再把羅盤湊到床單上,其反應也和周圍環境沒有太大區別。於是這就說明,在香灰沒有碰到床單之前,這裡睡了一個我們看不見的鬼魂。

我走到門口把我看到的情況加上分析講給齊小姐聽,她聯想到自己每晚睡的床邊都有個鬼的時候,明顯的不淡定了。我告訴她,你這屋子裡有沒有什麼東西,是別人特別在意的,而這個別人恰好又死了的?齊小姐想了想說,沒有啊,這房子是她老公結婚前幾年就買下了,自己是談戀愛後才搬過來一起住的,清潔衛生什麼的也一直是自己在打掃,如果有什麼不屬於家裡的東西的話,應該早就被發現了吧。

齊小姐這麼一說,我也就沒辦法接下去了。於是我轉頭對胡宗仁說,咱們這屋裡還有沒有什麼地方遺漏了的?因為我考慮到既然剛才床上躺了個人的話,卻又突然消失了,這間屋子它是出不去的,即便是遇到那種力量很強的,出去了我應該能從紅繩上察覺到問題才對,那就只能說明它是藏起來了,所以我才這麼問胡宗仁。

胡宗仁想了想問我,床底下你看了嗎?我才突然回想起之前齊小姐說了在床底下見到鬼手的事,最初我檢視屋子的時候,曾到床下看了看,堆放的全是雜物,加上又直接在床上找到了靈動,也就忽略了床底下。於是我問齊小姐,你這床下邊的東西我們得先拿出來檢查檢查。齊小姐答應了,於是胡宗仁開始貓著身子把床底下的東西一樣一樣的往外刨,那姿勢很像是貓拉完屎後挖沙的樣子。胡宗仁每丟出一樣東西來,我就仔細用羅盤檢查一次,最後,他拿出了一把吉他。

這是一把民謠吉他,當年還沒被學校掃地出門的時候,我尋死覓活的央求著我爹媽給我買一把吉他,為的就是希望能用我優雅的演奏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卻在我剛剛學會沒多久的時候,就跳上了南下昆明的火車。這把吉他看上去挺舊了,上邊還貼著一些BeYonD的不乾膠貼畫,這讓我對這把吉他的主人產生了好感。我把吉他拿在手上,弦已經鬆動了,我吹了吹灰塵,正打算玩玩的時候,手裡的羅盤突然飛快的旋轉起來,我一驚,把羅盤湊近吉他的共鳴口,不會錯了,劇烈的靈異反應,這把吉他肯定有問題。

我踢了胡宗仁的屁股一腳,讓他看過來。胡宗仁問我怎麼了我說這吉他上反應好強啊,好像比剛才床上還強。胡宗仁看了一眼我的羅盤,然後又看了看那把吉他,對我說,會不會是這把吉他原來的主人,然後死了覺得自己一輩子最愛的還是這把吉他啊?

雖然以胡宗仁的口吻說出這些話來我依舊覺得是在扯蛋,但也不可否認,他的猜測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把吉他看樣子放在床底下的時間也不短了,而且是放在床底下最裡邊的位置,也就是說,打從一開始這把吉他就塞進去了,吉他只是鬆動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