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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的能力,我想肯定是在我們倆之上的,所以他一定是有能力送走這個謝冬梅的,不過不曉得為什麼他強烈的暗示希望假手於我,如果這個謝冬梅的去留將會成為八極印的一部分的話,我也是非做不可的。胡宗仁笑著對我說,你別忘了,司徒老爺子說的,這地圖上還有一把劍呢。

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是晚飯的時候了,於是我們決定到司徒家去蹭一頓。到了司徒家裡的時候,李佳已經醒轉過來了,我們簡單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司徒師傅和鐵松子師傅,李佳掙扎著說要回自己家去休息,於是迫不得已我告訴了他實情。如果他此刻回家的話,可能連家裡人都要跟著受影響,還是先暫時呆在司徒家裡吧,等我和胡宗仁把謝冬梅的事情辦妥了以後,你再回家。好說歹說,李佳總算是不情願的答應了。司徒叮囑我們第二天要小心辦事,因為恰逢明天就是七月十四,鬼門第一天,一年到頭就數這三天最陰,他說他和鐵松子這兩天會看守著這個米陣和李佳的情況的,順便也拜託了朋友,去把那個膠捲裡的相片自己沖印出來。

跟胡宗仁商量好第二天碰面的時間,我們選擇在中午1點,因為通常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吃過午飯,所以我們不必再去找其他東西吃,而且也都省去了付錢的麻煩。再加上8月份的天氣,中午1點到3點之間是最炎熱的,即便有其餘到骨灰堂弔唁的逝者家屬,也都大多選擇在上午比較涼快的時候去了,這個時候去,連工作人員都懶得走到烈日下,我們的異樣被發現的機會就小了很多。

第二天我讓胡宗仁自己坐車到了位於高新區的這家殯儀館,我再在門口捎上了他一起。在殯儀館外的喪葬一條龍的不少店鋪裡,都有我的熟人,因為這些人說得不好聽點,是在做死人的生意,幾乎每一家都有掛靠在他們店裡的陰陽先生和尚道士等,而通常大多數人想要找尋我和胡宗仁這類人的時候,除了反覆托熟人打聽之外,最容易找到我們行里人的地方,就是這類殯葬一條龍,當然價格會更混亂,也偶爾會運氣不好遇到濫竽充數的人。我們在外邊買了寫香燭紙錢,既然奔著其中一個逝者而來,起碼的尊重是要有的,然後我們就停好車,直接提著東西爬了很高的一排梯坎,走到了這個名為“千秋堂”的骨灰存放廳門口。

門口外邊的藤椅上,坐著一個手裡拿著扇子正在打瞌睡的保安,看上去大概五十歲左右,這種午後的天氣很容易讓人懶洋洋的想要睡覺。我到他身邊拍醒了他,說我們是來弔唁的,要取骨灰,這時候坐在大廳裡登記處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工作人員放下手裡正在玩著的手機,對我們說請把骨灰證給我看一下。胡宗仁聽到後就打算走到內廳裡去把骨灰證給他,卻被那個門口的保安大叔給攔了下來,保安大叔說,這裡邊全是骨灰盒,香燭紙錢之類容易引發火災的東西一律不準帶進去。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充分理解了他的工作,於是胡宗仁對保安說,那我把香燭紙錢先放在您這兒,待會我們下來再拿吧,請您幫忙看著一下。保安大叔這才點頭,放下香燭紙錢後,我們才走進了內廳。

胡宗仁把骨灰存放證遞給那個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看了我們一眼,詢問我們和逝者之間是什麼關係,在這一次我和胡宗仁卻非常沒有默契,我說兄弟,他卻說了同學,不過他很快改口說,我們幾個都是同學,關係很好,平日裡稱兄道弟的。說完就傻乎乎的笑起來。那個工作人員大概是看我們一副天然無害的模樣,於是也就沒起什麼疑心,只是讓我們稍等,他說他去把骨灰盒給我們取下來。聽到這裡的時候,我趕緊對他說,不用了,我們還是自己去取吧,這不是第一次來了,我們知道怎麼取。

工作人員答應了,因為這會雖然人少,但是遇到人多的時候例如清明和七祭,來弔唁的人絡繹不絕,他也沒辦法一個一個挨著取,光是爬樓梯都得累死他。於是我們就按下了電梯,自己上樓。

這個殯儀館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具體多少次我也數不清。電梯裡有一張明黃色絲綢罩著的椅子,但那並不是給人坐的,這是一個習俗,當你接到骨灰後搭乘電梯,那個位置是專門給逝者的亡魂準備的,畢竟逝者為大嘛。骨灰證上的號碼錶示謝冬梅的骨灰存放在三樓,三樓的大廳裡空無一人,除了有幾個攝像探頭之外,不過我覺得也沒多少人有膽子成天盯著拍骨灰區的攝像頭看。基本上這就是一個很好下手的地方,安靜,也沒人來,即便是沒工作人員看守,想來也不會有人來偷死人的什麼東西吧。

順著號碼在一排排像是圖書館書架的骨灰架子當中來回尋找著,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個骨灰盒。我不知道這個骨灰盒是不是當初馬道人自己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