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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灼炎頭未收回,面色不變繼續說道,“生是紫珩仙師的徒,死是紫珩仙師的鬼徒。上窮碧落下黃泉,灼炎何德何能能遇上如紫珩仙師這般好的老師?灼炎委實幸運!”

收回腦袋,他只當初初看到紫珩,退後了幾步,故作驚訝道:“啊,仙師何時來的,灼炎失禮。”

玉雅和號鍾二人含笑看著師徒二人一唱一和,紫珩道:“近日來,方寸山上下加強了各處的戒備。不論何處,都有你們的師兄師姐看守著。院長念你們初進方寸山,修為尚淺,才免了你們巡山的活兒。可不是讓你們聚在一起聊天侃地的。該幹嘛,就去幹嘛吧。”

他正說著,灼炎突然“咦”了一聲。幾人正在長生殿的附近,灼炎指著長生殿入口處,問道:“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一隻白色的兔子,闖進了長生殿……”

“啊?月歌兒?!”玉雅嘆了一聲,朝著長生殿的方向就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紫珩:阿呆阿呆,你帶著帽子就是啊棠了啊!哎,帽子,帽子……我怎麼邪惡了。

君棠: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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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仙妖錄 。。。

止步於長生殿前,玉雅犯了難,猶記得誤闖長生殿時皮休的惱怒。紫珩躊躇了一番,叮囑三人在門口守著,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那月歌兒也不知自己進了不該進的地兒,在長生殿里正打著轉兒。許是見了紫珩幾面,膽子也不像出來方寸山時那樣小,見他進來,躲在了臺子後頭露出了一隻耳朵。紫珩輕聲換它,它就縮著腦袋躲的更深。

“你要再不出來,我抓到你晚上就吃烤兔子!拔下來的皮給我的徒弟灼炎做兔耳朵帽!”紫珩朝著殿中吼了一句,月歌兒驚了一跳,從臺子後頭竄了出來,正好站在了炎魔的血色銘牌下面。

紫珩生怕它不小心爬上去撓到了炎魔的銘牌,匆忙抓著它,抱在懷裡罵道:“你這畜生,說你聰明吧,也懂得護主。說你傻吧,這地方是你說來就能來的?”

月歌兒掩著耳朵不說話,紫珩想著來也是來了,不如看看各家的修為如何了。這一看可不得了,新來的九個徒弟,雖說都有長進,可惟獨號鍾灼炎二人的修為突飛猛進,與初來時大有不同,尤其是號鍾,看那銘牌,只怕他修個百來年,便極有出息。反觀玉雅的銘牌,卻與初時看到的光芒無二致。這麼長時間,若不是紫珩看著玉雅勤學苦練,他都要以為玉雅偷懶了。

出了長生殿,玉雅急急從紫珩的懷裡接過月歌兒,抱在懷裡怨道:“長生殿豈是你能進的地兒。”她依然施禮謝過了紫珩,抱著月歌兒正要走,號鍾卻攔著她,摸了摸月歌兒的腦袋說:“我聽仙師說,這兔子救了你性命,為何不索性教化它修仙?”

懷裡的月歌兒抖了抖,不知為何,像是很害怕。玉雅解釋道:“月歌兒膽小,見著生人就害怕。號鍾師兄慢行,玉雅先走一步。”

紫珩看著她遠去的身影,低聲問灼炎:“你們入方寸山多久了?”

“回仙師,已一年有餘。”灼炎撓了撓頭,認真回答道。這方寸山不比天上,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可方寸山在凡間,卻是著著實實一日日過過來的。

對於修仙的人而言,雖說不是什麼長的日子,可對於灼炎這些小妖來說,從變為人身後,一日日,也是能見著些變化。從幼兒模樣到變成成人摸樣,才算基本上定了樣子。就灼炎而言,入方寸山後,個也能長不少,號鍾更是愈發的俊朗。唯獨這玉雅,似乎從未變過。

灼炎撇著嘴道:“仙師,玉雅近日修為漲地極快,御物術也學會了,仙師何時也能教灼炎術法?”

紫珩凝眉聽完,更是奇怪,御物術都會了,說明法力漲了不少,可為何銘牌無絲毫變化?不管灼炎委屈的一張包子臉,徑直朝著洗月臺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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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君棠來到方寸山後,就極少觀察方寸山其餘的各地。難得玄武讓他登上了洗月臺的筑波亭,他倒是沒事兒愛往這跑。站在高處,整個方寸山都在腳下,一覽眾山小。在筑波亭裡泡一壺茶,看浮雲流轉,倒也不失為修身的大法。

玉雅找不到他時,也習慣了往這洗月臺跑。久而久之,便在這筑波亭裡備著一套茶具,象棋,軟坐墊,讓君棠坐著也舒服。

這一日,方寸山上霧雨濛濛,紫珩爬上筑波亭,隔著霧簾,遠遠就看到一襲白袍的君棠背對著他長身玉立在危崖邊上,耳邊是風帶起的陣陣松濤,放眼過去,筑波亭上茶盞上的熱茶依舊冒著熱氣兒,飄來似有若無的茶香。

許是他腳步聲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