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沒法把自己剛嚥下去的玩意再吐出來,頓時直起腰身朝著相有豹叫罵起來:“你給姑nǎinǎi我吃的什麼玩意?!你這是要來人吶,這青天白rì下面,真就有人謀財害命啊”
冷冷地盯著正打算扯開嗓門撒潑罵街的金善喜,相有豹悶著嗓門低聲冷喝道:“再敢嚷嚷一句,小爺我立馬扭頭就走!我火正門叫你折騰垮那天,也就得是你的死忌!”
很有幾分驚懼地盯著相有豹,金善喜的嗓門裡明顯地帶著幾分膽怯心虛的意思:“你你甭想嚇唬姑nǎinǎi!想當年姑nǎinǎi擱在書寓裡挑頭牌的時候,啥場面沒見識過?你甭想跟姑nǎinǎi面前玩空城計”
盯著金善喜的眼睛,相有豹話音裡的yīn冷意味顯而易見:“可著四九城裡打聽打聽,我師叔納九爺手裡頭伺候出來的七殺蠍,可是拿了今年秋蟲會上的蟲王!就這拿了蟲王的七殺蠍尾巴上擠出來的蠍毒配的藥,甭說是人,那就是頭犍牛,吃下去七天後也得腸穿肚爛、再慘叫七天才死!您方才說您混書寓裡的時候,啥大場面您都見識過,要不您再見識見識我納師叔伺候出來的七殺蠍蠍毒吃下去之後,會是怎麼個場面?”
就像是說相聲的捧哏一般,站在相有豹身邊的九猴兒頓時yīn沉下面孔,冷森森地朝著金善喜低聲說道:“師哥,我瞧著也甭跟她廢話了!反正沒您和掌門配出來的解藥,她也活不過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