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坐在沙發裡看,臉上顯出頹廢失望的神色。
得了便宜賣乖,程盟不屑於理會他裝模作樣,他努力撐住自己。鄭鳴東說的有道理,搞不好過幾天他們先沒了興趣,他就能得到解脫。惡有惡報,不怕今後沒有收拾他們的時候。
晚上程盟留在這裡,蔣彥給他準備了全新的洗漱用品和換洗衣物。他拉著程盟手臂鑽進他懷裡,程盟有些不耐地想推開,被蔣彥摟得死緊。
“不怕我半夜掐死你?”
蔣彥笑起來,他不再如那些日子一樣刻意做出低沉的嗓音,笑聲像個孩子,“你不會的,你要殺我,不會留下屍體做證據。”
畸形而詭異的生活就此開始,程盟有點躺著享受強姦的意思,但除了暫時屈從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第一個禮拜過得還算順利,週五晚上程盟回來得晚,鄭鳴東兩個沒折騰他。自以為好心等到第二天早上,程盟又反抗起來。鄭鳴東和蔣彥兩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制住,輪了兩遍硬是覺得不過癮。
鄭鳴東給程盟裝上跳蛋,裡面兩顆,會陰處兩顆,陽具根部縛住,然後用繩子捆住手腳,連著大腿也捆在一起。跳蛋被夾在兩腿間震動,每動一下都加重摩擦,敏感處被不斷挑弄。
兩人把蜷成蝦子一樣的程盟扛上車,綁在副駕駛上用大衣遮住身體,開車出去狠狠兜了迴風。開過坑窪不平的地段,程盟被顛得輕哼出聲,兩個人聽著就硬起來。鄭鳴東干脆倒車回去又開過來一遍。
蔣彥從後面摸程盟的嘴唇,伸進去讓他合不上嘴更忍不住呻吟。程盟含著他的手指,幾次都想管他的一口咬斷算了解解恨,用盡全部控制力才把把這個念頭按下去。
路上遇見熟人,鄭鳴東特意停下車來讓程盟跟對方打招呼。程盟當時憋得天靈蓋快爆炸,聊天聊得前言不搭後語,蔣彥笑得差點掉到座位底下。
朋友走了,鄭鳴東開動車子,程盟難受得直咬安全帶。
下身每一處敏感部位都被照顧到,兩腿捆緊想緩解一下都不得,越是扭動快感越是強烈,射不出又壓不下,後穴的麻癢爬遍全身,程盟徒勞地蹬著腳跟,被快感攻擊到神志不清。
不知道車子停在哪裡,座椅被放倒,鄭鳴東爬到他身上。他掐住程盟的下巴吻他,“以後還反抗麼?”
程盟往他嘴裡吐口水,鄭鳴東毫不介意,“沒關係,不反抗就不是你了。”他用胯部擠壓程盟,摳弄他乳尖,搞得程盟直哆嗦。
蔣彥看得受不了,把人拖到後座按著幹了一次。他沒解開程盟肉根的束縛,只掏出跳蛋,一下一下捅得又狠又準,操到後來程盟聲音都變了調。
看見鄭鳴東下了車也爬上後座,程盟眼淚掛在眼角,對方插進來那一刻他用僅剩的力氣喊出來:“不反抗再不反抗了!”
鄭鳴東壓在他身上,那人後穴裡一陣接一陣的收縮,軟綿滑膩,滾燙緊緻,咬得他爽到不行。鄭鳴東舔他的眼睛和耳朵,呼吸噴進耳道里,“騙我,要罰你。”
程盟真要嚎出來了。
15
來回這麼幾次,程盟反抗的力度和頻率有所下降。偶爾大腦一熱拼上受幾天罪跟鄭鳴東打一架,就當活動筋骨。
其實現在比之前每次都被操得半死的時候好得多。他們玩起來比較剋制,只要不惹火他們,程盟喊停,那兩個人很少繼續下去,有時還會徵求程盟的意見。
每天下班鄭鳴東會開車接程盟回家,回去後有熱飯熱菜備著,飯後一起看電視上網,之後或者進行熱身專案,或者相擁入睡。鄭鳴東喜歡從後面抱著他睡覺,腰胯跟他嚴絲合縫地貼著,手搭在他身上。蔣彥則喜歡被他抱著,常常縮成一團鑽在他懷裡,頭頂著程盟的下巴,腿跟他纏在一起。
蔣彥做得一手好菜,差點弄個選單出來讓程盟點單。程盟開始總掀桌子,漸漸的覺得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飯照吃,人照揍,上了床照樣破口大罵,抗拒得厲害。
鄭鳴東一次被他揍了一拳在眼角,烏青好幾天。程盟聽別人問他怎麼了,心裡爽得不行。他知道這是自我安慰,但除了這一點地方能找找平衡以外,他在床上床下都處於下風,全無自救之力。
蔣彥看起來整天笑嘻嘻的,一臉孩子似的純真,暗地裡壞心眼比誰都多。程盟最初真以為他比較心軟,還試圖在他身上找突破口,結果被蔣彥折騰得夠嗆。
他死了讓他們主動刪除照片的心,別人都靠不住,只有靠自己。
臨過年了程盟他們最忙,鄭鳴東和他都被要求上街巡邏。坐在警車裡,鄭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