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來的那麼多的廢話,還不快去。”
“是是是。”至善撒丫子就跑了,劉瑞華緊隨其後,跟著他的姑父又跑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裡,劉萬河已經醒了,他在昏暗的地下室中趴在地上嘶吼著,他在罵著秦關西,罵聲非常難聽。
至善一走進地下室就聽到了劉萬河的罵聲,至善二話沒說,直接抽了他倆大嘴巴子,兩嘴巴子直接把劉萬河的臉打腫了,可這劉萬河還是罵,媽的越是越來越難聽,從秦關西的母系輩一直罵到秦關西的祖宗十八代。
至善氣的嘴巴咧著,都被劉萬河的倔強給氣笑了,他接二連三的嘴巴子敲在劉萬河的臉上,差點又把劉萬河給打暈了。
劉萬河快要暈厥之前,至善直接又去接了桶涼水倒在了劉萬河的身上,冰水,透心涼。
“說吧。”至善忽然說道。
“嗯?”劉萬河的眼中有些迷惑,他壓根不知道至善再問他什麼。
至善見劉萬河不答話,氣的直接踹了他十幾腳,劉萬河的雙腿本就廢了,又吃了至善這幾腳,疼得他眼淚都出來了,“草擬嗎的,你到底要問什麼啊?”
“靠,不說是吧。”至善捏捏手腕,冷笑著又是一頓胖揍。
這一頓胖揍,看的劉瑞華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在一旁戳戳劉萬河的後背,笑道:“姑父,您的確沒告訴他您要問什麼啊。”
“哦,我把這茬給忘了。”
至善嘿嘿一笑,拍拍大腦門子,低頭瞪著劉萬河,冷聲叫罵道:“小子,聽說你跟哥美國娘們兒有什麼關係,快點說。”
“什麼美國娘們兒?”劉萬河越發的不解了。
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 項鍊
劉萬河想不到阿卡麗的事情也是正常的,這小子壞事做盡,禍害過的女人不知多少,阿卡麗只是他禍害過中的一個人而已。
劉萬河做了這麼多的壞事,自然不記得什麼美國女人。
他不知道,至善就一個勁兒的揍,直接把劉萬河打的快成豬頭的時候,劉萬河才想起了這件事。
貌似,在幾個月之前,他曾經在馬路邊上姦殺了一個外國娘們兒,那個娘們兒,估計就是他口中所說的美國娘們兒吧。
劉萬河抱著腦袋,一個勁兒的求饒,他開始交代了那件事,努力將他腦海中的記憶還原出來。
時間回到幾個月前,劉萬河逮著幾個兄弟在大馬路上遛彎,然後遇到了一個身材極其正點的美國妞,劉萬河當時腦袋一熱,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把阿卡麗給那啥了。
劉萬河也是被打怕了,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將他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至善。
旁邊的小羅伯特一直低著頭,當他聽到這兒的時候,急忙抬起頭瞪著身邊的劉萬河,他萬萬沒想到,他廢了那麼大勁要找的人,居然就在他的臉前。
小羅伯特哭笑不得,接連嘆了好幾口氣,真不知道說什麼了。
至善捏著筆桿子,劉萬河說一句,他就記下來一句,等劉萬河說完了,至善滿滿當當的記了一大頁紙。
“來,籤個字!”
至善把那口供抵在劉萬河的額頭前,逼著他花了押,親人自,臨了,至善操起劉萬河的手指頭,譁出個大口子,直接將他的手指頭摁在了他的名字上。
簽字畫押,白紙黑字,還有個紅手印,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
至善打了個響指,一臉得色,“瑞華,走吧,回去見老大,咱們又交代了。”
劉瑞華拿著那口供看了兩眼,小心翼翼的疊好了,兩人走出了地下室,砰地一聲將房門給關上了。
地下室一片漆黑,兩個難兄難弟在黑暗中,只能依稀看到對方的眼睛,小羅伯特哀聲嘆氣,過了半天,居然用蹩腳十足的華夏語詢問劉瑞華道:“你,殺了阿卡麗?”
劉萬河躺在地上,連抬起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他嗯了一聲,有氣無力道:“是老子,怎麼了?”
“那你知不知道阿卡麗是誰,她的身份?”小羅伯特又是問道。
劉萬河翻了個白眼,“老子去哪兒知道一個外國娘們兒的身份?咋了?她是你媽?”
“她不是我媽,她是新任總統普朗特的情婦,你殺了她。”
總統的情婦?
劉萬河打了個激靈,原本昏沉的腦袋一下子清醒不少。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秦關西為什麼突然出現在北河省了,原來是為了這事。
劉萬河苦笑一聲,原來,一